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024
所以她活該被他吃光豆腐脫光衣服再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真TM禽獸了。
她很生氣，她說：我，把他給我扔下床。
他就一下砸到了牆上，力度是和她現在的憤怒值成正比的，所以，大概就相當于被一頭大象踩過去。
她一腳踩上他的肩膀，感覺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從大腿流下後，她的臉色更差了，狠狠跺了一腳，“你最好給個解釋。”
他笑，側過頭舔她的腳踝，，手指沿着那細膩的皮膚一寸寸攀爬，不輕不重。
她踹了他一下，“說話。”語氣要多冷有多冷。
“弗弗弗弗弗～別玩弄我啊，即使我再愛你也不代表可以任由你可以不把我當回事啊。”他猛地一個發狠把她壓在身下，“你說會試着去愛我的，我信了。那是因為我愛你，你知道嗎？”
“你說了會給我時間的，松開我你這混蛋！”
“松開？弗弗弗弗弗～”他大笑起來，“不可能的，我永遠也不會松開你，永遠。”
她瞪大了眼看着這個男人兇狠又殘忍的微笑，旣癫狂又清醒的目光，瘋狂的占有欲，她知道這個男人和她一樣，都用了心和靈魂去愛一個人，那樣固執，又那樣真摯。
“我”們說絕對沒有動任何手腳。
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看着男人帶着微笑咬上她的肩膀，血腥味立刻充斥了這個房間。棕色眼睛裏醞釀着一股暴風，随時準備把人撕成碎片。
“你至少讓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生氣。”她說。
他怔了一下，舔着傷口，笑出了聲，聲音死滲人活滲人的：“我說親愛的阿一，你身上的古龍水味道是頂級調香師調的吧，那個男人，是個高富帥麽？弗弗弗弗弗～”
她沒吭聲，
——為他點蠟。
“古龍水是我回來之前特意找人調的，本來想着你收到也許會喜歡。我身上為什麽有味道是因為我是穿着男裝回來的，為了更逼真所以在身上灑了一些。”
整個卧室一片寂靜。
“現在，從我身上滾下去，有多遠滾多遠，最好一星期之內都別讓我看見你。”
她的眼睛裏全是殺意，“等你什麽時候學會尊重和信任了再滾回來。”
“要是我沒那種東西呢？”
“什麽時候能裝出來了再跟我講話。”她怒氣沖沖地去浴室，粘稠的不屬于她的DNA灑了一路，“戀愛使人失智，你連理智也沒了！”
她去學校，為學生們介紹了一位老師，是一位叫做克爾拉的年輕女士，黑色的頭發和墨藍色的大眼睛，舉着“我不會說話”的牌子站在她旁邊。她微笑着向學生說這位老師會負責你們的武術和一些思想課，“因為克爾拉老師交流不便，所以大家要有耐心。”
說是學校，但老師不多，學生也很難做到按時上學，大部分都是來過家家的，她只為克爾拉介紹了幾個特別的學生——多弗朗明哥和世界政府給她的學生，還有幾個德雷斯羅薩本地的學生，辦公室的空座位很多，她讓克爾拉随意，然後兩位女士一起去西餐廳用餐。
“皇後大人！”老板很驚喜，“祝您新婚快樂！”
“……謝謝。”她說，溫柔款款。
喂我什麽時候結婚了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說清楚！先是莫名巧妙跳過戀愛登記你連婚禮都給我略過了嗎？！！
“您的蜜月都去了哪裏？我們都還期待在報紙上看到您和國王的照片呢！”
“去了無人島，不想被打擾。”
你已經無所謂只會造謠了嗎？！
克爾拉擡眼瞧她，很快又低下頭當做什麽都沒聽到一樣對着菜單指給老板看。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能忍，說實話她來的是個好時間，被打壓得只剩下荒謬想法，不缺錢不缺權勢，手下人忠心耿耿，有威脅但目前沒有值得苦惱的……所以就來吃點愛情的苦是吧？
