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銀子,說是要給那孩子贖身,別的我什麽也不知道了……”老鸨哭着求饒,說出了小奶包的下落。
蕭墨縮回腳,心裏默默的記住了一個名字,朱陽王府。
回到客棧的時候,客棧裏裏外外,已經被衙門的人包圍,蕭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得隐身遁入了客棧。
柳清清坐在那裏,縣令站着,不停的對着她點頭哈腰賠笑,旁邊站着胳膊上蛇鱗未褪的紅顏,紅顏始終低着頭,沉默不語。
不知道那縣令說了什麽,柳清清倒是不悅的回身道,“和縣令,選秀的事情,我倒有一個主意……”
“柳姑娘請講!”和縣令顯得十分客氣,對着柳清清卑躬屈膝。
“你看看紅顏怎麽樣?若是我差人治好了她的皮膚,讓她代我進宮選秀,你看怎樣?”柳清清指着一邊的紅顏,漫不經心的道。
和縣令的臉色頓時難看,紅顏雖然長的也很絕色,但是跟柳清清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麽一大截,他自然是不願意。
“小姐,不要,紅顏願意一輩子伺候小姐,絕不進宮選秀!”紅顏一聽說柳清清推薦她進宮,頓時屈膝跪下,凝重的道。
柳清清詫異的看着她,她以為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是以進宮為榮的,畢竟跟着她,可是一輩子的丫鬟命,若是能進宮,那前程自然不一樣。
和縣令順手推舟,“是啊,紅顏姑娘自己不願意,我們也不能強求,更何況若是柳姑娘能進宮,本縣保證,柳姑娘肯定能沐浴龍恩,若是再有一男半女,姑娘以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柳清清冷笑不語,和縣令還預再勸,蕭墨卻已經現身,上前道,“老婆,我們的兒子走丢了,得趕緊去找找……”
柳清清冷眸看着他,他卻越發得意,上前挽住了柳清清的胳膊,“老婆,兒子太調皮了,在我朋友家,竟然不老實的呆着,一個人出走,現在還沒有回家……”
“你,你嫁人了?”和縣令臉色難看,指着一邊的蕭墨道。
“當然,我們的兒子都會打醬油了!”蕭墨挑眉,挑釁的看着和縣令。
和縣令的臉色,頓時漲成豬肝色,吶吶的道,“你們,你們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他帶着一幹人等退出了客棧,紅顏不解的看着蕭墨和柳清清,眼神疑惑。
柳清清坐在那裏,睨了蕭墨一眼,漫不經心的道,“小奶包真的不見了?”
“是啊!”蕭墨心虛的倒了一杯茶,遞給柳清清,柳清清始終盯着他的眼睛,接過他手中的茶杯道,“他是在哪裏不見的,能帶我去見見你的朋友嗎?”
☆、奶包,你很餓嗎
“還是不要了,你知道,我朋友性格都有些奇怪,若是你去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呢!”蕭墨低頭,讪讪的道。
“還不告訴我實話!”柳清清“嘭”一聲,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吓的蕭墨從椅子上跳起來,站在那裏抿唇看着她。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将小奶包賣進了朱陽王府是嗎?朱陽王有癖好,喜歡娈童,以小奶包的相貌,你一定得了不少銀子吧?”柳清清冷聲,色厲內荏的看着蕭墨。
蕭墨心虛的搖頭,“沒有,我沒有将他賣進朱陽王府,是他自己走的……”
“你還想騙我?蕭墨,我原本以為你雖然笨,可是起碼不蠢,沒有想到,你竟然蠢的可憐,小奶包見我走了,定然會纏着你,他不可能一個人走開,你說說,朱陽王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樣對待一個四歲的孩子!”柳清清冷聲,清澈的眸中,帶着森寒的殺氣。
蕭墨搖頭,第一次害怕一個人類的怒氣,“我沒有收任何好處,再說,你是孩子的娘親,是你自己不要他的,現在反過來怨我!”
