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敘舊敘完了嘛?現在的時間該輪到我的好戲上場,一到我殺你們就狀況百出,那就由他們來吧,衆鬼聽令。”幕昭模樣變幻回死後的慘狀模樣。

周圍的厲鬼開始快速聚集到這,“我就讓你們好好享受折磨一番,再死吧,衆鬼聽好,那兩人完好的人給我好好折磨,但是不能致命,但四肢可随便你們享用,尤其是這女子,能吃到她,你們想殺的人類就可自己動手了。”幕昭給潇然周圍設了結界。

覓含靈與王嘉昱聽出幕昭要傷的是他們兩人,不會傷潇然,兩人便自覺的慢慢離潇然遠一些,

聚集的厲鬼團團圍住了王嘉昱和覓含靈,迫不及待的等幕昭下令,而王嘉昱左右立馬死死将覓含靈抱在懷裏,右手拿着許多符咒,而覓含靈看着眼前的王嘉昱心髒就像吃了顆定心丸。

“游戲,開始吧。”

聽到這句後聚集的厲鬼就像打了興奮劑一般,開始瘋狂湧過去,王嘉昱先是念咒,發現符毫無反應,就清楚了幕昭一開始所喊的‘開陣’,怕就是專門對付他們這些人的。

‘我竟毫無察覺。’王嘉昱拿出桃木劍,在王嘉昱拿出劍的時候,王嘉昱後背就被狠狠抓了一掌,衣服瞬間就抓破了,王嘉昱立馬抱着覓含靈轉了一圈将一米內的惡鬼全都砍除了

“含靈,相信我嗎?”

覓含靈堅定的看着王嘉昱點點頭,“我相信你。”

“那就雙手抱緊我。閉上眼睛。”覓含靈立馬緊緊抱住王嘉昱的腰,閉上眼睛,将頭緊貼在王嘉昱結實的胸膛上,王嘉昱也緊了緊環在覓含靈腰上的手,看了眼懷中的人,王嘉昱抱着覓含靈就像毫無壓力一般輕松,覓含靈任由王嘉昱抱着轉來轉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貼在王嘉昱胸口的覓含靈,也感受到了王嘉昱喘氣聲,覓含靈剛想睜開眼,耳邊就傳來溫柔的聲音

“不要睜眼,我沒事相信我,能保護好你的。”覓含靈只好乖乖的聽話的沒有睜眼,而在一旁看戲的幕昭嘲諷道:“真是癡情男,哪怕自己遍體鱗傷也要護人家周全,可人家覓含靈可是在剛才還跟潇然濃情蜜意的。你真的還要拿命護她周全?”

王嘉昱聽到後身子明顯僵了下,但很快恢複,堅定回答道:“我尊重她的任何選擇,不管她愛的是不是我,我都會一世護她周全。”

覓含靈聽完後愣了愣,‘大神剛剛…算.是對我表白了?大神難道也喜歡…我?’

不等覓含靈多想,耳邊就傳來輕微的悶哼聲,覓含靈立馬睜眼,可睜眼看到王嘉昱卻是全身傷痕累累,就連右臉龐都有一條不深不淺的劃痕,流出些許的血,因為長時間的打鬥,又還無喘息時間,王嘉昱沒有發現覓含靈睜開眼,因為疲憊,王嘉昱基本是站在原地,但手卻依舊緊緊抱着覓含靈,覓含靈松開一只手,想要觸碰王嘉昱臉上的傷口卻不敢碰,手輕輕放在傷口旁,覓含靈手掌的溫度讓王嘉昱的身子僵住了一般,王嘉昱雖不希望這溫暖的手從自己臉龐離開,但依舊緩緩笑道:“我沒事,不要擔心,而且你這樣,會讓我分心的。”

覓含靈很是心疼的将手松開,但王嘉昱來不及說些什麽,下一秒厲鬼就給了一掌王嘉昱的後背,‘呃!’

“抱緊。這樣我知道要保護你手,我後背才不會受到攻擊。”覓含靈手雖然松開,但是王嘉昱的手從始至終都緊緊抱着覓含靈,覓含靈忍住眼淚,不想拖累,有些哽咽的問到:“你身上還有沒有符咒、和刀?我也試下爺爺教我的咒語。”

王嘉昱也清楚,源源不斷的厲鬼,自己護不了多久覓含靈,現在的他也不過是在強撐。“有,包裏都是一樣的符咒。”

“我拿到符咒和刀了,你松開手吧。信我。”王嘉昱猶豫了一下,緩緩松開,王嘉昱手中的桃木劍自始至終都沒有停過,後背在覓含靈松開瞬間,被傷的慘不忍睹,覓含靈在王嘉昱砍往惡鬼是,将手伸出迎上。覓含靈手腕立馬便出血了。

“含靈,你幹嘛啊!!”

