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NO.30事情是醬紫的

暮休從神樂開始描述那個叫做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時候,他就隐隐已經察覺到了她所謂的高級別是個什麽程度了。不過即便那東西只是在工程上比堆雪人時間長了點,但見着神樂興致勃勃的樣子他也不想拒絕,而且就連照彥雖然苦着個臉都沒有反對,他也就覺得沒啥反對的必要了啊。

小休你完全想不到的是照彥其實只是不想招惹那個暴力女而已,否則下場估摸着就和無辜受害的直升機君一樣了。當然事情還沒有發生所以暮休也不能預見這一點,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跟着神樂他們瞎胡鬧以至于波及他人了。

事情其實是醬紫的。

話說暮休他們仨不是要比賽堆雪球麽,雖然神樂擁有異常的怪力,但面對齊心協力的暮休和照彥,她還是差了那麽點點點的火候。雖然因為兩個雪球堆的有點大了以至于三個當事人根本分辨不出來到底誰輸誰贏,但偏偏這個時候吧,某個鬼畜男粗線了。是的,不是別人,正是拿着對講機正在和土方通話的沖田總悟小盆友。

從土方的角度看,就是總悟在報告之後萬事屋的某妹紙一出,然後爆炸聲就想起了。但事實上其實中間還有那麽點穿插,而這個穿插正好又擊中了神樂的怒點,最終導致扔雪球事件的發生。

原本吧,這也就是神樂和總悟之間的相愛相殺你扔我躲的,但作為旁觀者的照彥很快就被波及到,随後暮休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被拉進了戰局。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假發君出現在了他們中間,并且不遺餘力的摻和了進來。

然後在神樂一個不小心被假發絆倒并被總悟的雪球砸中後,某暴力女灰常霸氣的舉起了自己滾好的巨大雪球就那麽一扔,總悟再那麽一躲,直升機君就被迫受傷了。作為這一起扔雪球引發的血腥事件的受害者,直升機君表示,他寧願上戰場也不願意再帶将軍出來滑雪了,泥煤真是倒黴到糞坑裏了!

可惜不管是造成這起事故的肇事者神樂妹紙,還是引發這場雪仗的導火索總悟漢紙,他們都沒有為此事負責的覺悟。爆炸聲并沒有讓他倆停下來,反倒是一直站在戰鬥前線的假發君滑溜溜的跑出來了,暮休和照彥這邊也同時停了手,看到桂小太郎暮休就不禁想起那個穿着白色鬥篷的褲衩大叔,所以在他從戰局中脫離出來以後,暮休沒有猶豫的就朝着他走去了。

“桂先生這是要去哪兒。”暮休真的只是禮節性的詢問而已,可惜在某個心虛的人心裏,暮休板着臉(面癱)語氣正經(沒有起伏)的話就是在質問他了。

假發子左瞅瞅右看看,假裝自己完全沒有看到過暮休和照彥就想這麽走掉。照彥雖然沒想到桂他是趁此機會想給幕府搗搗亂,但卻還是看出了他面上僵硬的神色,本來還想問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送他回旅店的,可是人家臉上明顯不想跟他們說話的樣子讓他閉上了張開的嘴。

不過暮休可就沒想那麽多了,還以為假發是在找伊麗莎白,再加上自己也想要見見褲衩大叔,所以他又開口道,“我,我們和你一起行動吧。”

本來他是想說自己的,但想到照彥是他帶出來的,暮休覺得自己有義務照顧好他,所以這種時候他們就該一起行動才是最正确的。

“诶?!一起行動!暮休你從哪裏聽說的?!”假發唰的一下子緊張起來,一步并做兩步的走到暮休身前,自認為很小聲的傾身在暮休耳邊問道。他也就是無意間看到了沖田,然後又無意間發現了在天上飛的将軍德川茂茂,想到這段時間被真選組追的那麽緊就不禁想要給他們搗搗亂添點兒麻煩,這其實完全是臨時起意啊,暮休這是怎麽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的,不過話說回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是要去做什麽诶。

“你告訴我的啊。”不是你四處張望,在找伊麗莎白的身影麽。

“我?我什麽時候告訴你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走哪一步,他難道真的跟暮休說了什麽嗎?為什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剛才。”

“诶。怎麽會?!難道說我的記憶力已經變得這麽差勁了麽,啊啊啊O(≧口≦)O不要醬紫,我要回去喝面湯,以後絕對不比吃草莓牛奶這種敗壞記憶力的東西了!”他只是偷偷喝了幾瓶而已啊,難道這就是報應麽,背着伊麗莎白偷喝果然要不得麽!

“旦那的記憶力就很好的。”

凸(#‵′),“我不是那個糖分控好不好,滿腦子都是甜膩膩的糖分的家夥只是看上去精明而已!”

