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受邀嘉賓笑容滿面地走過來,顧海西覺着其中一位怎麽那麽眼熟呢?那位眼熟的嘉賓朝她點點頭,顧海西“呀”一聲,吓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蔣……蔣清明,他居然在受邀的嘉賓裏,而且還坐在觀衆席上看了一上午。
晚上的晚宴是紀優優組織的,顧海西原想早早開溜,怎奈被拉住,非得吃了飯才可以放行。又不知是誰安排的座位,她居然被安排在了蔣清明旁邊。她只覺不妙。
小丫頭坐在身側,蔣清明的心魂早已不在了。
有人過來敬酒,他客氣地端起,一口飲盡。然後坐下,右手拿起筷子夾菜,左手卻伸到了桌子底下。
顧海西好似覺着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一下,伸手剛要去拿,卻不想被人緊緊握住了。一擡頭,就望見蔣清明正深情款款地注視着她。
這……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顧海西想伸回手,蔣清明卻死活拉着不放。無奈之下,她只能放棄。
看來,今天是跑不了了。
“海西,來,今天謝謝你的幫忙,我敬你一杯。”紀優優爽利地将酒杯倒滿,舉杯向着顧海西。
顧海西酒量并不好,屬于一杯倒的那種。紀優優敬她,她只能舉着杯子,笑着說:“優優姐,你的好意我先領了,要不我就意思意思喝一口?”
“那怎麽行,今天開心,不能喝一口,得全幹。”紀優優不幹,在座的其他人并跟着起哄。顧海西犯難了,這一杯喝下去,而且還是紅的,鐵定一頭就栽了。
“這樣吧,顧海西的酒,我替她喝。”蔣清明見顧海西為難,端過她面前的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哇哦,好樣的,海西,連咱們的優秀企業家都替你喝了,夠有面子的呀。”紀優優幹脆拿過酒瓶走到蔣清明身旁,“蔣董,我沒想到你真能來。既然剛才那一杯是替海西喝的,那這一杯我就該敬你了。來來來,滿上,滿上。”
不一會兒,蔣清明就被一桌子的人灌下去兩瓶紅酒,一半呢倒是替顧海西喝的。
酒足飯飽出來,大夥兒都各自散了。酒店的門廳處只剩下顧海西和蔣清明。
到底是九月份了,天開始有些涼意。一陣晚風吹來,顧海西不禁打了個冷顫。
至從出了酒店,蔣清明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她。顧海西原想自己打個出租就離開的,可是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又有些于心不忍。
斜靠在酒店門口石獅子上的蔣清明,微微閉着眼。他想,晚上确實喝多了,頭有些痛。可是能見到丫頭,能跟丫頭坐在一起,能握着丫頭的手……最主要的是,現在丫頭就站在不遠處的地方望着他,沒有走,他心裏就一陣開心。
丫頭不忍心就那樣将他丢開,他知道。
兩人老這麽僵着也不是辦法呀?顧海西跺跺腳,移步到蔣清明面前,清清喉嚨,壯着膽子問:“蔣清明,你到底想怎麽樣?”
蔣清明想笑,這丫頭居然想問他想怎麽樣,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她想怎麽樣吧?
霍得睜開眼,他站直身子,猛得拉過顧海西,另一只手掏出手機,“小陸,将車子開過來。”
當顧海西被裝進車子的後座,而蔣清明欺身壓了上來時,她才發覺他們之間的關系又變得暧昧不清。
“蔣……蔣董,您別這樣,您起來好不好?”顧海西哀求。
“我為什麽要起來,我覺得這樣很舒服。”蔣清明耍賴,将頭深深地紮進顧海西的肩窩裏。
丫頭的味道好好聞,香香的,又好似甜甜的,抱着她,都不想動。
顧海西望天翻白眼,沒想到堂堂一集團老總,居然也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面。可是……她用餘光瞟了眼前面開車的小陸,在外人面前,她跟蔣BOSS,居然這樣,哦……好尴尬啊!
“小陸,他不是外人,他是自己人,他什麽都知道。”蔣清明沉沉的聲音至顧海西的肩窩處傳來,讓她吓了一跳。
“你……你有讀心術?”
