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 認錯主人的狗

第二百二十九章 認錯主人的狗。

“會不會是和東皇左一有關?”鳳栖寒看着她的眸子,現在的東皇左一非常的安分,沒有擅自出來,但是也不排除他的嫌疑。畢竟他是惡魔魇的手下。

白栖月仔細的想着缺什麽都想不起來,只好作罷:“無事就好。”

鳳栖寒放心不下決定還是要去尋找一下,但不是現在,現在的任務就是帶她回去,或者是好好的出去放松。

“既然都出來,何不趁着這個時候好好的出去游玩一番?”

鳳栖寒甜美問道,而白栖月想來這幾日一直都躺在榻上,沒有好好的散心,于是就點頭答應了。她被他牽着走,兩人并肩而行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整齊的腳印。

“若是以後出了何事切記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本公子。”

“如若你不聽呢?”

“你的話本公子都聽。”

“那請你聽清楚了。”

“一定聽清楚。”

兩個人的歡聲笑語萦繞着密密疏疏的樹林中,偶爾驚動擇木而栖的鳥,地上也有一兩只不容易被發現的小白兔竄動着。

與灌木叢摩擦起沙沙的聲音,抖落了灌木叢上慵懶的雪,落在小白兔的身上,小白兔再抖落形成好玩的一幕。

小白兔擡起前肢,豎起了耳朵細細的傾聽着聲音的來源,分辨着是哪一個方向,在确認沒有捕食者之後才敢一蹦一跳的出現,而又離開。

——會場——

“王大人如此匆忙是要去哪?”阿依望着行色匆匆的王官笑道,早就注意到他了,當然不會無事盯着他。

做賊心虛的王官聽到是他的聲音,之前還以為是誰乍一看原來是自己人,拍了拍胸脯擦擦自己因為緊張而出的汗。

“原來是阿依姑娘,阿依姑娘找我有何事?”王官看着阿依,相信她來找自己不會有什麽好事。

“王大人,關于兇手的這件事情我這邊已經有了眉目,不知王大人是否要知道?”

阿依望着他抛出了誘餌,既然不能對白栖月下手,那麽就對他下手,初來乍到的時候他可是貪慕她們的容顏,那麽就讓他醉生夢死去吧。

“當然!”王官激動的說,方才本以為能知道兇手是誰,他若是知道了兇手是誰,再将兇手捉來,定然能封爵,但是那個可惡的默子笙似乎是在和他作對,并沒有告訴他,讓他的美夢不能實現。

阿依就料到他會這麽興奮,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着,而聽着的王官臉上浮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阿依會意後從他的面前離開,但拐角處卻又離開了會場,來到了白栖月所在的客棧等待着。

林婆婆拄着拐杖似乎是有意的從她的面前走過,好似裝成了一個瞎子一樣摸索着走過,故意的撞到了阿依。

阿依并沒有生氣而是扶着她起來,林婆婆笑了笑和藹的說:“小姑娘,謝謝你啊!”

“不必客氣。”阿依說着,随後林婆婆就與她站在一起,聽着她說:“小姑娘,你是在等人吧!”

阿依不知她怎麽會知道,見她看不到就回答了一聲,而林婆婆自來熟的開始和她聊天,阿依聽着有些不耐煩。

“小姑娘,你的敵人是默子笙吧!”林婆婆知道她已經不耐煩了,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而阿依的态度當真是發生了巨大的轉變,開始對她警惕起來。

“無可奉告。”阿依悄悄的離得遠些,她以為林婆婆不知道,但是林婆婆都知道,“小姑娘,你回去告訴你家的主子,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化幹戈為玉帛。”

阿依質疑的看着林婆婆,最後是只當她是一個瘋子的就走進了客棧,阿依進去而蘇顧出來,兩個人不認識不知道,但是蘇顧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久安鳳的味道。