柳清清冷笑連連,是啊,是她先不要那個孩子的,跟這個蛇妖有什麽關系,她坐在那裏抿唇思索。
其實她在問蕭墨孩子的下落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孩子落在朱陽王府,她只是想逼着蕭墨,暗中将孩子救出來而已。
沒有想到,他竟然跟自己坦白,孩子不見了。
“清清,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找人救出孩子!”蕭墨可憐兮兮的看着柳清清。
朱陽王府,裏面養着起碼三十個誅妖師,其中有十個,是頂級高手,他現在傷勢沒有複原,不能貿然行動。
柳清清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只是惱怒的情緒,寫在臉上。
朱陽王府中,小奶包坐在那裏,手中抱着一桶零嘴,他吃的香甜無比,旁邊的朱陽王詫異的看着他。
這孩子已經吃了三桶蜜餞,他看看孩子的肚子,依舊平坦如故,手中吃東西的動作,竟然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他咳嗽兩聲,讪讪的上前,“奶包,你很餓嗎?”
小奶包搖搖頭,表情無辜的看着朱陽王,可是吃東西的動作,絲毫不見停下。
“不如,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吧,你知道我把你買回朱陽王府,是做什麽的嗎?”朱陽王耐心的問着。
“他們說,是為了侍候你下面!”小奶包聲音清脆,稚嫩的小臉,純美無比,讓朱陽王心癢難耐。
“對,沒錯,就是下面,你有沒有什麽想法?”朱陽王笑着上前,想要握住小奶包的手,卻又害怕唐突了小奶包。
據說這孩子,還沒有被開過雛呢,他可不能吓着這漂亮的孩子。
☆、啊,蚊子……
小奶包搖頭,“下面不好吃,但是如果放很多作料進去,可以勉強吃一下……”
朱陽王站起身,“奶包你是喜歡我幫你脫,還是自己脫?”
“我喜歡自己脫……”小奶包含糊不清,看着朱陽王滿是贅肉的身體,上前隔着他的中衣,拽拽他的滿身肥肉,“王爺你裏面藏了什麽?為什麽鼓包包的?”
朱陽王一頭冷汗,“沒有藏什麽,這是肉,肉肉……”
“為什麽你把肉肉藏在衣服裏面?”小奶包依舊不解,蹲在那裏查看。
“這裏也有一團肉,好大啊!”小奶包驚叫起來,伸手去拽,然後朱陽王嚎叫起來,“輕一點,輕一點……”
小奶包不解,“王爺你是不是得了腫瘤?”
“什麽是腫瘤?”朱陽王疼的臉上冷汗涔涔。
小奶包搖頭,“腫瘤是要切掉的哦,不然王爺你會死……”
朱陽王有種冒汗的沖動,他發誓,他要直接跟這孩子來強的,再也不跟他廢話。
“王爺,你看,那邊是蚊子,這個季節竟然有蚊子!”小奶包指着蚊帳上黏在那裏的蚊子,高興的大叫起來。
“嗯,的确是蚊子!”朱陽王笑着,開始脫小奶包的衣服。
小奶包根本不理會他,跳上床,想要摘那黏在蚊帳上的蚊子,可是蚊子“嗡”一聲飛走了,他鼓着嘴巴看着蚊子的方向不高興。
朱陽王再次粘了過來,“小奶包,快點脫衣服吧,爺把你買回來,可不是為了讓你看蚊子!”
這個時候,蚊子藏了起來,小奶包看不見了,只能皺眉不悅的跪在那裏。
朱陽王上前,已經将小奶包壓倒,蚊子“嗡”一聲,從房梁上出現,小奶包高興起來,“啊,蚊子……”
“我的小心肝兒!”朱陽王說着跑了過去。
小奶包“嗖”一聲,朝着蚊子飛去,等到他趴在房梁上抓住那蚊子的時候,朱陽王已經吓的瞠大眼睛,躺在原地瑟瑟發抖。
這個時候,原本粉雕玉琢的小孩兒已經不見,出現在房梁上的,是一個食指粗細的小蛇。
小蛇身體通紅,兩只眼睛,如瑪瑙般可愛,它蜿蜒着朝着柱子下面游來,最後爬上了床榻。
弓着身體,小蛇不住膨脹,最後變成了一人多高,他的上半身變成人的樣子,手中還捏着那只死蚊子,甕聲甕氣的道,“王爺,我現在伺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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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蛇妖,殺了他
朱陽王瞬間石化,趕緊捂住了自己的下面,臉色煞白,躺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
小奶包掙紮着,剛剛變成小蛇,可是再變成人的時候,蛇尾怎麽都變不了雙腿。
他痛苦的皺起眉頭,蛇尾纏上了朱陽王的身體,朱陽王尖叫起來,“蛇,蛇啊——”
“噓……”小奶包對着朱陽王豎起兩根手指,将蚊子丢在了朱陽王的嘴巴裏,朱陽王被迫閉上嘴巴。
“為什麽變不了人了,為什麽?”小奶包苦苦掙紮,真是難受。
咽下了蚊子,朱陽王再次尖叫,“來人啊,來人,這裏有蛇妖,蛇妖啊……”
小奶包也有些着急,害怕自己的這個樣子被看見然後嫌棄,他着急着變身,可是無論怎樣,那蛇尾都收不回去。
朱陽王已經逃開,光着上半身邊跑邊叫,“來人啦,救命,救命……”
“王爺你不要跑,我還要伺候你……”小奶包終于在掙紮中,變回了人樣,甩着兩條小腿,跑着追朱陽王。
朱陽王朝着住着誅妖師的後院跑去,邊跑邊回頭看看那可愛的孩子,他忍不住淚奔,這孩子怎麽跑的這麽快啊……
“王爺,你聽我解釋,我不是蛇妖,只是我爹爹是蛇妖,王爺你不要跑,我不會吃了你的……”小奶包跑着,一邊的丫鬟都目瞪口呆,這是玩的哪出?
