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小太子爺的報複方式

此時的場面就很尴尬了,因為龔小乙的一番話心甘一時之間就成了衆人玩味的對象,而那個叫做筱筱的女孩則更是尴尬的站着,眼瞅着再走兩步坐下就是龔小乙那邊的位置了,可人家發話了,弄得她頓時之間便失去了機會。

龔小乙似乎不是很急,反而笑着搖了搖玻璃杯中的紅酒,杯中裝的是提前醒好的雪利葡萄酒,1775年份,由馬桑德拉酒莊釀制,當時為了買到這瓶酒會所的老板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從一位德國人手中花了高價購買,之前一直放置在會所老板的酒莊內。

當然了,這款葡萄酒要價不菲,可以說沒喝一口就極有可能喝掉普通人兩三個月的工資。

心甘不是很懂紅酒,只看見紅酒搖晃在透明的玻璃杯上色澤甚是好看,也知道這幾個人要喝的酒應該不會太差。

龔小乙抿了一口紅酒,這款酒是加烈的,比起一般的紅酒要更為強烈一些,滑過喉嚨卻是另一番奇妙的甘甜,見老半天對面的人都沒動靜,龔小乙才笑着說,“怎麽,聾了不成,打算杵在那裏到什麽時候?”

心甘心髒猛地一縮緊,看了一眼前邊的女孩,那個叫筱筱的女孩皺着眉看她,目光漸漸變得不是很友善,甚至帶有一些惱意跟一些委屈,當然了,面上是不會表露出來的,比起其他幾個女孩,她似乎更成熟一些。

被人記恨了吧,全天下女人的嫉妒最可怕了。

心甘嘆了一口氣,只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龔小乙身邊的位置,不過,咳,距離就是隔着有點遠罷了,甚至要挨到晶晶的旁邊。

在裏邊唯一有些憐香惜玉的張奪笑着跟筱筱說,“這兒還有位置,你到這邊坐吧。”

筱筱仍舊有些許依戀的看了一眼龔小乙,見龔小乙仍舊是沒心沒肺似的把玩着手中的高腳杯,只能咬咬唇乖乖坐到了張奪旁邊。

心甘扯了扯背着的斜挎包的帶子,眼皮低垂着,視線意外落在前邊茶幾上,一包稱不上太好包裝的香煙落在她的眼裏,心甘眼神随即變得有些異樣。

她的這一點小情緒也落在龔小乙眼底、

那是一包只用白色包裝盒簡單包裝過的香煙,就連一個LOGO也沒有,上邊只簡單的印着一個小小的金星,比起市面上的各類牌子的香煙實在是要簡陋得很,要是過節拿去當送禮,只怕會讓人笑話吧。

龔小乙還以為她是因為這不起眼的香煙覺得奇怪吧,畢竟從進了包廂到現在包括喝的酒都是頂級貨,唯獨抽的煙好似普通得不能在普通,估計這丫頭也覺得新奇。也不知怎的就随口說了一句,“我家自己做的,沒牌子。”

呸!

這是心甘內心的真實反應,說得還真是若無其事呢,真當她是個大棒槌呢。自己家造的……

他要說他家有個煙廠興許她還真不覺得奇怪,但要說這煙是他家做的,把她腦袋削了也不相信。

當時在程知非的宿舍,也有過那麽一小包這樣的香煙,當時親眼見過程知非送給了那個張部長一包,那張部長臉上跟樂開花似的,當時她就蠻納悶的,這種香煙雖然市面上沒見過,但她也在老爺子的抽屜裏見過好幾條,并沒覺得是多稀罕,不過只依稀聽過,這煙沒有産地,只內部發放,可別提是個人制造了。

心甘這會兒心思沒有活絡到把龔小乙往太深的方面想,還以為這香煙或許在大院內并不稀罕吧。

龔小乙把喝完的紅酒杯随意一放,就笑着說,“程知非之前把你藏得挺好的,還以為就此要錯過你了。”

啧啧啧,瞧瞧這話說得多好聽呢,要是不知情的人鐵定因為她跟他是不是有那關系咧,什麽叫做錯過啊?是錯過報複的機會吧。

她自己這邊是聽得心驚肉跳的,在其他女孩聽來卻是頗為暧昧的一番話,尤其是筱筱越發皺着眉了,在場的幾個女孩對身邊的對象多多少少都有些傾慕的成分,一來是熟客,二來呢來會所的人比較複雜,什麽類型的都有,但像龔小乙、禾辰、尚曉、張奪幾個人一樣年輕又俊俏,又深不可測的實在是不多,畢竟大部分的富二代身上仍舊有股油氣跟甩不掉的自以為是的感覺,對普通出身的公主來說倒好像有些低人一等似的,尤其是見過不少對她們呼來喚去或者從中揩油的的。

雖然這幾個女孩對龔小乙他們的身份很好奇,也猜測過或許是家世背景不錯的高幹子弟,因此多多少少就有了一些憧憬跟不切實際的幻想。

筱筱便是其中的一個,但很明顯的,她對龔小乙的敢情大概不知不覺中就陷得比較深了,就連心甘都隐隐察覺到那個筱筱的視線總是往這邊看。

見心甘沒回他的話,龔小乙也不在意,只盯着她的臉好一陣瞧,臉上是玩味的神情,看得心甘一陣雞皮疙瘩,忽然之間他擡起手伸過來,心甘一怔,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然後涼飕飕的。

這龔小乙的手上已經是多了一頂假發,修長的指尖挑了其中一縷發絲把玩。

“這也是程知非的主意?”

此時心甘的表情可以稱得上呆若木雞,所有人的眼中倒映着一個程亮的腦袋瓜子,光禿禿的,真是光亮得一根雜毛都木有。

“轟”的一陣熱氣往脖子、臉上直冒,心甘整張臉頓時成了醬紫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艹你媽的,神經病啊!”随口而來的爆粗,然後想要搶過龔小乙手中的假發。

龔小乙似乎對她突然間的發飙有所準備,但聽到她的髒話依舊危險的眯起眸子,臉上笑意未減,但跟他相熟的幾個兄弟都明白,這小乙是真的動怒了撒。

只見龔小乙把那頂假發往半空中一抛,那可憐的假發順勢被仍到了角落頭裏,心甘搶奪不成撲了個空,直接倒在了龔小乙的膝蓋上。

正掙紮的想要起來,就見龔小乙眼底溢出了惡毒,于是乎心甘內心湧起了不安,從腳尖到頭頂都冒出了一陣寒意。

那種如同蛇信子舔在皮膚上的寒意跟當初尼泊爾大殿內他回望的一眼一模一樣,至今叫她觸目驚心,每每想起都要一陣惡寒。

但現在本尊就出現在她眼前。

腦袋脖子一陣冰涼,滑溜冰冷的液體一直鑽入她衣領之中。

紅色液體,猶如鮮血一般。

龔小乙把幾十萬的紅酒往她腦袋跟臉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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