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搖頭,“自然,是……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清清已經被折磨的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他才滿足。
他喘息着躺在她的身邊,俊美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餍足之情沿。
柳清清卻痛的蹙緊秀眉,她動彈一下,都覺得困難紡。
休息了一會兒,蕭墨恢複力氣,他睜開眼睛看着柳清清,卻被她慘白的臉色吓到。
“清清,你怎麽了?”他起身,抱住了柳清清。
柳清清唇角淌下的血絲,已經幹涸。她臉色慘白,額頭上都是冷汗,身體下方,正在不住淌血。
蕭墨被她身下的血,吓了一跳,那麽多的血,仿佛小溪一般,順着她白皙的腿,蜿蜒到白色的床單。
那樣的紅色,觸目驚心。
“清清,我傷害你了……清清……”蕭墨害怕起來,緊緊的抱着柳清清,雙手顫抖。
他想起了以往,他在凡間厮混的時候。那些女人,有很多在他的身下,就是不堪他的折磨,最後身下淌血的死去。
他知道他和普通的人類不同,所以在人間的時候,他從不強迫那些女人。
每一次都是那些女人,主動要求,或者是他直接上青、樓。
可是現在跟柳清清在一起,他就再也沒有找過其她的女人,他幾乎要忘記了過去的事情。
再說,清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流這麽多的血……
“清清,清清對不起!”蕭墨後悔的抱着她,搖晃着她的身體,柳清清昏昏欲睡。
這個笨蛋蛇妖,弄傷了她,還不趕緊給她止血上藥,竟然抱着她說這麽多的廢話。
“清清你醒醒,不要睡!”蕭墨害怕的看着她,璀璨的黑眸中,寫滿自責。
都是他,都是他太沖動了,他恨死了自己。
自己怎麽可以傷害他最愛的清清……
“清清,清清……”蕭墨叫着她的名字,看着那麽多的血,手足無措。
怎麽辦?要不然,去找師傅!
他抱着柳清清就要下床,卻被柳清清一把阻止,她蹙眉睨着他,咬牙,一字一頓的道,“放下我,然後立刻滾出去!”
“可是清清,你受傷了,我帶你去找師傅,師傅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蕭墨說着,就要下床。
柳清清無奈,她确實被他撕裂了沒錯,她也确實受傷了不假,可是,真的沒有那麽嚴重。
她最近雖然被五行之術弄的虛弱無比,可是也不至于這麽不經用,被他蹂、躏幾下,就重傷不起。
“清清,你不用怕,不管師傅有什麽條件,我都一定會治好你的!”蕭墨開始幫柳清清穿衣服,很快的,她的裙子也被染紅了一大片。
“蕭墨,立刻滾出去!”柳清清攥緊拳頭,忍住想要打他的沖動。
“你不能諱疾忌醫,你看看你,流這麽多的血,我抱着你去找白升!”蕭墨說着,就施了個法術,将自己的衣服變在身上,彎腰想要抱柳清清。
“我說,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柳清清忍不住,爆了粗口,手中的槍也再一次的指上了蕭墨的腦袋。
蕭墨愣在那裏,清清到底是怎麽了?雖然是他傷了她,可是他已經道歉了,而且很着急的要帶着她去找白升,她究竟有什麽好惱怒的?
柳清清看着手足無措的蕭墨,咬了咬牙,氣急的道,“我不是受傷嚴重,我是來大姨媽了!”
蕭墨微微一怔,不明白大姨媽是什麽意思,他定定看着惱羞成怒的柳清清。
柳清清拿腳踢了他一下,“趕緊出去,這幾天,不要再來找我!”
“清清……”蕭墨低頭,看着她大腿上蜿蜒的血跡,不解的皺起眉頭。
“我來了葵水,你懂嗎?”柳清清無奈,恐怕讓這條笨蛇猜大姨媽是怎麽回事,他估計要想一輩子了。
蕭墨頓時明白過來,點頭,“我去幫你找幹淨的衣服,清清你衣服放在哪裏?”