“快,快阻止他!”朱陽王跑着,吩咐着站在一邊石化的丫鬟,阻止小奶包。
可是他們哪裏是小奶包的對手,小奶包要麽從他們腋下逃走,要麽從人縫中跑出,嚷嚷着纏着朱陽王。
朱陽王欲哭無淚,他怎麽就把一個蛇妖買回了王府?
後院的誅妖師,已經被閑置多年,他們留在這裏,只是看中了朱陽王開出的高薪俸祿,不然憑着他們的本領,哪裏肯在這裏受閑氣。
在朱陽王跑進後院,尖叫着的時候,所有的誅妖師已經上前,将小奶包團團圍了起來。
小奶包站在那裏,看着四周的誅妖師,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眨巴無辜的眼睛,懷中依舊抱着那桶蜜餞,這吃貨孩子,走哪兒都不能忘記吃。
看着四周的叔叔伯伯手持長劍,他有些後悔,這玩笑開大了,朱陽王府,竟然埋伏着這麽多厲害的誅妖師。
将蜜餞伸出,他弱弱的問道,“叔叔伯伯,請你們吃蜜餞!”
“他是蛇妖,殺了他,殺了他!”朱陽王咬牙切齒,額頭上都是冷汗,剛剛吓死他了,險些被這熊孩子玩死。
“王爺,這孩子雖然有些妖氣,但是罪不至死,他應該沒有犯過任何戒律,王爺不如……”其中年紀大一些的誅妖師,上前念叨着道。
☆、翻牆過去吧
“王爺,這孩子雖然有些妖氣,但是罪不至死,他應該沒有犯過任何戒律,王爺不如……”其中年紀大一些的誅妖師,上前念叨着道。
“閉嘴,本王養你們這麽多年,就是讓你們跟本王念經的嗎?趕緊殺了他,不然本王将你們趕出王府!”朱陽王怒喝,憤怒的看着這幾名誅妖師。
那誅妖師無奈的點頭,随即擺陣,用法器團團圍住了小奶包。
朱陽王府外面,柳清清走的很快,她左右手各拿一柄手槍,肩膀上斜挂着沖鋒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蕭墨跟在她的後面,祈求的道,“清清,我們還在從長計議吧,朱陽王府的人,不是好惹的……”
“閉嘴!”柳清清冷然,腳步生風,眉目間,浮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這個混蛋,将小奶包賣掉,然後還得勞煩自己親自動手去救小奶包,要不是想着以後他還有些用處,自己肯定第一時間殺了他。
“清清,你的神器雖然厲害,但是敵不過成千上萬的軍隊吧,朱陽王府可是駐紮着不少軍隊,連當今的皇帝,都拿他沒有辦法……”蕭墨絮絮叨叨,想要勸回柳清清。
柳清清揚手,将手槍抵在蕭墨的眉心,冷漠的道,“再多說一個字的廢話,我第一個殺了你!”