“旦那人很好。”暮休為假發的話皺眉,态度異常認真的看着桂強調着,即使銀時人很好這個說法實在不能作為反駁依據。

“……”默默發覺自己和暮休說話完全是雞同鴨講的假發子沉默不語,“嗯嗯,你家旦那人很好,我先走了,你趕緊去找你的好旦那吧,揮揮,不見。”

“诶,啊,假發桑,你……”照彥的話還沒說完,假發就已經被神樂和總悟不知道什麽時候滾出來的雪球夾住了,随着神樂和總悟的兩相争鬥,假發還沒能夠從裏面逃出來就被迫跟着直溜溜的滾了下去。

默然無語半晌,照彥才撓着頭看向還盯着那個越來越小即将滾出視野的雪球的暮休,轉身将滑雪板拿了過來遞了一張道暮休手裏,“我們去追他們吧,不可能放任他們不管啊。”

“嗯。”垂眸看了看滑雪板,暮休點點頭。

等他倆終于追上越滾越大的雪球之後,暮休自然也看到了位于正前方的銀時。他很自然的加速到了銀時身邊,餘光瞄到自家旦那腳下的奇怪滑雪板,不禁問道,“旦那,你的滑雪板怎麽是這個樣子的,看着怎麽覺得有些眼熟啊。”

“啊哈哈,眼熟麽,那是肯定的嘛,我的滑雪板不還是你挑的麽,跟你的顏色也一樣的嘛,你肯定會覺得眼熟啊,沒有別的問題,完全沒有。”

狐疑的看了銀時一眼,暮休随後道,“旦那你們是在比賽麽,終點在哪裏啊。”

“呃,其實不是在比賽,而是我們停不下來。”

“那這樣一直要滑到什麽地方去,啊……”暮休的話還沒有說完,所謂的終點就已經到了,或者說,他們是被迫停下來了。

從懸崖上飛出去再落到樹林裏,就算想要繼續滑,那也得看地形嘛。好在暮休反應迅速,至少本體在落地前接住了照彥,而衆分.身紛紛作為肉墊給予了其他人緩沖,至少大家的傷勢都并不是特別的嚴重,事實上除了挂在樹上的那幾個,掉在地上的都沒太大的事。

最終,安全着陸的就只有暮休和照彥兩個小孩子了。

驚魂未定的照彥進行了數次的深呼吸之後總算是讓自己平靜了下來,也是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打量起四周。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四周除了森林的綠便只有積雪的白,而且天上的雲層也變厚了,估計用不了多久雪又該下起來了。

“小休,咱們先把他們扶到樹底下靠着吧,就這麽躺在地上也太冷了。”而且還有兩個木有穿衣服的人,想想都忍不住打個冷噤。

“唔,原來是茂茂啊。”将其中那個穿着白色三角褲的男人翻過身來,暮休瞅着那張并不不算熟悉的臉自言自語着,還算是小心的把人拖到樹底下靠着。然後才上了樹将疊在一起的人一個個扔了下去,其中尤以總悟扔的最遠最重,而萬事屋的三人則是他分別扶着總下去的。

如此差別的對待方式讓底下将新八也搬過來了正拿着樹葉在給近藤和茂茂蓋上一層的照彥黑線無比,而每次扔一個人下來發出的砰砰聲更是讓他禁不住抖一下身子。

“咳咳,小休啊,他們就不管了麽?”實在是良心有些過意不去了,照彥瞅着暮休把神樂和銀桑安頓好以後就待在他家旦那身邊不動彈有些不确定的問道。

“嗯,沒有關系,都穿了衣服的。”

但是銀桑和神樂也穿了衣服啊,果然還是區別對待吧,近藤先生你們真是該慶賀自己只穿了褲衩,否則的話肯定也會和土方先生他們遭受到同樣對待的,“不過新八的姐姐也沒關系麽,她是個女孩子诶。”

雖然照彥覺得,那也是個惹不起的女人,但就是因為惹不起,如果等她醒過來了,那才是麻煩吧。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媽媽告訴過他的,陪酒女真的不能惹啊,尤其是隐隐是陪酒女領頭人的志村妙妹紙。

“女孩子?”想想自己對志村妙的隐約記憶,能夠把旦那都打倒的女人,完全沒有問題吧,“她很厲害。”

很厲害所以就不用管了是麽,默默在心裏把暮休要說的話補齊,照彥再一次覺得,果然小休的腦回路和正常人永遠不在一個平面上啊。不過,這樣的小休還正如媽媽所說的,感覺好可愛啊有木有,那個認真的表情啊,真是萌屎了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最近木有感覺,也許該去重溫一遍銀他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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