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我知道我将鲛人的貴族給殺了,他們不會放過我。你放心我會帶着孩子離開,不會連累瀛洲,但請帝君不要告訴我哥哥。讓他在瀛洲安心養傷,我會想辦法通知我阿爹阿娘前來照顧。我會繼續将剩餘的幾樣東西找齊。到時候勞煩帝君去天宮一趟,找太上老君的八卦丹爐一用,将七竅玲珑珠給煉制出來。”胡小夭低着頭。懇求地說。
饒是淡然的東岳帝君,聽了胡小夭這一番話,也被氣的直吹胡子。說:“本君不怕你連累瀛洲。以鲛人那點能力,本君根本就不将他們放在眼裏,你可知道你殺的火麒麟才是最大的麻煩。那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頭火麒麟。天君一定會派人追查殺死火麒麟的兇手。就要是天君知道兇手是你,就算是戰神敖衍和長生帝君也護不了你。總之。你現在哪裏都別去,好好在瀛洲待着。本君和長生老頭會想辦法替你敷衍過去。”
聞言,胡小夭臉色一變,她真的沒有想到那頭兇猛的火麒麟來頭竟然會這麽大。這樣她更不能在瀛洲了,東岳帝君是哥哥的師父,對她和哥哥有恩,她不能因為自己闖的禍讓瀛洲來承擔。
“是,帝君,多謝您的庇護,小夭知道了。”口頭答應了東岳帝君,小夭心裏去暗自盤算着,帶着兩個孩子盡快離開瀛洲。
“你先回房休息一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本君吧。”
“好。”
胡小夭欠了欠身子向東岳帝君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剛走兩步,她就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帝君,不知兩個孩子現在哪個師哥那裏,我換好衣服後,去找他們。”
東岳帝君怔了一下,說:“你先去休息,孩子就先讓本君的弟子帶着,等他們玩夠了,再讓他們去找你。”
“有勞帝君了。”胡小夭不疑有他,也不在多問,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東岳帝君皺着眉頭,将鲛人心和麒麟筋給封印起來,然後身影一閃就往上清殿而去。
一身疲憊的胡小夭弄來了一大盆熱水,褪去身上邋遢不堪的衣衫,踏入水盆溫熱的水,緩解了她一身的疲憊。她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尤其是大腿上,被火麒麟噴出來的火球給燒了一個大血泡,當時她害怕鹿峰和婉如擔心就沒有說出來,只是在湖泊中降了降溫,然後用衣服給掩蓋了起來。
現在她坐在水盆中,大腿上火辣辣的疼,她洗好澡後,将濕漉漉的頭發用一個木簪子給挽起,然後從水盆中出來,随手拿了件絲制外衫披上。接着開始翻箱倒櫃,将平時哥哥給孩子準備的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找出來,塗抹自己身上的傷口。
胡小夭将外衫褪去了些,将藥膏塗抹在肩膀上的傷口上,她烏黑帶着水珠的頭發散落下來,水珠滴在她白嫩的肩膀上,順着肩膀滑落。
“嘶。”胡小夭低吟了一聲。
方才洗澡的時候還不覺着傷口疼,現在塗藥膏了,卻感覺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将藥膏放在鼻尖聞了聞,心裏懷疑是不是哥哥給孩子們準備的是假藥,為何塗在傷口上會那麽疼。
這時,只聽“咚”的一聲她的房門被人踢開,接着“哐”的一聲,房門又被關上。正在塗抹藥膏的胡小夭吓了一條,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一抹玄衣身影給壓在了床上。
“敖……嗚嗚。”胡小夭剛要呼喊,嘴就被壓在身上的人給狠狠的堵住了。
有些粗暴,帶着懲罰的吻,讓胡小夭根本就無法擺脫,她的手使勁的推拒着厮打着身上的人,奈何她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撼動他分毫。
白檀香味纏繞在舌間摩挲,這是一個一點都不溫柔的吻,舌尖撬開小夭的嘴唇,吸允着與之起舞,男子抓住了小夭不斷厮打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恣意親吻她,似在懲罰她的任性。
“嗚……”
手被控制住,嘴被堵住,胡小夭眼中怒火,她還沒有找這條色龍算賬,他倒是先找上門欺負她來了。胡小夭擡腿,就往壓着自己的人的下半身踢去,壓着她的人利落的躲開了,他終于放開了胡小夭的嘴,但依舊将她壓在身下。
“胡小夭,你有沒有将我放在心上,有沒有将我當成你的男人,有事為何不與我說,你為什麽就不能依靠我,非要一個人承擔,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我…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胡小夭,你說呀。”敖衍眼中帶着憤怒,咬牙切齒的說完,低頭就在小夭光裸的肩頭,咬了一口。
他找遍了蓬萊仙山,找遍了西蠻澤海,沒有放過一寸土地,他害怕她會遇到危險,害怕她被鲛人追殺無力反擊,他害怕再也見不到她,要不是剛巧碰到前來西蠻澤海尋找小夭的瀛洲弟子,接收到了舒華發來的信號,知道小夭已經安全回瀛洲了,他真的會發瘋的找下去。
“嘶,敖衍你個混蛋,是你先騙我的,你有考慮我的感受嗎?”胡小夭吃痛的說,要不是身子被敖衍給壓制着,她也要咬他一口,讓他也嘗嘗被咬的痛。
“騙你?胡小夭,我敖衍自從戀上你以後,哪裏騙過你,倒是你一而在再而三的不信任我,要逃離我,胡小夭,我真想将你永遠都鎖在身邊,讓你永遠也逃不走。”敖衍近乎嘶吼的附在小夭的耳邊說。
胡小夭腦袋一偏,看着懸在自己身上的敖衍,沉聲說:“敖衍,你讓我怎麽信任你,你教唆女兒一起騙我說哥哥和小純是被你從蓬萊帶回的,我信你,可我哥哥卻是被俱蘆洲的昊野神君所傷,當日在俱蘆洲你闖入結界說裏面并沒有哥哥和小純,我信你,可那時小純卻被昊野神君給困在俱蘆洲,哥哥正在想盡辦法救你的女兒,敖衍,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傻很好騙,還是當年那個白虎山的傻狐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