蕭墨無奈的拉下她的手,苦着一張俊臉,“好吧,好吧,都聽你的,真是,每次都拿這個威脅別人……”
說完,他走在她的前面,用腳開始踢朱陽王府的大門,此刻的朱陽王府內一片混亂,自然不會有人來開門。
小奶包破掉了誅妖師的法陣,開始沒頭沒腦的逃跑,他此刻已經恢複了蛇身,粗大的蟒蛇,游走到哪裏,幾乎将朱陽王府毀個徹底。
所有的下人尖叫着,狼狽逃竄,小奶包走到哪裏,都引起一陣混亂,後面跟着整整三十個誅妖師,拼命的拿着法器,想要生擒了小奶包。
蕭墨見半天叫不開門,随即眉頭一皺,看着圍牆道,“翻牆過去吧,清清要不要我背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只見柳清清已經一個助跑,輕松的躍上了牆頭,她看着牆內混亂的一切,蹙起好看的眉頭。
見她進入朱陽王府,蕭墨也不甘落後,輕易的躍入。
聽着不遠處的尖叫聲,柳清清朝着圍攻小奶包的地方跑去,身後出現了一個墨色的蟒蛇,對着她搖晃着腦袋,她随即明白過來,翻身躍上了蛇背。
蟒蛇騰空而起,在半空盤旋着,朝着小奶包的地方飛去。
衆人只覺得,天色似乎陰沉起來,半空中有什麽巨大的物體,将整個太陽都遮住,待到那巨大的物體壓近,所有人這才大叫,“蛇,是蟒蛇……”
☆、殺了他們
誅妖師齊齊的回頭,小奶包已經被打的渾身焦黑,他看着半空中的一人一蛇,高興的大叫起來,“娘親,爹爹——”
“蛇妖來報仇了……”所有人叫着,猖狂逃命,那站在一邊的朱陽王臉色煞白,指揮着,“快,不要生擒了,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他的話音剛落,那誅妖師已經拿出最厲害的法器,齊齊的朝着半空中投擲而去。
柳清清站在蛇背上,手中的AK47噴射出刺目的火舌,随着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破聲,一半的誅妖師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蕭墨利落的躲過那些法器,身體漂亮的一個旋轉,将其中三名誅妖師卷了起來,尾巴上揚,那誅妖師就被他揚起然後摔在地上,頓時血液橫流。
兩人聯合出手,三十名誅妖師簡直沒有出手的機會,瞬間就被殺了個幹淨,鎮守在朱陽王府的軍隊此刻更是不堪一擊,在蕭墨面前,猶如紙人一般,被打的落花流水。
小奶包在一邊拍手叫好,“爹爹好棒,娘親好棒!”
柳清清彎腰,在蕭墨橫掃一片的時候,潇灑的從蛇背上落下,面無表情的走到小奶包身邊,一手抱起了小奶包。
發現後面幾個想要偷襲的侍衛,柳清清抱着小奶包沒有回頭,只是手槍“嘭,嘭,嘭”射出幾發子彈,那侍衛應聲倒地,連尖叫一聲都不曾。
小奶包驚訝的張大嘴巴,娘親這彪悍的戰鬥力,恐怕可以橫掃一個國家了吧?
另外一邊,蕭墨已經席卷了整個朱陽王府,他龐大的身體,摧古拉朽,蛇尾所到之處,建築全部倒塌,狼煙滾滾,所有的軍隊都被壓在了碎石殘瓦下面,哀嚎聲一片。
朱陽王躲在一邊,仇恨的看着抱着小奶包的柳清清,還有那黑色的巨大蟒蛇,眼睛中寒光乍現。
終于擺平了一切,事情比預想中的,順利很多,蕭墨有些得意,翹着腦袋,蹭蹭柳清清的腿。
柳清清拍拍蕭墨的腦袋,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道,“走吧,離開這裏!”
蕭墨點頭,柳清清抱着小奶包就上了蟒蛇的背,蕭墨嘶吼一聲,所有躺在地上受傷的人,鼻息間全部流出鮮血,他仰着高傲的頭顱,騰空飛去。
遠離朱陽王府三天路程的景雲城,蕭墨帶着柳清清和小奶包落在人間,旋身一變,頓時變成了一位翩翩俊公子。
他一身墨綠色的袍子,頭發蓬松梳起一個公子髻,手中拿着一把玉骨折扇,美輪美奂的五官,端的是潇灑無比。
他看着一邊冷豔的柳清清,随即涎着臉上前,“清清,這裏已經遠離朱陽王府五千裏了,你放心,不會有人追來!”
