第 73 章 章節

來,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深沉如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秋沫感覺到空氣中的氧氣逐漸被吸空,她漸漸喘不上氣。

他每走近一步,她就後退一步,直到退到卧室裏,她飛快的關上門。

可是她哪抵得過他的力道,他只是用手掌往門上一頂,她就再也無法将那扇門關合,她急得快哭了出來,隔着門喊:“我不認識你,你再亂來,我就報警了。”

門外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也沒有太用力,怕會傷到她。

“我想,我們需要談一談。”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誠懇,或者說是擺出一副求人的姿态來,對于俯瞰慣了的男人,這樣已經算是極限。

“我不認識你,我們沒有什麽可談的,請你快出去。”秋沫幾乎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抵在門上,看着就要靠進鎖眼的鎖,她又燃起了希望,更用力的往前推了兩下。

“秋沫。。”冷肖的耐性終于用盡,一把推開門,她被晃得踉跄了好幾步,他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她。

“放開我。”秋沫極力掙紮,卻抵不過他的鋼筋鐵臂,他摟她那樣緊,幾乎要揉進了自己的身體,她終于折騰的沒了力氣,卻依然用小小的力道有一下沒一下的想擺脫他的束縛。

“你找錯人了。”她恨的咬牙。

“我的确的是找錯人了。”

秋沫既驚喜又驚訝的望向他,卻聽見他慢悠悠的說:“我以前一直在找那個秋沫,可是我不知道,她已經蛻變成了一只美麗的蝴蝶,不,應該說,她一直是一只蝴蝶,卻把自己裝在厚厚的繭裏,僞裝成一只可憐的毛毛蟲。她在日記裏寫道,有人說過,她的美像一件千年傳承的藝術品,美到脫俗,她在日記裏寫道,有一個人,他守在她的床前對她說:沫沫,你真美。”

“而那個說話的人卻忘記了自己所說的話,所以,他也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

只是還好,他已經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麽重要的東西,而現在,他雖然仍然沒有想起,但是不需要那段過去,他已經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沒有那般刻骨銘心的愛,就沒有現在這般腐骨蝕心的痛。”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眼中竟是秋沫從未見過的溫柔:“我願意彌補曾經的過失,所以,原諒我。”

手明明被他握着,可是手心裏卻是一片冰涼。

那樣的話從冷肖的嘴裏說出來,就像是提前寫好的劇本一樣,秋沫明明知道句句是毒藥,可依然控制不住顫抖起來。

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他的表情已經足夠誠懇,他的措詞也足夠真誠,他的語氣也足夠感人,可是,她不會忘記,他當初說出‘保孩子’三個字時的殘忍,孩子的死,他是最間接的劊子手,如果不是他的無情,不是他的縱容,馮思雅也沒有那種膽量,他可以盡情的傷害自己,卻不能傷害孩子,那是他的親骨肉,他卻沒盡一點做父親的責任,沒有保護過他,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而是眼睜睜的讓別人去害他。

現在他用這雙沾了孩子鮮血的手來握着她的手跟她求原諒。

怎麽可以原諒,怎麽可能原諒。

不會的,永遠不會。

秋沫用勁了所有力氣一把将冷肖推開,在他緊逼的眼神裏步步後退。

“秋芒只有一個,其實那天晚上在假面看到你時,我就應該把你認出來,可是自從你走了之後,所有與你相關的事情,我就變得很遲鈍,如果不是今天偶然在學校遇見你,我讓聞尚查了所有的學生資料,也不會找到這裏來。。。”

他的解釋還沒有說完,秋沫忽然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會跟你走。”

冷肖先是一愣,黑沉的眸色不由加深了幾分。

“你是我冷肖的老婆。”

“那個秋沫已經死了。”秋沫朝着他喊出來,“我不想再見到你,你已經和我沒有關系了。”

他突然笑了一下,笑得秋沫有點毛骨悚然,她知道這個男人沒什麽耐性,這樣低聲下氣跟她說話已經是很客氣了。

果然,他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要你的名字還在我冷肖的戶口薄上,你就是我的老婆,我的世界不允許你消失,不管結局是不是完美。”

