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管她适應還是不适應。
秋沫沒有反抗,任他的唇輾轉在自己的唇上,她只是睜着眼睛與他的目光相對,她的眸光清澈的就如空山中的清泉,越是這樣單純的目光越能激起野獸體內的殘忍與霸道,他更加用力的吻她,直到她的唇紅腫了起來。
聽見絲的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吟,葉痕急忙放開了握住她的大手,低下頭問:“碰到傷口了?”
秋沫雙眸含水,輕輕點了點頭。
他立刻顯出懊惱的表情,手指滑過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弄疼你了,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他每次都說下次不會了,可是卻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他的話,她從來不敢去相信。
“沫沫,你看,這是我為你紮得秋千。”将輪椅停在一棵楓樹下,葉痕走過去用手扒拉一下那只秋千。
看到秋沫眼中騰起的一滴驚喜,他頗為自豪的說:“等你好了,我陪你玩。”
秋沫伸手摸着秋千上的繩子,繩子又粗又結實,安全性能極佳,秋千下面的木板上還被細心的包上了軟墊,這樣坐在上面就不會覺得不舒服。
也許是小女孩性情,她小時候就喜歡秋千,葉痕在冰島上為她紮了很多個,讓她想玩的時候随時出門就可以玩到,而且她的秋千,沒有其它人敢碰。
見她似乎動了玩心,葉痕大步走過來将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她吃驚的問:“幹什麽?”
他閉口不語,而是抱着她一起坐在了秋千上。
這個秋千真得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嗎,她表示懷疑,但在心底,她還是相信葉痕的,這個男人,他很少做他沒有把握的事情。
将秋沫斜抱在自己的腿上,他自己則坐在秋千上,活了三十歲,他從來沒有蕩過秋千,但是為博美人一笑,他願意陪她瘋狂一次。
秋千飛起來的時候,特別的高,秋沫不由自主的摟緊了葉痕的脖子,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被這種飛翔的感覺所征服,離天空那樣近,離白雲那樣近,秋千落下去,她的心又跟着一起沉落,然後再一次飛上高空。
她無意中看到自己緊緊摟着的男人,他的臉上帶着絲寵溺的笑,似乎玩得很歡快,此時見她在看自己,不由用嘴巴貼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說:“沫沫,喜歡嗎?”
她将頭埋在他的胸前,心情複雜之極。
以後,她就要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了,糾糾纏纏,永無休止。
腦中浮現出另一張七分冷酷,三分邪肆的俊顏,他站在雨中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呼喚她的名字,她替他打傘,他吻上她的唇。
“沫沫,你肯答應我了,是嗎?”
原以為可以重新開始,終究是造化弄人。
“喜歡。”她輕聲說。
“就知道我的沫沫會喜歡。”他将秋千蕩得更高,而她的心卻已經被抛得越來越遠。
從秋千上下來,秋沫的臉色有些發白,葉痕将她抱回到輪椅上,關切的問:“怎麽了?”
“傷口有點痛。”
“我看看。”他蹲下來熟練的解開她的衣服,她臉一紅,伸手去攔。
他擡頭說道:“你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是我的,你還怕我看哪裏?”
她沒有說話,但依然保持着抵制的動作。
他強制性的掐住她的小手,然後拉開她的衣服,胸前還包着紗布,但仍然有一半柔嫩露了出來,他的眼色加深了許多,低下頭輕吻了上去。
“沫沫,還痛嗎?”他的腦袋停在她的胸口。
“不痛了。”她急于想讓他離開,臉上焦急的變了顏色。
葉痕貪戀了好一會兒她的香味,然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替她将衣服重新扣好,說道:“沫沫你想吃什麽,我吩咐廚房去做。”
“什麽都行。”哪裏有胃口吃飯,她的心裏滿滿的裝着的都是冷肖,她真想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徒增傷悲而已。
冷肖,你一定恨透了我吧?
冷宅裏的氣氛從冷肖醒來的那天晚上就一直壓抑,連卡特都乖乖的不敢出聲,劉媽和一些傭人們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哪裏做得稍有不對而惹惱了他。
冷寧宇晚些時候回來了,一進門就問劉媽,“大哥呢?”