蔣清明好不舍才離開顧海西,坐直身子,将頭靠向背靠處,嘴角攏出一個淡淡地笑,“小陸,去海灣別墅。”
半刻鐘後,車子在海灣別墅區的一幢白色別墅前停了下來。半秒鐘之後,車子又絕塵而去。
“蔣清明……你放我下來,蔣清明……”顧海西從來都不知道蔣清明也有這麽粗暴的一面。她不該坐他的車,她不該跟他回別墅,她不該……她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蔣清明扛着顧海西開門進房間,沒想到這丫頭的力氣這麽大,又是踢又是打又是喊的,可他怎麽舍得放她下來?要是放她下來,他就不是男人。
“蔣清明,你想幹什麽?”被重重摔到床上的顧海西,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事情太不妙。
一個男人,一個喝了酒的男人,一個喝了酒而且對她還有想法的男人,現在離她這麽近,只要她稍稍一擡頭,就能碰到他的唇。這樣的男人,像是黑夜裏的一匹餓狼,而她則是他的獵物,這樣的場面太詭異、太危險。
蔣清明只覺自己忍這丫頭都快忍成內傷了,碰不得、親不得、更是動不得。今天說什麽都得将她給辦了,不辦,誰知道這丫頭又會惹什麽幺蛾子。
“海西,別動。”他這都快憋成內傷了,這身下的女人居然還給他動來動去,這不是火上澆油麽?他是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美女在懷,他安能做柳下惠?
顧海西又不是傻子,她明顯感到抵着她小腹的某樣東西直挺挺、*的,有點吓人,于是她真不感動了。
這顧海西一不動了,蔣清明又覺得分外難受,心裏似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身下的某樣東西急需找一個出口,只有那個出口找到了,他才能舒爽。
“海西。”蔣清明的聲音有些嘶啞,眸光處泛起一層水霧。他隔着海西的牛仔褲,将自己那急需找出口的東西輕輕抵了抵,頓時全身一陣悸動。僅僅只是這樣就讓他舒服成這樣,如果真進入了,那該是多少愉悅的一件事啊!
吻窸窸窣窣地落下來,顧海西想躲,可是自己的整個頭都被蔣清用手箍住了,根本躲不了。蔣清明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最後終是吻上了她的嘴唇。
小丫頭的嘴唇真的好軟,吻上去,感覺跟吃棉花糖似的,叫他越吻越上瘾。他用舌頭撬開她的齒,開始長驅直入。他的舌纏上她的舌,從舌頭一直纏到舌深處。
他的手滑進顧海西的短衫內,沿着她的小腹一直向上,再滑過她的背部,伸向她小可愛的扣子處,正欲解開……他的手猛得被抓住,“不行,蔣清明,我們不能那樣。”
“海西,乖,沒事的,就一下,嗯?”蔣清明YW正起,怎麽可能降得下來?
“不要……”顧海西搖頭,死攥着蔣清明的手就是不放。
“乖……乖……”蔣清明誘哄着,扳開顧海西的手,将她固定住,另一支手則快速向下,撫住她的私秘處,輕輕地搓揉着。
“蔣清明……你別這樣,蔣清明……”顧海西一下子慌了,哪還顧得了這麽多,當場“哇”一聲就哭開了,“你這壞蛋……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麽好心,壞蛋……壞蛋……”
顧海西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蔣清明卻被弄得啼笑皆非,這算什麽事呀?剛起的欲/望被她這麽一哭,愣生生地哭沒了。
“好好,我不碰你總行了吧?”蔣清明又氣又心疼,忙伸手去拭顧海西眼角的淚,“別哭了,是我壞,是我混蛋,是我不該碰你。”蔣清明只得翻身下來,躺在顧海西身側,“看,眼睛都哭腫了,明天怎麽去上班?”
“那……那還不是你惹的。”顧海西小碎牙咬着下唇,看得蔣清明心中又是一陣悸動,這要人命的小丫頭喲!
“好,我惹的。”蔣清明伸手将顧海西攬進懷裏,低聲嘆惜,唉,革命還未成功,爾等還須努力啊。
平複了情緒,顧海西才感嘆,阻止一個男人幹那種事,跟死裏逃生差不多,幸好蔣清明放棄了,今天她算是安全了吧。
俯在蔣清明的懷裏,顧海西低低地說:“蔣清明,我不要做你的QR。”
想到新聞上常說什麽有錢人BYQF之類的事,顧海西就覺得一陣反胃。如果蔣清明對她的好,只是玩玩,只是虛情假意,像那些新聞上的人渣一樣,她才不要再跟他有什麽瓜葛呢?如果真是那樣,最好今天之後,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要走到一起。
“誰說要你做QR?”蔣清明很驚訝,這丫頭的思維怎麽總是那麽跳躍?他真是跟也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