“蛇妖果然就是蛇妖,走哪兒都擔心有人追來!”柳清清冷哼,牽着小奶包就要離開。
☆、不許吃我娘親!
蕭墨卻一把将她拉住,“喂,我剛剛可是幫了你大忙,你總不能這樣對你的恩人吧?”
“你賣掉了小奶包,現在只不過是将功贖罪而已,再說,沒有你我自己一樣能夠将小奶包救出來,你對我何來恩情?”柳清清冷聲,睨了蕭墨一眼。
蕭墨氣憤的跳腳,“你這個翻臉不認賬的女人,剛剛要不是我,你有那麽多子彈打死他們嗎?早知道,剛剛我就幫着他們一起,吃掉你算了!”
“你說什麽?”柳清清冷聲,怒目圓睜。
“沒有,我說,我剛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晚上補償補償我,讓我吃了你,好不好?”蕭墨上前拽着柳清清的衣衫,軟聲哀求。
柳清清冷然,小奶包卻抱着她的腿嚷嚷,“不許吃我娘親!”
“大人說話,小孩少插嘴!”蕭墨不耐煩,一巴掌拍在小奶包身上。
“你是個壞蛇!”小奶包不滿,嘟囔着,将柳清清抱的更緊。
蕭墨揚手準備再打,柳清清卻一個冷厲的眼刀殺來,“你要是再打我兒子,以後就別指望爬上我的床……”
蕭墨咬牙,恨恨的看了小奶包一眼,小奶包冷哼一聲,趾高氣揚的離開。
細細的回想柳清清剛才的話,蕭墨似乎想到什麽一般,上前興奮的道,“清清,我不打小奶包,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上你的床了?”
柳清清沒有回答,只是冷豔的臉上,浮現一絲鄙夷之色。
蛇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來只要喂飽了他下面,他什麽都可以不管,估計被自己賣去動物屠宰場做了蛇羹,也還在喜滋滋的。
“清清,是不是?”蕭墨跳着,繞過了小奶包,拉着柳清清的胳膊道。
“一個星期之後看我的心情而定!”柳清清冷冷的道。
“為什麽要一個星期?為什麽還要看你的心情?”蕭墨不樂意,邊走邊退,面對着柳清清,不滿的高聲質問。
“再說廢話,就取消一個星期之約!”柳清清蹙眉,聲音冷厲。
蕭墨舉手投降,“好吧,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但是我提前說好,這一次你不能再只顧你自己的感受,讓我不上不下的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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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
柳清清冷哼一聲,并不說話,只是拉着小奶包離開。
景雲鎮中,人來人往,熱鬧非常,小奶包走到哪裏,都絕對是一道奪目的風景線。
他實在太漂亮了,白皙的小臉蛋,肉肉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圓圓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笑起來眯成一條月芽,可愛的如同陶瓷娃娃。
而挺翹的鼻子,如瓊瑤仙子般,俊秀無比。
飽滿柔嫩的唇瓣,粉粉的,帶着嬰兒的可愛,讓人一看就心生喜意。
他穿着一件墨綠的袍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看見哪裏有新鮮的東西,總是要上前湊湊熱鬧。
柳清清環抱着雙手,看着湊在一邊看人家玩糖畫的的小奶包,面無表情。
蕭墨買了熱氣騰騰的包子,跑來過獻媚的道,“清清,你餓了吧,吃點東西……”
柳清清搖頭,漫不經心的看着四周,蕭墨不解的皺眉,“你們人類不是一日三餐都得吃飯的麽?”
“我不吃肉包!”柳清清神色淡漠,當她的眸光落在不遠處一位男子身上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
那是一位白衣翩然的公子,玉帶束發,長身玉立,整個人漂亮的恍若從畫中走出,他身後跟着兩名随從,一名明豔的少女,看樣子是出生大戶人家。
那少女也發現了柳清清和蕭墨,看見蕭墨的第一眼,她驚叫起來,“公子,公子你怎麽會在這裏?”
蕭墨皺起眉頭,手中拿着的肉包不悅扔掉,拉起柳清清的手,“清清,我們走……”
“我為什麽要跟你走?”柳清清挑眉,饒有興趣的看着少女和她身邊的男子。
那少女和男子已經上前,男子溫潤的笑着,看着柳清清,抱拳道,“再下雲崖,這是舍妹雲千紅,敢問姑娘和公子貴姓?”