“好像在房間裏,一天沒出來了。”劉媽擔心的說:“二少爺,少爺是怎麽了?我看他這樣子很奇怪啊。”
冷寧宇也不知道冷肖出了什麽事,他最近的脾氣很不好,臉陰得跟外面的天色一樣。
他以為他是為了TP5的事情在惱火,但是卻并不見他跟自己翻臉。
他由助手推着,坐上電梯直到二樓。
書房的大門緊閉,他的卧室也像是沒有人,他自己轉着輪椅往前走,直到看見秋沫以前住的房間似乎有燈光從虛掩的門下透出來。
他怎麽會在秋沫的房間。
屋裏只開了一盞床頭上的臺燈。
勺子小心的縮在角落裏,看着床上坐着的這個面色陰如深海的男人,它直覺他很危險,所以,它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它現在倒不是最關心他會對自己不利,它想着的是自己已經有好幾天只啃白菜葉子而沒有胡蘿蔔了。
它正在構思着胡蘿蔔的形狀,忽然一雙有力的大手伸了過來,然後它的脖子就被掐住。
它的兔子眼都快鼓了出來,感覺自己只剩下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沫沫,為什麽,為什麽?”
他嘶啞的聲音用力向它吼道。
月老樹 [本章字數:2123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20:1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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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酒吧。
包間裏兩個俊美異常的男子正在小口的啜着杯裏的酒。
而其中一個的眼光在場內獵豔般的搜索着。
不知道是看到了哪個辣妹,他打了一聲口哨,興奮的對旁邊的男子說:“冷肖,那個妹子正點耶,要不要叫過來坐坐?”
冷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炎天洛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快步走進人群。
不久,他的胳膊上便挂着一雙纖細柔軟的手臂,那女人大方的向冷肖打招呼:“HI,帥哥。”
冷肖象征性的勾了一下唇角,然後整個人都倚進寬大舒适的真皮沙發。
而炎天洛在一邊和那個美女擲骰子,變着花樣騙人家喝酒,誰不知道炎天洛有賭聖的稱號,曾經狂掃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結果被人家定為危險人物,炎天洛與狗不得入內了。
他也是靠這手不知道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先灌醉後上床,吃幹抹淨,一走了之,連錢都不用付。
眼見着那個美女已經有些喝大了,炎天洛便吵吵着說:“冷肖,你一個人多孤單,我也給你找個妞玩玩怎麽樣?”
冷肖深沉的眸子盯着杯裏褐色的液體,輕輕搖晃了兩下,那些投射在裏面五彩斑斓的射燈的影子便随着水波的轉動而粉碎。
他輕聲說:“好。”
炎天洛沒想到他會答應,他那人一向不喜歡吵鬧,能跟他破開荒的來到酒吧已經算自己走運了,要是再找個小姐,這可真不是他平時的作風,不得不說,失戀的男人,智商是負數。
炎天洛将美女丢在沙發上,她醉眼朦胧的說:“帥哥,你去哪裏嘛?”
炎天洛在她鮮豔的唇上印了一吻,寵溺的說:“寶貝,我去去就來。”
這裏的經理是他的朋友,他在後臺找到他,直截了當的說:“有沒有幹淨的妞給我弄一個,最好是大學生,從沒做過的?”
冷肖好幹淨,他是知道的,一般的女人,他才不會碰。
經理想了想:“有啊,我們這裏新來了一個A大畢業的大學生,雖然并不是絕色,但長得幹淨,底子也清白,還是個處女。”
A大?炎天洛嘴裏念叨着這個名字,這可是名牌大學啊,從那裏畢業的女生也會來這種場所賣?
他雖然不解,但是他可沒有那份善心去同情弱者,擺着手說:“叫來,叫來。”
經理立刻去外面叫人,那女生還穿着侍應生的衣服,此時見到炎天洛不由眉頭一皺,雖然長得帥氣,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她有心抵觸,可是經理剛才給她開得條件非常豐厚,只要陪一次,就可以賺上萬元,這個數字對于以前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但現在,她十分需要錢。
炎天洛見她并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比起冷肖的老婆來簡直差得太遠,但是看起來非常幹淨,有股少女特有的純真,他上去拉住她的手說:“一會好好表現,套好了這個大金主,以後就有花不完的錢。”
女孩只當他是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