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沉默,原本以為,小奶包的生父,可尋範圍也就是蛇屆……
可是現在看來,修成仙的蛇,也極有可能是他的父親了。
不過古往今來,能修煉成仙的蛇,似乎并不多沿。
“小清清,這麽快,你就修到聚氣三階段了?真是不錯呢……”臨淵看着她身體聚氣的等級,由衷的贊嘆道。
“師祖,我在聚氣三階段,跟僵屍打鬥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苦海在擴張,可是始終沒有辦法突破,讓苦海再次大起來,這是為什麽?”柳清清蹙眉,疑惑的問道紡。
臨淵微笑着搖頭,“真是不知足的小清清,你這麽短的時間,能夠修成聚氣三階段,已經前無古人,想要再次突破,就好好的将基礎打牢!”
“多謝師祖提醒!”柳清清點頭,随即開始聚氣凝神,白色的霧氣,在她手心袅繞。臨淵念着口訣,看着她玄氣流轉,通達四肢百骸。
見柳清清逐漸入定,臨淵隐去身子,恢複成了那個一動不動的木偶。
再次醒來,已經是天明時分,雖然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但是柳清清覺得神清目明,渾身充滿了力量。
外面傳來風鈴的聲音,“蕭大哥,你怎麽了?你嘴巴上怎麽回事?是誰傷了你?”
她着急的看着走廊上的蕭墨,氣憤的跺腳道。
蕭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理不睬,朝着柳清清的房間走去。
“蕭大哥,你告訴我,究竟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傷害我的蕭大哥!”風鈴拽住蕭墨的衣袖,着急的道。
蕭墨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不耐煩的神色,冷冷的看着風鈴,薄唇吐出兩個字,“讓開!”
“我不讓開,你告訴我,是不是柳清清那個可惡的女人?她自己去烏蘇城找死,卻拉着蕭大哥一起……”風鈴的話還沒有說完,“啪”一聲,白皙的臉上,已經挨了一個清脆的耳光。
蕭墨冷漠的看着她,一字一頓,“再敢說清清一句壞話,我讓你以後再也說不出話!”
風鈴被打的一懵,愣愣的站着,扯着蕭墨的衣袖。
蕭墨一把甩開她,朝着柳清清的房間走去。
風鈴“嗚嗚”的哭泣起來,眼眶通紅,她上前再次的拽住了蕭墨的衣袖,“蕭大哥,為什麽你要這麽對我,我只是關心你,我不想看着你受傷……”
蕭墨冷眸瞥着風鈴,他最讨厭的就是花癡女人,這個風鈴,比邬伢月還要可惡。
“讓開!”他怒吼着看着風鈴。
風鈴搖頭,眼淚“簌簌”落下,“蕭大哥,你不要這麽對我,我只是喜歡你,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做……”
“可惜我不喜歡你!”蕭墨冷冷的看着風鈴,一把拽出了自己的衣袖,頭也不回的朝着柳清清的房間走去。
風鈴站在那裏,有瞬間失神。
為什麽,為什麽他不喜歡她?
柳清清除了長的比她好,別的樣樣都不如她。
她除了有風流叔叔,背後還有整個風家,風家的人是整個中州大陸,鼎鼎有名的世家,堪比皇族。
為什麽他不喜歡她?
都是因為那個柳清清,若不是她,新人比賽的第一名就是她的,蕭墨大哥一定會喜歡上自己。
都是這個可惡的柳清清……
她奪走了自己的第一名,也奪走了自己的蕭大哥。
柳清清,我要你死!
風鈴咬牙切齒,滿是眼淚的面容,在這樣的表情下,顯得有些猙獰。
屋內,柳清清正在打坐,蕭墨懶洋洋的走了過去,他從身後擁抱住了柳清清。
柳清清睜開眼睛,斜睨了一眼身後的蕭墨,蕭墨笑着,将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清清,我渾身都好痛,白升還逼着我練功!”蕭墨低喃,用下巴在柳清清的身上蹭了蹭。
柳清清看着懶洋洋的蕭墨,擡起眼簾,“很痛嗎?”
