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才大叔看着冰兒一臉陰森的樣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剛要撒腿跑人就聽見冰兒用同樣的語氣,表情說:“再見。”
怪才大叔整個人被冰凍在原地,因為這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寒氣。
冰兒看怪才大叔那想哭卻不敢哭的樣子笑了,滿意地點了點頭,“人家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你這樣子,一定是虧心事做多了。”
怪才大叔聽到這些話才解凍了,他長長地松了口氣,看着冰兒說不出一句話。
冰兒也就站在那邊,等着怪才大叔說話。
怪才大叔知道,如果自己再吼冰兒,她一定還有其他辦法讓他想哭哭不出來。于是,他直接切入主題,“你在這裏幹什麽?”
“找你啊。”冰兒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找我?有事?”怪才大叔挑了挑眉。
冰兒白了怪才大叔一眼,“當然有事,沒事找你難道是要談情說愛啊?”
怪才大叔聽了向後退了一步,像是看瘟神一樣看着冰兒說:“千萬別,和你談情說愛,恐怕半條命都沒了,那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得要多強啊。你找我什麽事?”
“我想你知道我這人身上有點問題吧。從你們的反應中我猜測出,我可能有雙重人格。”冰兒不再是之前那副開玩笑的樣子,反而一臉認真。
怪才大叔點了點頭,雙重人格?很有可能。
“我仔細想了下,如果我出道後,我有雙重人格和我眼瞳會變色這件事傳出去的話。我恐怕很快就會挂掉,這對你我都沒好處。”
怪才大叔點了下頭,之前他還沒認真想過,現在經冰兒這麽一說,他才發現,這個問題确實很嚴重。
冰兒又說了下去,“所以,針對這兩個問題,我想到了一個暫時解決方案,我只知道這個方法不會讓我一出道就被挖掘出這些事,但我不知道這個方法的保質期是多久。”
怪才大叔想了下,對冰兒說:“沒事,你先說,如果可行的話我會幫你,只要有保質期,我們還有時間向辦法,A方案不行就用B方案。”
冰兒點了下頭便說出了她所想的辦法,“我發現我是在四點過後才會轉變性格,白天的那個我從你們的反應中就知道應該和現在我的反差很大。所以,在我出道後,你把我所有的通告推到下午四點過後就行。”冰兒是從她之前做的那個夢中判斷出白天的她是個什麽樣的人,雖然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接着,知道我眼瞳會變色的只有你,琴子,林芳。她們是不可能會出賣我的,剩下的就是我住的孤兒院裏的人。院長是不可能的,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會。不過還好現在這個我不喜歡拍照,所以孤兒院裏只有我藍眼瞳時候的照片。那天我從舊學校出來時有人拍照也是站在遠處拍的,而且還是側臉,所以,證據這一點就不用擔心了。在這個學院裏,見過我綠眼瞳的人也只有……”冰兒說到這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只有他在這所學院裏見到過自己綠眼瞳,看來要給他‘打打針’了。
怪才大叔并沒有說什麽,因為他一直在想冰兒的話,其實不得不說,冰兒真的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有些連他都想不到的點,她想得到。
冰兒又繼續說道:“出道後在我趕通告時,我都要用什麽服飾遮住我的眼睛,像墨鏡還是帽子之類的。這樣子,對我們來說是遮掩住了缺點,而對觀衆來說是增加了神秘感。而且,我出道時就用藝名,不用真名,回避一切關于我是哪裏來的問題。這兩項加起來,應該可以掩飾我一陣子了。”
怪擦大叔聽了贊賞般地點了點頭,随即他又問道:“那白天的那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