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我見過的最美女子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見過的最美女子。

柯覃說着,語罷之時就已經提劍向着他沖去,長客站在原地看着靠近的他慢慢的凝聚靈力,而柯覃眼看着馬上就能中傷他。

但是從側面沖來的靈力卻将他撞上,從而躲避了長客更加殘忍的攻擊。

柯覃落地後被迫的後退幾步,驚疑的看着側面的君漓墨,長客就知道君漓墨會胳膊往外拐,怒發沖冠的破罵,“君漓墨,你想死嗎!”

聽到大罵的君漓墨淡定的走過來,并沒有敵意的走向柯覃,但是柯覃知道他不是好人,對他并沒有善意,提劍着準備動手。

“我不會對你動手,你打不過他的,你快走吧!”君漓墨看着他幽幽的開口,直接忽略了長客的咒罵。

“君漓墨,你瘋了!”長客在他的背後大罵:“先王不會放過你的!”

無論長客喊的多大聲君漓墨都好像聽不到一樣,看着柯覃再次開口,“你是默子笙的朋友,她對我有恩,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君漓墨平靜的眼眸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轉身走向長客,柯覃來不及多想的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只看到長客大打出手,而君漓墨不出手任由着被長客無情腳踏,蹂/躏摧殘着。

“你這個叛徒!”長客對着被他打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君漓墨破口大罵,因為激動他已經是面紅耳赤了。

君漓墨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掙紮着起來,但屢試屢敗,終究還是失去了爬起來的最後一絲力氣。現在的他因為受重傷而變回了原形,那一對美麗的犄角也被打斷了一支,狠狠地紮在了他的身上,模糊的的血肉讓他是那麽的弱不禁風。

但是他現在的樣子并不能讓長客解氣,長客似乎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想要再次對他動手,但是突然出現的惡魔魇将他打傷,咒罵:“誰允許你對小家夥動手!”

長客倒在地上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他看到惡魔魇暴怒的神情,雙眸因為狂暴而變得猩紅。現在這個時候的惡魔魇是最可怕的。

惡魔魇走到君漓墨的面前猩紅的雙眸沒了狂暴,直走心疼寵愛。惡魔魇顫抖着手去撫摸君漓墨身上的傷口,将手輕輕的撫摸他的頭,安慰他:“小家夥不要怕,我馬上就帶着你離開。”

奄奄一息的君漓墨艱難的睜開眼睛看着他,虛弱的叫了一聲:“嗷嗚~”

知道他在說什麽的惡魔魇馬上就帶着他回去,而留下的長客費力的起身,怨恨的一抹自己的嘴角擦去了血液,“君漓墨!”

長客咒罵,随後便灰溜溜的走了。

——客棧——

白栖月走出房間,而林婆婆不知什麽時候在門外等着了,拿着一套粉色的長裙等着,等到她出來便上前遞給她:“子笙,方才的事我無意的聽到了,沒有什麽禮物只好送這個給你,希望你能用得上。”

白栖月推辭不下便拿過來,十分的感謝着回到房中,望着粉色的少女長裙白栖月是什麽都說不出。

她方才出去就是為了尋找到能夠找到不同于平常卻又能夠讓鳳栖寒覺得眼前一亮的衣服。不輸平凡不争鮮豔。

林婆婆這麽做也是為了她好,但是這件衣服未免太過鮮豔,這倒是與她的性格有些不符,但不管怎麽說都是一番好意,莫要辜負了。

白栖月糾結着,而鳳栖寒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鳳栖寒并沒有看到她手中拿的是什麽,揉着眼睛問:“你怎麽在那邊?”

被鳳栖寒吓了一跳的白栖月馬上的就收起了長裙走出來看着他,走過去抱起他問:“你肚子可是有些餓?”

鳳栖寒搖搖頭就看着她說,“本公子夢到與你分開了。”

鳳栖寒說得真切,而白栖月卻感受到了真實的錯愕,眸中錯愕被她很快的斂去了,而懸空的手卻在一陣小小的停頓之後撫上了他的肩膀,“不會,我們不會離開。”

她的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是致命的痛,深沉大海的痛。

鳳栖寒從她的懷中掙脫認真的看着說:“你記住了,你是本公子的人!”