蕭墨點頭,表情無辜的看着柳清清。
柳清清微笑,拉着蕭墨躺了下來,“來,我幫你看看……”
他就順勢躺在她的身邊,看着她神色認真的幫他解開衣衫。
他的腰間,留有一個一寸長的傷痕,雖然沒有流血,可是也沒有愈合的跡象。
那猙獰恐怖的傷痕,宛如一條蜈蚣盤旋在他的腰間,在他麥色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可怖。
柳清清的素手,撫摸上他腰間的傷痕,這裏是他的七寸,她知道。
他的身體,微微瑟縮了一下。大概是蛇天生對溫暖的東西,有些害怕。他竟然,有些害怕她溫柔的觸碰。
她的手,就如他所願的縮了回去,他的心裏,又有一些失落。
他究竟是在怕什麽呢?他的清清,是不會傷害她的,縱使他最脆弱的七寸,暴露在她的眼前,她也只會對他好。
睜開眼睛,蕭墨慵懶邪魅的一笑,拉着柳清清的手,撫摸上了他傷口的地方。
那傷口軟軟的,一碰,就有鮮血溢出了出來,蕭墨也不喊疼,只是享受着她的觸碰。
這種感覺,痛并快樂着。
“我去找藥箱,你的傷口必須得好好處理!”柳清清站起身,想要下床穿鞋。
蕭墨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慵懶的笑着,“人類的那些藥物,對我沒用,我只要,好好休息就會痊愈!”
“那你趕緊回去休息,你來我這兒做什麽?”柳清清回身就開始趕人。
“我想你……”蕭墨從柳清清的身後,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将自己的頭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穿過他的黑發,“等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和小奶包的時候,我們就一起走,離開這裏!”
“好!”蕭墨微笑着閉上眼睛,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讓他意醉神迷,他的手就不老實起來。
她也不反抗,只是任由他摟着她,撫摸她纖細的腰肢。
終于,他的手穿過她的衣衫,來到了她穿着中衣的平坦小腹。
他還想再進一步,她已經蹙眉捉住了他不老實的大手。
“你傷口不疼了麽?”柳清清蹙眉說道。
“只要,你肯喂飽我,我自然不疼!”蕭墨起身,将柳清清壓在身下。
他開始撕扯她的衣衫,她有些抗拒,畢竟她這個房間,經常有神神叨叨的人闖入,比如齊河。
而且她身邊還帶着一個随時會睡醒的臨淵師祖,被師祖看見,她以後哪還有臉跟師祖學藝?
“清清……”蕭墨不滿的皺眉,親吻柳清清的臉頰。
柳清清睨了他一眼,神情淡漠的道,“會被人看見!”
“看見就看見,怕什麽?”蕭墨理直氣壯的撕裂她的衣衫,柳清清捂着她最後一層中衣,看着蕭墨,蹙起好看的眉頭。
“一定要這樣麽?”柳清清嗓音輕柔,帶着一絲不悅意,眸光薄責的看着他。
這樣的眼神,瞬間就讓蕭墨興奮起來,仿佛是冰與火的融合點,他第一次在柳清清身上,看見了對他的退讓。
他一把撲倒柳清清,在她臉頰上,脖子上,印下深深的吻。
“一定要,必須要,絕對要!”蕭墨喘息,将柳清清身上礙事的衣服,全部撕裂開來。
他不管不顧,施了個法術,将自己的衣衫全部變走。
柳清清沒有想到,他這麽直接,她感覺到了疼痛。
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粉色的指甲,掐進他麥色的肌膚裏面。
很痛很痛,這個蛇妖,竟然不管不顧她的身體,就這樣暴力的索取。
她在他的身下搖頭,伸手,觸碰上了他的腰肢。
她輕聲低喃,“蕭墨……”
“嗯?”蕭墨閉着眼睛享受。
“你的傷,是假的吧?”柳清清撫摸上他的傷口,沿着傷口的形狀,來來回回畫着線條。
蕭墨搖頭,“自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