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陰牌

雖然喻玲花收斂的很好,但喻潇潇還是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便留了個心眼。果然,她在睡下的時候發現枕頭似乎被人動過了,她伸出手探了探,卻是驚奇的發現在她枕頭下面,床單上竟然有一點凸起來。

喻潇潇揭開床單一看,竟是發現了一個木牌。

這個牌子看着有些古樸的樣子,在上面卻是畫着一些很猙獰的圖圖案。重要的是,在喻潇潇拿到這個木牌的時候,她能從上面感覺到一陣森冷的氣息。

說不出那是什麽東西,反正喻潇潇拿着那東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

雖然說她是山裏人,沒見過什麽世面。但是,在最近來到水市的時候,喻潇潇還是從章佳寧那裏了解了很多的東西。她經常對自己說什麽泰國的陰牌有很多的妙用,她為了報複閨蜜奪走了自己的男友也使用過,最後閨蜜好像被鬼纏身了,精神錯亂了。

趁着室友們都睡着的時候,喻潇潇悄然下床,把陰牌塞在了喻玲花的床底下,才重新回去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正睡得香的喻潇潇被一陣冷氣給驚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卻是猛然感到身上有什麽東西壓着。擡頭一看,喻潇潇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她的身上,赫然坐着一個小小的嬰孩。這嬰孩看樣子很小,但是五官卻齊全,嬰孩的眼睛是閉着的,不過,他渾身血淋淋的,就端坐在喻潇潇的身上。

喻潇潇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想喊卻發現自己根本喊不出聲,而且身子也無法動彈一分。她幾這樣眼睜睜的盯着那個血淋淋的嬰孩坐在自己的身上,猶如巨石般的重量,讓她難以呼吸。

就算她有多麽的困,現在也是清醒無比。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嬰孩,唯恐發生什麽事情,整個人的神經處于高強度的緊繃狀态。

嬰孩這麽一坐就是一整夜,在天色快要亮了的時候,嬰孩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喻潇潇只看到了那雙眼睛裏充斥着血液的顏色,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啊——”

親眼看着嬰孩忽然沖着自己撲了過來,喻潇潇再也抑制不住尖叫出聲。

“蕭潇,你怎麽了?”喻潇潇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推她,猛然間着睜開眼睛,她看到了在床下踮起腳推着自己胳膊的田珍妮正一臉疑惑的盯着自己。

“珍妮?”喻潇潇開口,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眼睛迅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床鋪,一切都很正常,并沒有什麽血淋淋的嬰孩,這才松了口氣。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徐晨曦也湊了過來,一邊往嘴裏塞着吃的,一邊說道,“剛剛玲花也做噩夢了,匆匆起床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走開了。”

喻玲花也做噩夢了。

喻潇潇自然知道那是陰牌的作用,可是,為何自己也會做噩夢。

不想,在她準備下床的時候,忽然發現喻玲花的被單已經被收拾了,而且在她床鋪那邊似乎有些血腥的味道。喻潇潇見徐晨曦二人各自玩起了電腦,便伸手掀起了喻玲花的被子,竟然發現被子上沾滿了血液。

腦海裏頓時想起那個血淋淋的嬰孩,喻潇潇渾身都是一個哆嗦。

今天是正式開學的第一天,還沒有開課,喻潇潇就繼續去酒吧裏打工。在交接班的時候,她陪伴了一會章佳寧。

“佳寧,你那天說的陰牌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喻潇潇裝作不相信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閨蜜最近才瘋死的。”章佳寧撇撇嘴,“潇潇,你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真的存在着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呢。”

說到這裏,章佳寧忽然神秘的看了一眼剛剛走出酒吧的一個中年男子,“就像那個男人,他最近應該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看他渾身都陽氣缺乏而且一副倒黴的樣子,估計離死不遠了。”

順着章佳寧的眼神看過去,喻潇潇正好看到男人走下了臺階。

不過,這一刻,喻潇潇的眼睛裏恍惚了一下,而後,她竟然看到男人被一輛車給撞到了。頓時,她急忙揉了揉眼睛,男人還在路邊走着,哪裏有什麽車子撞他呢。

“潇潇,我跟你說,其實陰牌這并不是我們這裏的詛咒人的方式。在這裏,也一直流傳着類似活祭品,還有冥婚的事情。”

章佳寧沒有注意到方才喻潇潇的異樣,還給說着。

喻潇潇自己則是搖了搖頭,壓下了剛剛看到的眼花的那一幕。腦子轉到了章佳寧的話題,活祭品她是親身體驗了,所以她随口問了句關于冥婚的事情,“佳寧,冥婚的話,是不是會對女孩子有害啊?”

“這個啊,據說是有利有害了,這要看為冥婚牽線的人了。”

“這樣啊。”

可能是喻潇潇的臉色太茫然了,而且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章佳寧覺得無趣就又開始講故事了,“潇潇,我聽說冥婚是可以化解的。據說,只要人類女孩在即将見到冥婚對象時,把自己的冥婚牽線用自己右手中指的血弄侵染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章佳寧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喻潇潇是悄悄的記下了。

“對了,我還聽說了一點……”

在和章佳寧閑聊了一段時間,喻潇潇離開了酒吧。

不過,在回到寝室的時候,她在寝室門口看到了喻玲花。

喻玲花早上的時候領取了學生證,她把田珍妮和徐晨曦的都給了對方,唯獨留下了喻潇潇的。本來要等喻潇潇,不想男朋友找她就出去吃飯了。剛剛從外面浪回來,她在路過學校旁邊的那個酒吧時,看到了喻潇潇的身影,正好看到了喻潇潇從酒吧裏出來。

這不,先一步回來的她就在門口等喻潇潇了。

“這是你的學生證。”喻玲花面帶微笑的将學生證遞給了喻潇潇。

看着喻玲花手裏的學生證,喻潇潇自知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卻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同樣面帶微笑的接過了學生證,“謝謝。”

拿過學生證,喻潇潇走進了寝室。

“喻潇潇,你真是會裝啊。”喻玲花跟着走了進來。

這一聲,讓另外兩個室友聽的一蒙一蒙的。

“喏,學生證上的名字,喻潇潇。”喻潇潇也大方的将自己的學生證遞給了兩位室友看。

“都一樣啦,反正都是潇潇。”兩位室友吞了吞舌頭。

“的确,都一樣啊,都是潇潇。”喻玲花不懷好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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