覓含靈淺笑道:“呃…需要手腕的血,我自己下去不手,要溫熱的血才能起更大作用。”覓含靈将手腕血滴在符紙上後,又拿刀在心髒處給劃了一刀,取了心頭血塗在符紙上。

“含靈!”

冥王,為何你已将鬼門現出,卻不将黑白無常派遣,可是我上一世做過大惡之事?若是….那便抵上我永生永世為代價吧。

“陽間厲鬼亂天地秩序…”覓含靈念完這一句後周圍厲鬼忽然近不了身,王嘉昱也被震了開,但幕昭在不斷的召喚厲鬼前來,而覓含靈身上突然燃起暗紅色的火,自己也猛吐了口血,果然我與冥府有關聯,這咒語還好記下了。

王嘉昱聽着這咒語有些耳熟,便回憶了下,‘這咒語不是爺爺那時為保護我們全族,卻未施展成功,念了一句便沒了命的…’

含靈居然“含靈你…你停下,這不是你能夠念的咒語,你身體承受不住的,快停下啊!”王嘉昱瘋狂的想要走前阻止覓含靈繼續念咒語,但是覓含靈周圍就像有了結界,怎麽也靠近不了。

‘大神看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好在你也喜歡上了我,無憾了’覓含靈用蒼白無血色的臉轉向王嘉昱笑了笑,繼續念道:“陽間厲鬼,亂天地秩序,非人所能驅,以吾永生永世為價,召黑白無常接令,封收惡鬼入地獄。”

覓含靈念完後,全身不知為何,手腳各處像被刀割了般,尤其是心髒處更甚,這疼痛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但覓含靈卻死抗下了來。

且覓含靈的這一句,不知何原因,聲音響徹整個山谷,覓含靈被地獄焚火所包圍,覓含靈對着王嘉昱與潇然兩人揮了下手,地獄焚火就将他們兩人也團團包圍住,覓含靈所站的腳下,一米內突然間長出鮮豔的彼岸花,而那一直沒有動靜的鬼門,突然震動了下,在緩緩打開,但不知何原因,厲鬼沒有減少,反倒越來越多就像瘋了一樣,在瘋狂的往前沖,可這個焚火是專門焚燒厲鬼,但是他們就像無懼魂飛破散,全部沖向覓含靈,覓含靈看着鬼門,看了眼王嘉昱與潇然,安心的笑了笑。

覓含靈有些疲憊的說道:“就算冥府的人不出來,你們兩人也能安全,這火會一直焚火到周圍沒有厲鬼為止。一直以來都是你們保護我,我這一次我保護你們。”從陣法開啓時,覓含靈明顯感受到身體強烈的流逝感,覓含靈有些支撐不住的單跪在地上。

覓宸扶着覓靖安小跑到了這廢棄樓房,說來也奇怪,兩人無論怎麽找都找不到,後來因覓含靈念完咒後,突然出現了一條直通這的路,一路上衆多厲鬼,但是全然沒有理會二人,而是快速往聲源處去。

覓靖安帶哭腔道:“丫頭,你怎麽那麽傻吖!”覓靖安這輩子懂事以來從未流過淚,卻不曾想眼淚卻在看見自己一手帶大的孫女滿身傷時,眼淚根本控制不住的流落。

“爺…爺爺,大哥你們終于來了,爺爺我沒猜錯,我的命和冥府分不開吧,與其說幕昭挑起這一劫,倒不如說,在場所有人的命數都是因為我而有了在這些禍事對嗎?”

“丫頭,爺爺…爺爺我也不知道。”覓靖安還在試圖隐瞞,“丫頭聽話鬼門還沒完全打開,快終止這陣法。”

“爺爺,你真以為這陣法可停嘛?這陣法我拿我往後的永生為代價,強召喚了冥府的人,這地獄焚火出現那刻就達成血契,為鞏固這陣法我還取了我的心頭血,回不了頭了。”覓含靈不等覓靖安回答,接着用盡全身力氣對着念召喚咒的幕昭道:“幕昭,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世間因果循環,溪念慈定會受到她應有的報應,你也一樣。”

覓靖安在一旁見覓含靈沒有理會自己,便就地拿了根棍子,畫了個詭異複雜的陣法,所畫陣法是九頭蛇九條蛇尾均纏繞一起,形成一個骷顱頭,随後就地坐下念念叨叨些什麽。

“不過想不到萬鬼衆集這咒她竟然會教于你,想必她想殺的是我吧,我細細想來我這輩子沒傷害過他人性命,那必定就是上輩子。我知道慕昭在撒謊,而你根本沒散魂被分食,你在附近看着這一幕吧?你也并非幕後主使,但主使不管是誰,我現已将我永生永世為代價,停手吧。呃…”覓含靈話音剛落便吐出一口血。

上次的女鬼見被知曉,也不再沉默,“又被你猜中了,可我不會停手,我.”女鬼話未說完,便被一個男子的聲音給截住道:“你不會死,永生永世我都将永遠折磨你,不會讓你好過!哪怕你入不了輪回,我也會想辦法永遠永遠折磨你。”起來空中傳來的聲音有些怒氣,也在極力的掩藏那微微的哽咽,而覓含靈因為陣法,并未聽出這細微的哽咽,且似乎兩鬼的聲音就只有覓含靈聽見,其餘人什麽都沒聽不到。

“那你們出來啊,他們根本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們聲音,我現在的狀态你想怎麽折磨不都可以嘛?”

