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大妖孽也耍無賴呢

心甘原本以為他也只是蜻蜓點水就罷了,起初被親的時候還有些吃驚,便以為他會馬上離開,卻沒想到他越發親上瘾似的,居然輕輕的啜了她上唇瓣一口,弄得那兒癢癢的,讓她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你……”心甘剛說了單個字節,又被人親上了,這一次卻比第一次那種輕輕啜吮要稍微用力了點,那薄唇整個覆蓋上她的軟唇,包裹住她即将到來的驚呼。

心甘因為吃驚而微微翕動的嘴唇給了莊嚴恰到好處的機會,那軟膩的舌尖只需要輕輕一頂,就那麽順勢進入了她的嘴裏。

得,這下子心甘算是徹底蒙圈了,耳邊聽見不遠處窸窸窣窣的聲響,也不知道草叢中還有什麽動物,雙手試着推了下莊嚴,但人家依舊雷打不動的站着,她又氣又急,倒也不是臉皮薄,反而是環境不對讓她莫名的緊張。

雖然也有過幾次接吻的經驗了,不管是眼前的莊嚴還是當初龔小乙,她都覺得在這些男人面前自己就是個小雛雞,手段生嫩得很,完全比不上人家,不管是技巧還是熟稔的程度。

龔小乙的吻是帶着侵略性跟目的性的,很強烈,也很霸道,但此刻莊嚴的吻更多的卻是循序漸進,慢慢的深入起來。

比如他的舌尖會輕微劃過她上牙龈最敏感的位置,還回微微啜着她的舌頭,讓她整個人猶如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渾身上下猶如電流四處亂竄,腳尖忍不住微微的踮起,雙手緊緊的攀着他的手臂,将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交付到莊嚴這邊。

現在她是舌頭發麻,腦袋也發麻,身體也發麻,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正常的。

但是不得不說,雖然莊嚴的技巧很好,可心甘的學習能力也并不見得低下,除了中間被吻得七葷八素之外,剩下的時間她已經慢慢找到了反攻的技巧,手有些無力的垂着,但是腦袋卻努力的往上擡,舌頭也努力的纏呀纏,一開始還有些生澀的輕輕一碰那舌尖,但習慣那一陣酥麻後便成了享受,成了若有若無的挑逗。

趁着對方稍微松懈的時候,她才微微挪開腦袋,感覺到自己的嘴巴濕漉漉的,還有些發麻的感覺。

一吻完畢,她低垂着腦袋,便也不說話,但仍能察覺到對方火熱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過了一會兒,她才小心的擡起一直低垂的眼眸,卻發現莊嚴的眼中閃過些許的促狹,跟自己滾燙得已經發紅發熱的臉頰相比,他倒是顯得老神在在多了,唇邊一抹淡然的笑意,眼睛從她紅透的耳根到那泛着水潤的櫻桃小嘴上,莊嚴忽然一聲無奈的喟嘆。

冷不防的聽到這嘆息聲,心甘眉心擰成個川字,見他眼中有無奈、悔意、遲疑、猶豫,她突然心尖略酸,心想着他可能是後悔了,後悔不該沖動的吻她。

心甘咬咬牙,心底深處生出一陣莫名的委屈,他要是知道這會兒會後悔那剛才就不應該吻她,更不應該把她心裏那一湖池水攪得波瀾四起才離開。

賭氣似的轉過身不再看莊嚴一眼,向前走了幾步,突然眼眶發熱,眼角也隐隐有了濕意。默不吭聲的彎腰撿起地上一片枯葉,将那枯葉纏繞在手指上,扯得葉子即将四分五裂的時候,莊嚴走上前,陡然見她濕潤的眼角跟泛紅的鼻頭,這才好笑的小心的抓着她的手臂,讓她轉過自己跟前。

心甘鼓了股腮幫子,特意調轉了個方向不去看他,莊嚴才替她擦掉眼角的眼淚,笑着說,“怎麽又哭鼻子了?”

說起來這丫頭在自己面前哭過好幾回了吧,每次都讓他心裏過不得,見着她的眼淚就又心疼又無奈。

活了幾十年,莊嚴此時才覺得這相克的人既然就在眼前。

可不就是生來克他的麽,否則他怎麽就那麽過不得他呢,她受點委屈他立馬就心軟了,還費盡心思、千方百計的想要哄她開心,不就是為了讓她高興一點麽,這才帶着她出來打獵。

剛才他眼中閃過的确實有幾分的悔恨,悔的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太遲,恨的是自己偏偏拿這丫頭沒辦法,即使她在外人的眼中萬般的不好,可在他眼中就是最好的,最稀罕的寶貝。

真是人如其名,心甘心肝,可不就是讓人拿她當心肝寶貝看的麽?

這心甘正是莊嚴的心肝,她哪怕是一舉一動都牽動着他的心尖,所以稀罕,所以寶貝,所以才在乎不是。

但是心甘卻是誤會了,還以為莊嚴是嫌棄自己,因此又後悔剛才吻了她。

心甘悶悶的說道,“我就喜歡哭鼻子怎麽着,用得着你管麽,你理我那麽多幹嘛,還有,我現在想回去了,你要是想打獵就麻煩你快點,我在車上等你。”說着要沿着原路返回車子的地方,可走了不到十來米就覺得這山林裏面每棵樹怎麽都長得差不多,四周都轉了一圈,愣是分不清究竟原路是那個方向,最後只能垂頭喪氣的站着。

“該不會是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呢?”以莊嚴的眼力也猜出她是誤會了自己,這才好笑的跟了上去,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着,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背在上邊輕輕啜了一口。

心甘想要抽回手卻發現已經被他緊緊的抓着,怎麽也甩不掉,最後只能又氣又恨的拿眼瞪他。

“你,你給我放手,誰讓你親的,誰給你親的!”她氣不忿兒的喊道,整張臉白了又紅,脖子微微的犟着,因為生氣而顫抖的肩頭以及不斷起伏的胸口,這些表現都讓莊嚴看在眼底。

此時她是徹底的給他甩臉子,也不管他怎麽想,總覺得之前自己太傻,還以為他對自己好,自己就有些飄飄然了,其實人家壓根就對她沒那意思。

越想越是委屈,又記起先前莊嚴對她百般的好跟遷就,原來不過是自己誤會了,對她而言,她算不得了什麽。

莊嚴将她的手握得更緊了,見她的眼淚又冒了出來,只好笑着貼近她的臉頰,嘴唇輕輕的吮吸掉那些快落下的淚珠。

心甘眼睛已經被淚水蒙住了一層,連莊嚴的樣子都有些看不清了,模模糊糊的一個人影,她聲音有些哽咽,“不是說了不給你親的麽,有你這麽不要臉的麽?”

“是是是,就當我不要臉了,乖,別哭了,瞧你哭得跟個小淚人似的,都是我的錯好不,這一次就原諒我罷。”說完又去吻,仿佛不知道餍足。

在她的身上留有一股奶香,莊嚴便想起那奶娃娃,眸色便深了幾分,鼻間每一口的呼吸都是這小祖宗的味道,香甜軟糯的,撩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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