“角櫃左邊第三個抽屜裏面!”柳清清面無表情的道。
蕭墨找來了衣服,然後抱着她瞬間離開了房間。
柳清清着急起來,“蕭墨,你想做什麽?”
“清清你身下都是血,我帶你去洗一洗!”蕭墨說完,兩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太陽湖中。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身上的衣衫已經盡數除去,兩人浸泡在溫暖的湖水中,說不清的暧昧之意。
柳清清松了一口氣。這條蛇妖雖然笨,但是對她倒是一心一意,她倒是很放心他。
低頭,将自己瀑布般的長發,浸泡在水中,她任由蕭墨摟着她纖細的腰肢。
耳邊響起一聲爆破之音,接着是空氣驟然變得森冷,柳清清還來不及反應,只見一縷森白的寒光,已經射向了蕭墨。
蕭墨後退幾步,那寒光就随着他一起,迅疾的掠向地面。
柳清清察覺身後有人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将岸上的衣衫一掠而起,裹在自己濕漉漉的身上。
她赤着腳,冷眸看着湖中的不速之客。
白落站在那裏,周身散發着寒冽的氣息,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冷漠的指向蕭墨。
那縷如影随形的寒光,就是從他手中發出。
蕭墨破了他的白光,身上已經多出了一套玄色衣衫,他站在那裏,眯眸,敵意的看着白落。
若是先前,他還顧念他和師傅的同門之誼的話,現在,他們已經徹底的成為仇人。
“白落,這裏是蛇屆!”蕭墨冷然,渾身的戾氣暴漲,驟然之間,成為了一個威脅的大妖。
白落根本沒有看站在一邊,嚴陣以待的蕭墨,只是将眸光轉向站在岸邊的柳清清。
柳清清蹙眉看着他,眸光沒有絲毫溫度。
“這裏被妖界征用了,我會警告你們蛇屆的王,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來這裏!”白落冷然,漫不經心的撩着溫熱的湖水。
蕭墨臉色難看,手心凝聚了黑色的煙霧,準備上前,卻被柳清清一把攔住。
她看着他,緩慢搖頭,頭發上晶瑩的水珠,恍若一粒粒破碎的鑽石。
“不必跟他争執,他喜歡這裏,就把這裏讓給他好了!”柳清清冷漠的道。
蕭墨眯眸,用仇恨的視線打量着白落,手心的黑色霧氣,将他整個人都逐漸包裹。
半響,他終于收斂,将柳清清攬在懷中,準備離去。
湖中,響起了白落冷漠的聲音,“柳清清,別忘記我們的賭約!”
“我不會忘記!”柳清清頭也不回的回答。
白落氣的臉色鐵青,緊握的拳頭,狠歷的擊向平靜的湖面,随着“嘭”一聲,水花濺起。
他惡狠狠的看着蕭墨和柳清清的背影,銀牙緊咬。
水月洞天中,柳清清剛剛将自己收拾一番,外面已經響起了敲門聲。她将門打開,外面站着的是譚偉。
譚偉一臉焦灼的站着,一看見柳清清,立刻大叫起來,“師姐,他們都說你受傷了,你怎麽樣?還好吧?”
“我沒事!”柳清清微微一笑,将譚偉讓了進來,譚偉有些吞吞吐吐,“師姐,月上長老,讓我來找你,你若是沒事的話,就去前廳吧,他們都在等着你……”
“哦,好!”柳清清說着,就朝着前廳走去,卻被譚偉一把拉住。
譚偉搖頭,“師姐,你還是裝病吧,我覺得這次,月上長老很生氣!”
“她為什麽生氣?”柳清清不解的看着他。
“月上長老說,你擅自行動,這次游歷,不管結果如何,你都注定是最後一名,要不師姐,你不要再出去游歷了,就呆在水月洞天……”譚偉好心的提醒道。
柳清清搖頭,“名次什麽,一點也不重要,走吧,該來的躲不過!”
她率先朝着前廳走去。
前廳中,各位長老齊坐一堂,白升坐在正中間,淡漠的飲茶。
齊河顯得有些不安,不斷的雙手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