“你說話啊,你出來!”覓含靈話音剛落,身後鬼門便傳來女子回答道:“他們走了,白等那麽久,靖老頭不用念了,我早就到了。”女子出現頃刻間,許多如煙一樣的骷顱頭,将所有的鬼死死咬住,動彈不得,霎時間每個人耳邊不斷聽到各種難聽尖銳的哀嚎。

“各鬼差将這些厲鬼全部收取鬼瓶,黑白無常由你們二人将幕昭帶回冥府審問。”

“是。”

覓靖安見女子安排妥當,便立馬道:“左使者見諒,我這是着急我這孫女的安危。”

覓靖安所說的左使者模樣與覓含靈一模一樣,但是一個讓人不寒而栗,另一個則卻是活潑開朗,左使者手上拿的暗紅色的血骷顱頭長杖,長杖上有九個暗紅色的骷顱頭,左使者拿長杖在地上輕輕遁了一下,所有的鬼瞬間安靜,且全部動彈不得,地上的地獄焚火也全部湧向骷顱頭眼睛處。焚火全部消失後,左使者将長杖往身後一揮便消失了。食指間卻多了枚骷顱頭的戒指。

覓含靈看過去後,有些錯愕,回答自己的左使者長的居然跟自己一模一樣,但覓含靈與說話的左使者不同處就是神情,這個從鬼門出來的女子,眼神滿是寒意,看不出一絲其他感情,面色冷峻,且身上的氣場更是讓人不自覺得感覺到不言而喻的壓迫感,加上一身黑衣,衣服上繡着呈現攻擊狀的蟒蛇圖,讓人更是有些懼怕,同樣是一頭短發,但不知為何她看起比覓含靈來的更利落些,她手輕輕一揮,周圍的彼岸花周圍長的更多了,嘴角微微揚起,但不過兩秒便恢複一臉寒意。

左使者走近覓含靈面前,蹲下擡起覓含靈覓含靈下巴,眉宇微微鄒了下,似有嫌棄道:“本使還好将你這的情感魂抽出,不然該牽連到我。”

左使者同時也有些差異,本該毫無情緒的自己,看見面前與自己長的一樣的女孩滿身傷,竟不自覺的有些難受,‘莫非本是一體的原因嗎?’

左使者也懶得深究,便起身走向潇然和王嘉昱方向,擡起右手的食指在空中畫了一圈,王嘉昱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跟着轉了一圈,左使者走向王嘉昱時,看了眼潇然便直接忽略,不過眨眼功夫,左使者就将潇然與王嘉昱兩人身上的傷全治愈了,然後站在王嘉昱面前,盯着王嘉昱道:“你就是我的情劫,的确比那他有能耐。”左使者有冷眼看了下潇然,“長得也不錯,要不是覓家所為,你與情感魂早已在一起,畢竟上輩子你們二人不是約定好了嗎?呵。”左使者說完後面這句,仿佛像看別人一件可笑的事。

左使者又走到覓含靈旁打量了起來,冷冷道:“不過本使想不到他們竟會逃到這地面,派一個關在十層的污穢對付你這毫無法力的情感魂,不過小小幾百年的女鬼,不自量力的一句沒有用的口訣想對付我的魂,日日像那惡臭的腐蝕魂一般,躲在讓人惡心的地方。”

“人類也真是喜愛參與地獄的事,陽壽盡的時候,他們不僅自己将受到嚴懲,後世也将永世疾苦,只為充當一枚棋子罷了。不過,沒想到你這情感魂幾句話,一直躲在後面的人,竟言語中聽出一絲哽咽,看來你就是最佳誘餌。”

“誘餌?不過你為什麽和我一模一樣?”

“剛剛我附在你身上你竟毫無察覺?以為終究一體剝離開,怎會沒有一絲感應呢?”左使者忽略覓含靈的問題,自顧自話,而話音剛落,便走來兩個黑白長衫的,衣服上各寫了一個官字。

“左殿主,這座山中的魂全部清除,但未見筆墨魂者,想必他應是先行回冥府了。”

“冥府?”

白官看向覓含靈,微低頭道:“回左殿主冥府即地獄,但地面上換個說法,只是您不習慣說冥府。”白官自知說錯話,便退到一旁,而左使者也并未在意。

“你兩…我..算了”左使者看着二人,‘比冥王還愛管我,這千年膽子倒是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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