不等柳清清和蕭墨回答,那少女就已經纏上了蕭墨的胳膊,拉着蕭墨道,“哥,這就是我上次離家出走,遇見的俊俏公子,你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男子臉色一變,沉着聲音道,“千紅,休的無禮!”
少女臉色一紅,對着男子吐了吐舌頭,依舊纏着蕭墨不肯放開。
柳清清挑眉一笑,看着蕭墨道,“這不就是上次半夜在你房間的莺莺,你們可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
“對啊,對啊!”少女點頭,拉着蕭墨的手,“不過我不是叫莺莺,我叫雲千紅!”
“紅紅,過來!”雲崖的臉上實在挂不住,一把拉開了雲千紅,呵斥道,“你再不守規矩,我以後再也不帶你出來!”
“哥哥……”小女嘟着嘴巴,撒嬌的道。
☆、我并不是蕭墨的妻子
“公子,舍妹自幼被寵壞了,望公子切莫見怪,還望公子告知大名,大家交個朋友!”雲崖抱拳。
他見蕭墨和柳清清氣度不凡,随即有了結交的意思,但是蕭墨并不領情,拉了拉柳清清道,“娘子,我們回去吧……”
雲崖和雲千紅臉色随即一變,他,他們成親了?
柳清清臉色冷漠,睨了蕭墨一眼,知道他是拿自己做擋箭牌,也不理會,只是對着遠處的小奶包招手,“奶包,我們走了……”
小奶包抱着糖畫上前,脆生生的問道,“娘,那邊有炒年糕,我們能過去吃炒年糕嗎?”
“當然能,爹爹帶你去!”蕭墨笑着,彎腰拉起小奶包的手,耀武揚威的看了雲崖一眼,随即朝着炒年糕的地方走去。
柳清清掃視了一眼雲崖和雲千紅,淡漠的道,“告辭!”
“不許走!”那少女嬌斥一聲,攔住了柳清清,“你給我立刻離開他,他是我的!”
柳清清挑眉,冷笑着看着雲千紅,清冷的眸中,滿是犀利的嘲諷之色。
雲崖臉色難看,上前解圍,“千紅,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姻,你怎麽能說出這種無理之話?”
“哥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他,我已經告訴父親,除了他,我誰也不嫁!”雲千紅固執的跺腳,委屈的眼眸中都是淚水。
雲崖嘆息一聲,拉着雲千紅,對着柳清清作了一鞠,“姑娘對不起,舍妹無禮,還望姑娘不要計較,我跟姑娘保證,以後舍妹不會打擾貴夫君!”
柳清清冷然,看了雲崖一眼,随即漫不經心的道,“我并不是蕭墨的妻子,你們想要打擾他,我一點意見也沒有!”
柳清清說完,就朝着炒年糕的地方走去。
雲千紅一臉喜色,拉着雲崖的衣袖道,“哥哥,你聽見了沒有,他沒有妻子,他沒有成親!”
雲崖點頭,擔憂的看着雲千紅,看樣子,蕭墨對紅紅一點意思也沒有,可是紅紅如此癡心……
雲千紅已經蹦跳着上前,擠着周圍的人,坐在了蕭墨身邊,蕭墨要了一碗炒年糕,她随着一起要了一碗。
蕭墨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怒斥道,“你要不要臉,我已經有了妻子和孩子,還這樣纏着我,小心我妻子看了生氣!”
“我知道你沒妻子,這孩子,也不是你的!”雲千紅微微一笑,捏了捏小奶包的臉。
小奶包不樂意,扭了扭身子,脫離了她的魔掌,她更加放肆,上前“吧嗒”在小奶包的臉上親了一口,小奶包哭了起來,柳清清趕緊上前,抱起了小奶包。
小奶包指着雲千紅哭泣着道,“娘親,她非禮我……”
☆、采花不成,反被花采了
柳清清抱着小奶包,白了蕭墨一眼,轉身離開,蕭墨想要跟上,卻被雲千紅拉住了衣袖。
“蕭墨,你不要走,我們一起逛廟會!”雲千紅死纏爛打,撒嬌着道。
蕭墨看着雲千紅犯花癡的臉,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是這裏無數雙眼睛看着,他根本無法動手。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柳清清抱着孩子離開,他站在那裏,被雲千紅拉扯着衣袖。
雲崖見雲千紅如此這般,只能無奈的嘆息。
随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柳清清點了幾個小菜,坐在客棧的一樓,同小奶包吃着。
小奶包仰着小臉,看着柳清清,不滿的道,“娘,為什麽我的名字叫小奶包?”