蘇顧是大夫,對于辨認氣味當然會被別人的要厲害很多,自然也就能聞得出來。但是蘇顧疑惑,他與久安鳳在壬戌國分別,不可能會那麽巧合的又在壬子國相遇。

談起久安鳳,那日見她,若不是直呼自己的名字,他當真就認不出那是她了,不知她的變化竟會如此的大。

他們之間的緣分早就沒有了,又怎麽會再次相遇。蘇顧這麽告訴自己,認為自己一定是弄錯了。苦笑着走出客棧,卻被跌跌撞撞的林婆婆攔了下來。

蘇顧不認識林婆婆,但是見她也是老人,便問:“老人家,你可有什麽事。”

林婆婆看着他傻傻的笑了,說:“你想要看到的人很快的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林婆婆說完就低着頭兀自的笑了,笑聲愈發的奇怪,還來不及等蘇顧問出個緣故,林婆婆就又跌跌撞撞的走下去了,攔住每一個人都這麽說。

“想要看到的人,很快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蘇顧望着林婆婆瘋瘋癫癫的模樣反複的斟酌着這句話,腦海中閃過一條線。

蘇顧瞬間明白,這麽說林婆婆是要告訴他他很快的就能見到君漓墨。

蘇顧是這麽認為,但是兩個從他旁邊走過的人同樣是被林婆婆攔住的人,聽他們兩個人的抱怨。

“真是的瘋婆子,還說什麽我想要看到的人很快的就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行了,別抱怨了,這麽老的一個人了也沒有子孫管管,也真是可憐。”

“那倒也是,那就不理他了。”

蘇顧疑惑的看着兩個人在他面前走過,想到剛才林婆婆不是也這麽和他說的嗎,那為何與每個人都這麽說,莫非她真如他們所說是瘋婆子,但是他并沒有感受到林婆婆哪裏有病啊。

蘇顧不解,随後還是無解的搖搖頭下去了。

而在客棧樓上的林婆婆笑着看着蘇顧的身影,說了一句讓旁人聽不懂的話,“是你的總會是你的。”

林婆婆聽着,一轉身便有禦靈獸站在她後面,垂眸睨着禦靈獸虔誠的眼神無奈的一笑:“原來是你啊!”

禦靈獸迫不及待的點頭,林婆婆似乎是知道它的想法問,“你是不是想要說話啊?”

禦靈獸點頭,林婆婆和藹的在他的頭上摸了摸,随後禦靈獸就能說話了,是一個孩提的稚嫩之聲。

“聖姑,請你幫幫蘇顧吧!”禦靈獸虔誠的看着她想讓她幫助蘇顧和君漓墨相見。這一段日子裏,他總是能夠深切的感受到那種望塵莫及,不知如何去追尋自己的心上人的那種無奈。

林婆婆聽了他的話十分抱歉的說,“小東西,我不是聖姑。而且這件事情不是我不幫而是根本沒有我插手的時候,所以我不能幫你,不要氣餒,你的心意會有人感受得到的。”

“聖姑…”禦靈獸看着林婆婆離去的背影喊了一聲,回答他的卻只是讓人怪異的目光和紛雜的聲音。

并沒有求的幫助的禦靈獸垂頭喪氣的離開,與阿依撞了個碰面,但是阿依只是覺得他的那個眼神在哪見過,其餘的并不認識。

禦靈獸走打旁邊過,他打算自己去找到君漓墨,依照他們都是同一個種族,身上的氣息肯定能夠感受得到,上次他強烈的感受到了,這次一定也可以。

禦靈獸跑出了客棧,在面前的一塊雪地上認真的分辨着方向,最終确認了是東北方,馬上馬不停蹄的向着君漓墨而去。

方才禦靈獸跑的時候被回來的白栖月看到了,白栖月只認得君漓墨是禦靈獸,便錯将他認成了君漓墨。

“方才那是君漓墨麽?”白栖月望着,隐隐約約的還能看到禦靈獸的犄角。

鳳栖寒回頭看去什麽都沒有,微眯雙眸還是只看到到茫茫的一片說:“哪裏啊,本公子什麽都沒有看到。”

白栖月現在也看不到了,只是對他誇張的表演給予一記白眼就進入了客棧。而在樓上等到的阿依見到她就下來了。

兩人正面撞上,白栖月冷下臉問:“何事?”

