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個是,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是,是……”月老吞吞吐吐老臉一紅。真不知道該怎麽說。
“每個男人都有?”胡小夭低喃了一句,突然想起來了以前在白骨洞時。她似乎也抓住了敖衍的。接着她又磕了一個瓜子說:“怪不得在白骨洞時我摸到了上神褲子裏的棍子想拔掉時,他把我踹飛了,原來是長在身上的呀。”
噗。聽了小夭的話,月老再次噴水,他沒有聽錯吧。這小狐貍竟然想拔掉敖衍的命根子。
“噗。哈哈哈。”想到那畫面,月老忍不住爆笑出來,笑的有些岔氣了他才停下來。見小夭不在看床上那兩位而是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自己。月老連忙斂了斂笑意。正兒八經地說:“妹子呀,以後呀可不能拔了敖衍的……”
話說到這兒。月老突然停住了,他覺着周身一股寒氣直逼而來。也顧不得小夭了,手中的瓜子往桌上一扔,捏了一個訣又遁了。
“老哥。你上哪兒呀,又丢下我了。”見月老突然消失不見了,胡小夭有些懵圈了,什麽情況,他不是帶她來觀摩的嗎?怎麽又丢下她一個人跑了。
月老一走,胡小夭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只好坐在桌邊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看着床上的兩人,不停地變換着姿勢,不停地喊着,喘/息着,她突然覺着很是無聊,這兩具白花花的肉糾纏在一起,都喘成那樣了,難道不累嗎?
“哎,如果和上神成親的話,還是不要像他們那樣,見那姑娘的表情似乎挺難受的,應該很疼吧。”胡小夭自言自語地說,開始腦補自己被上神壓在身下的畫面。
“你倒是興趣很廣泛,跑這裏來偷看別人行樂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胡小夭身後響起。
“哪裏,老哥說這是學習如何與敖衍生小妖精的方法,不是偷看。”胡小夭一直觀察床上的兩人,腦中想着敖衍脫光了衣服的樣子,并沒有回頭看,只是下意識地回答。
一聽胡小夭這樣說,身後的玄衣公子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他長袖一揮,床上的兩具糾纏的肉體便不見了蹤跡。見床上的人消失了,胡小夭這才覺得後背有一股涼意,她連忙回過頭來,驚喜地說:“上神你從天上下來了。”說着開心地撲了過去。
敖衍一手擋住了撲過來的小狐貍,接着揪着她的衣領就把她帶離了這個香豔的場所。躲在一旁的月老,瞅着敖衍把小夭拎走了,他心裏替小狐貍捏了把冷汗,同時也替她默哀了一分鐘,也為自己溜的快感到興慶。
敖衍那臉色真的很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看,讓他覺着很是不安呀,他這一段時間還是不要回天宮的好,以免碰上他,被他拆了。
敖衍拎着胡小夭,捏了一個訣駕着祥雲,一炷香的功夫就回到了白虎山,他把胡小夭往白骨洞中一扔,冷聲說:“胡小夭,你給本神老老實實待在白骨洞,再敢去那種場所,小心本神扒了你的狐貍皮。”
被敖衍一扔,胡小夭在地上滾了一圈,待她站起來時,發覺自己竟然被他帶回了自己洞中,心中一喜,開開心心地跑到了敖衍的身邊說:“敖衍,你把我送回家裏來,是想起我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