“……”柳清清沉默,因為她不知道他爹是誰,也沒有打算給他取名字。
“娘,我不要叫小奶包,我要叫大奶包!”小奶包鼓着嘴巴,拿着筷子,眼神天真無邪。
柳清清将飯菜往小奶包面前推了一推:“若是你叫大奶包,以後就不能叫蕭墨爹爹了!”
“為什麽?”小奶包天真的道。
“因為,小和蕭,聽上去有些像一家!”柳清清自己拿起筷子吃飯,門口雲崖走了進來,他一見柳清清和小奶包坐在那裏,頓時喜出望外。
“姑娘,你也住在這家客棧?”雲崖不請自來,坐在桌子的另外一方。
柳清清點頭,“蕭墨呢?”
“可能跟舍妹去逛廟會了,紅紅的性格,一定讓姑娘你看笑話了!”雲崖無奈的笑着,嘆息道。
“雲公子你自便,我和小奶包已經吃好了!”柳清清放下筷子站起身,拉着小奶包就準備上樓,小奶包鼓着嘴巴看着桌子上的食物,他還沒有吃好呢……
在房間休息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柳清清精神抖擻,收拾東西準備出發,蕭墨卻無精打采的回來。
看着他一臉蒼白的樣子,柳清清冷笑着打趣,“怎麽,采花不成,反被花采了?”
“清清,離那個雲崖遠一些,他們兄妹,不是凡人!”蕭墨皺着眉頭,一本正經。
“我又沒有招惹桃花,也沒有被人看上,我離他近一些,又能怎樣?”她說完,就在腰間插好手槍,将沖鋒槍放在包裹裏面。
蕭墨躺在床上,皺着眉頭,臉色很不好看。
柳清清提着包裹,就打算去旁邊的房間叫醒小奶包趕路,可是剛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了打算敲門的雲崖。
柳清清蹙眉,不悅的站在那裏,雲崖着急的道,“姑娘,請問蕭墨公子回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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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
☆、拿着這條小蛇,想我呢
柳清清回頭,只見屋內的床上,空蕩蕩的,哪裏有蕭墨的影子,随即轉身看着雲崖,“沒有!”
“蕭墨公子也沒有回來嗎?那真是奇怪了,有人看見他和千紅一起逛廟會,可是現在,廟會都結束好幾個時辰了,千紅還沒有回客棧,我擔心她和蕭墨公子,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雲崖皺着眉頭,擔憂的道。
“我也沒有看見蕭墨,若是你真擔心你妹妹,以後就不要讓她纏着一個陌生的男人不放,誰知道那男人是人是妖,是好是壞!”柳清清冷然,說完擡步出門,去隔壁的房間找小奶包。
雲崖探着脖子看了又看,裏面确實沒有蕭墨的影子,這才轉身離去。
柳清清帶着小奶包離開的時候,雲崖欲言又止,最後兩人将要出城,才被雲崖攔了下來,原因是他們在城外找到了雲千紅的屍體。
雲千紅死的很恐怖,整個人宛如一具幹屍一般,所有的靈氣全部被吸走,她躺在草叢中,吓壞了不少人。
所有的官兵拿着火把,圍着柳清清,柳清清牽着小奶包,看着雲崖神色凝重的跟着官差說着什麽。
那官差上前,例行公事的詢問了柳清清關于蕭墨的一些事情,這才軟硬兼施,将兩人帶回衙門。
柳清清無奈,只能暗中将蕭墨罵了狗血淋頭,以後這該死的蛇妖,若是再跟着她同行,她就殺了他。
衙門裏面很快查證,蕭墨的身份,就是一條千年蛇妖,殺人擄掠,無惡不作,柳清清這一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可是蛇妖的同夥,他們是不敢将她關進牢房,只能讓她住在一個空曠的後院,跟普通人隔離起來,周圍幾十名誅妖師守在那裏。
夜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