阿依望了他身後的鳳栖寒,鳳栖寒就主動的離開了,雙手枕頭道:“別忘了還有本公子。”

待鳳栖寒走遠之後阿依才說,“我要你協助殺了王官。”

白栖月不答,她雖然知道王官是個什麽樣的人,但是只要不危及到自己她就不會動手。想必在壬戌國,她現在的做法已經沉穩了很多。

“殺了王官對誰都好。”阿依不曾料到她不會答應,也有些着急。

“殺了王官久安鳳就會對我感謝了麽?”白栖月不喜歡別人要求強迫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但是阿依現在就是在強迫要求她,那麽她是不會答應的。

“默子笙,你不要得寸進尺!”

阿依在口才上不敵白栖月,說不過她竟然憑空爆粗口,白栖月不以為然的從她的身旁走過,而阿依認為王官是所有女子共同的敵人,她的做法就是在對不起所有的女子,很生氣的想要拉住她。

但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白栖月就已經被鳳栖寒抓住了,鳳栖寒舉得高高的讓阿依沒有反抗的能力,阿依只能咬牙切齒的盯着他們。

“別這麽看着本公子,本公子只不過是在做該做的事情。”

鳳栖寒護着白栖月,沒想到白栖月也會有人保護,而就在她想要說什麽的時候,白栖月轉身看着她現在的模樣與久安鳳又有什麽不同,好心的出言相勸。

“我勸你早日離開久安鳳,或者是重新選一個掌門,跟着久安鳳樓蘭就沒有未來,而你也會慢慢的堕/落。”

白栖月說完就看了一眼鳳栖寒,鳳栖寒會意的放開了阿依,護着白栖月離開,而阿依只能憤懑不平的看着他們走遠。

阿依整理自己的衣服,對白栖月的偏見越來越大,王官是每一個家庭都憎恨的人,而白栖月同是女子卻能夠袖手旁觀,實在是不可饒恕。但是她不能拿她怎麽樣。她還讓她背叛久安鳳,那是不可能的,作為忠誠的手下,絕對不能背叛自己的主子。白栖月挑撥離間的話讓阿依十分的惱怒,可是又不能怎麽樣,只能氣急敗壞的離開。

如果阿依細想白栖月說的話就不會這麽認為了,她并不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性格發生了變化,若是她多多留心,一定會發現自己的性格會和久安鳳越來越像。

例如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就會暴跳如雷,大喊大叫。就像方才的那樣,久安鳳不也是這樣嗎。俗話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而阿依就是被久安鳳帶壞的一個人才。只怪阿依認錯了主人。

——房間——

兩人回到房間之後,鳳栖寒問她:“她找你何事?”

“關于與她聯手殺了王官的事情。”白栖月坐下好好的休息,鳳栖寒走過去硬是把她的頭靠着自己的肩膀,白栖月不滿的白他一眼。

雖然白栖月不滿但是鳳栖寒可是心滿意足,像是揉着自己寵物的那種揉法揉着她的頭調侃:“那你為何不答應?”

又是這個問題,白栖月有些不太情願的回答,她認為同是女子就沒有必要一定要做女子的事情。

“不為何,只要王官不危及到我我就不會動手。”這就是他的理由,她并不認為殺了王官就是她的責任與義務。

“嗯,這個随你,本公子不會強迫你,反正本公子在你身旁,保證不會讓他動你一根汗毛。”保護她是他的責任與義務,拼盡一切護她周全。

白栖月點頭道:“離武林大會結束只有兩日時間了,壬子祁既然已經答應我會讓我進京,那我就不必出面奪得武林盟主。”

“壬子祁對你的心思是越來越強烈,本公子越是不放心你一人出門。”現在最大的情敵便是壬子祁,他認為像白栖月這種這麽傻的人是不會有人喜歡的,但是沒想到壬子祁更傻,竟然會看上他。

鳳栖寒這麽想着但是白栖月竟然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麽,馬上從他的肩頭起來,認真的看着他非常莊重的說:“若是我這麽傻,那麽請問你是有多傻?”

鳳栖寒聽她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微愣,沒想到她也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大手蹂/躏着他的頭洋洋得意:“放心,本公子不會嫌棄你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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