如此霸道張揚的宣布,他終于露出了他的本色,秋沫沒出息的雙腿一軟,癱坐在床上。

你就是我的 [本章字數:205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18:0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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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霸道張揚的宣布,他終于露出了他的本色,秋沫沒出息的雙腿一軟,癱坐在床上。

她此時脆弱害怕的模樣像是鈍器狠狠地擊在冷肖的軟肋上。

他開始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明明在來之前,他已經警告過自己,一定要對她溫柔一點,不能兇她,不能吓她,可是當她說出那句:我不會跟你走的時候,他的理智又發生了崩塌。

以前的她從來不會反駁自己,逆來順受。

可現在的她像一只對自己充滿了防備的小刺猬,豎起了渾身的硬刺。

他強迫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走過去半蹲在她身邊,雙手握住她的手,幾近于讨好的說:“沫沫,跟我走。”

跟他去哪?回冷宅嗎?再次面對那一院的清冷,面對馮思雅的挑釁?她不會傻到要重新往坑裏跳。

她已經不欠他了,她沒有必要再聽他的擺布。

“我說過,我不會跟你走,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所以,請你放過我,我有我的生活。”

她拒人于千裏的語氣讓冷肖不滿的皺了皺眉,眼角的餘光穿過她的肩膀落在陽臺的晾衣架上。

一件潔白的半幹T恤正挂在那裏,随着窗隙裏滲進來的風輕輕擺動着。

很明顯,那是一件男式T恤。

冷肖的臉忽然就冰冷了幾分,一語不發的走過去,呼拉一下拉開陽臺的門,然後将那衣服帶着衣架随意一卷順着窗戶就扔了下去。

“冷肖,你瘋了。”

秋沫從床上彈起來,那是她昨天才給林近楓買的衣服,洗過一水準備明天就給他穿的,竟然讓這個卑劣的男人二話不說的就給丢掉了。

她趴在窗戶上往下看,衣服皺皺巴巴的落在一樓的花壇上,她心疼的不得了,只希望這段時間不要被人撿到。

正當她準備下樓去撿的時候,冷肖又将一包東西從窗上扔了下去。

這次是稀裏嘩啦的一堆。

所有林近楓用的東西全被他給扔了。

秋沫慘白着一張小臉,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顫抖的手指指着他。

“無賴。”秋沫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扭頭就朝門外跑去:這裏是三樓,應該可以撿得回來。

可憐她連一步都沒跨出去,手臂就被冷肖從後面一拉,整個人毫無預兆的跌進他的懷裏。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只大手反扣住她的兩只小手,性感的薄唇霸道的覆上了她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

這個吻他等得太久,久到只能一遍遍的回憶着最後一次的味道,她的口腔幹淨柔軟,有木蘭的香氣,她的細白貝齒整齊而有光澤,像一粒粒質量上乘的珍珠。

他貪婪的汲取着她的甘甜,另一只溫熱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她的發絲在他的手心下滑膩如鍛,他輕輕往前一按便迫使她将自己更多的送給他細細品嘗。

她又羞又怒,想反抗,無奈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

這副羞澀,憤怒,着急的樣子落在冷肖的眼中更加深了他強大的占有欲,他一個用力将她整個抱起,她在空中踢着兩條腿抗議,直到背後挨上那張熟悉的大床,男人堅硬的身體如石般壓在她的身上,像大山壓着一只螞蟻,任她怎麽動怎麽鬧都紋絲不動。

他的吻沒有停,解放出來的大手滑向她的衣領,她穿着長袖的睡衣,他心急的解開那礙眼的扣子。

秋沫聽見自己發出了細細的雜亂的喘息,這個男人的霸道與強硬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她心下一橫,在他肆虐的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兒混着彼此的津液,有一種鐵鏽的味道在嘴裏慢慢散開。

冷肖吃痛的一皺眉,眼中的**消了一半,他看見她用那樣厭惡害怕的眼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個強/奸犯。

而他現在所做的事也跟一個強/奸犯沒什麽兩樣。

舌尖被咬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微微放開她一些,她剛要逃離,又被他重新壓回到床上。

“冷肖,你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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