越想越氣，躁郁症都要發作了，勉強對着克爾拉笑笑，說自己還有事情，陰沉着臉色就離開了，回去城堡，迎面的是喬拉：“主母——”
主母你看上去像是要殺人欸。
“多弗朗明哥呢？”
“少主、少主——”
——辦公室。
她扭頭噔噔噔上樓，男人似乎在改文件，跟什麽重要的人打電話。
三次深呼吸之後，指指牆上的鐘，比了個1/4的手勢，多弗朗明哥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她就離開了，跑去卧室一通亂砸，砸完心裏舒服很多，躺在一堆碎片和廢墟裏，手放在腹部，閉上眼睛小憩。
粉色大衣的男人走進屋子裏是有些吃驚的，踢開一些碎片，他選擇躺下，枕着女人的大腿，多弗朗明哥說：“怎麽突然生氣？”
“躁郁症。”她說，深深吸一口氣，“我有嚴重的精神病和神經病。”
“唔，有區別嗎？”
“心理和□□，大概是可以這麽算的，遺傳和後天環境作用……我以前很想做個正常人。”
“你是蠢貨嗎？”
“差不多吧，想做個正常人，總要給自己定一些規矩，留一些底線，然後，他像一團火，出現了，說起來可能也沒差，他是在恰好的時間裏恰好出現在我的世界裏的，以他為基礎，我創造了一個‘我’，一個普通的‘我’，然後發現完全不行，再創造出許許多多‘我’，解離……人格分裂過頭，我把自己逼的受不了了，只能依靠死亡去逃避，但是‘我’不想死，我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之後的事情差不多跟他知道的沒區別了。
“我的能力，也不算能力，有點類似，嗯，超能力吧，但是我是不能掌控的，我要求自己是‘普通’的，所以只有‘我’才是不普通的，嗯……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我沒解釋過，這些事情，我要好好想想怎麽跟你講。”
多弗朗明哥想了想，古銅色肌膚出現在她面前：“那現在的你是你嗎？”
“是我，有些類似舞臺劇表演者，我是舞臺上的表演者，結束表演之後也許會沉浸在角色裏，但是角色不是我，不能取代我。你偶爾也會扮演一些別的形象吧？結束表演之後的你是那個形象嗎？”
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呋呋笑，低頭舔她的臉，被她拍開了。
“我問一下，”她對着面色不虞的男人，活動手指關節，“我們什麽時候辦的婚禮度的蜜月？是我失憶了嗎？”
多弗朗明哥攤手：“無所謂，我會造謠！”
她氣得抽起來針頭砸他，很自然地被輕易阻止了，她氣得哆嗦：“你就不能表現出來什麽好的方面讓我愛上的嗎？！！”
“我哪裏不夠完美嗎？”
她一下出不了聲，驚愕的目光诠釋一個意思：好厚的臉皮！
流氓動作很快，就跟剝香蕉皮一樣利落，白果果的一條，她氣得擡腳就踹，被一只手拽住拉開。
“我開動了，呋呋呋呋呋呋~”
他劃開手掌，鮮血湧進她的咽喉，棕色的眼睛迅速變成了渴望和纏綿，還有掙紮。
對，就是這樣，別往上爬，向下墜落。
那種天堂盛景可不适合我們，呋呋呋呋呋呋。
025
克爾拉看見她身上的痕跡是很吃驚的，面紅耳赤之後臉一下白了，拉着她進淋浴室在她吃驚的時候就扯她的圍巾袖子和衣領，除了瘀血的暗紅，還有暴力的青紫，小臂上的掌印，肩膀上的咬痕，腿上的細創口。
情趣和暴力留下的痕跡那可是不一樣的。
年輕的女性因為憤怒而顫抖，緊緊咬着下唇，雙手緊握，很努力地克制自己。
她很不好意思地穿好衣服，解釋說這是一些個人愛好，可是克爾拉臉上寫滿了憐惜。
她：“不是，這個，克爾拉……”
但是想想是自己做個變态還是多弗朗明哥做個變态，還是多弗朗明哥吧。
大不了陪他玩點更誇張的。
多弗朗明哥也會帶她去參加七武海會議，作為随行人員呆在船上的床上那種，她真的很大聲罵他是生活的苦沒吃夠嗎還要來吃愛情的苦，人生追求千千萬別吊死在戀愛腦上，做個人吧你！
多弗朗明哥笑嘻嘻劃破頸部。
她把多弗朗明哥撲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