白栖月看着他的瞳孔,似乎是看到了原來的他,還是那樣的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總是能夠取舍自若。

白栖月感動的再次擁他入懷,隐着心中的疼痛說出違心的話:“不會,不會分開。”

話是這麽說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會讓兩個人傷透了心,而她卻只能隐忍着不告訴他,若是告訴了便沒有了效果。

“本公子肚子餓了!”鳳栖寒霸道的說,一改剛才似乎是沉悶的氣氛,白栖月抱着他下去,回想方才說的話總覺得好像看穿了什麽。

“姐姐,這點杏仁酥是方才一個自稱是柯炎的人送來的,指名道姓的要送給你。”他們還沒有走到樓下,李錦珠便拿着一個紙包的杏仁酥。

鳳栖寒盯着他她手中的東西傲嬌的說:“不要吃,誰給的都不要吃,除了本公子給的!”

“珠兒,我不喜杏仁酥,你便拿下去與李娘一起吃了吧!”白栖月蹙眉看着李錦珠,看她早就已經是目不轉睛的盯着杏仁酥了,想必她是非常的喜愛。

“那,就謝謝了。”李錦珠猶豫着還是說了,随後就被鳳栖寒的注視下離開了。

鳳栖寒盯着樓下人來人往,竟然有一絲的害怕會突然出現有要跟他搶走白栖月的恐慌,不安的躲在了她的懷裏不語。

而白栖月被他的一點動作驚到了,心疼的問着,“你是不是不舒服?”

鳳栖寒搖頭不語,而白栖月也百般無奈,只好帶着他下去,途中鳳栖寒不斷的張望着,時刻的提防着周圍的人,就算是老遠走的人都會警惕的看着。

他怎麽會這麽緊張,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莫名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所以一直提防着。

而感到不安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白栖月,白栖月總覺得他在看誰在尋找誰,心中亦是惶恐不安。可是他不說她亦也不語。

兩個人各自糾結的心卻在此時出現了一點點的破裂,似乎是有一條看不見的溪流陡然出現,在一塊貧瘠的土地上淌過,随然給予了生命,卻也讓一塊分為了兩塊,不知是否會漸行漸遠。

也不知為何,午時三刻白栖月與鳳栖寒百無聊賴,而兩個人又是不語,在李娘眼中看來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事,但那是兩個人之間的私事,她也實在不好過問。

白栖月偶爾假寐,鳳栖寒會趴在桌面上守在一旁,當她醒來總會看到鳳栖寒柔情千種的目光,讓她一直不安的心有了一絲絲的安全。

而鳳栖寒亦是如此,每次看到她懵懂無知的眼神就會感受到心安,對他來說,每一處能夠親眼看着她醒來是一種幸福,而對于白栖月而言,醒來的第一眼,所看到的人是他也是一種幸福。

此時一陣不曾冰冷的風吹起了半遮半掩的紙窗,一只具有靈性的喜鵲不只是因為掉隊還是特意的落到了窗戶上。

喜鵲的叫聲讓此情此景更具溫馨,恰好是又一只喜鵲與那先前的喜鵲雙宿雙飛,驚擾了紙窗,哐當的落下,抖落一身白花。

白栖月眨眼将視線挪到了窗戶上,再回來時不見了鳳栖寒的身影,驚恐湧上心頭,但她正欲起身,他,就在她的腳下。

“你可受傷了?”白栖月立馬蹲下身緊張的看着他的全身,而在慌張的她的面前的他卻是淡定自若的看着她。

沒有得到回答的白栖月在查看之後腦海中突然閃現一個恐怖的念頭,一瞬間竟然讓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

不知怎麽回事聲音已經哽咽了,“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害怕你的這個樣子。”

她是真的怕,怕他不理她,抛棄她啊!

她的話觸動了他內心最深處的柔軟,用手撫着她的背,執意的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傻瓜,本公子還沒有娶你,自然不會離開!”

他當然會娶她,娶她做自己的娘子,娶她做自己的夫人,娶她做自己的愛人。生一堆的小武玄傲鳳,振興武玄傲鳳一族。

得到肯定回答的白栖月放下心,看着他。

兩人對視,沒有任何的語言,因為這一刻不用語言,只用心便可以交流。

“子笙,已是入夜了,柯大人來接你了。”

門外想起了李娘的聲音,白栖月乍一看原來已經是入夜了,這才猛地想起要去赴約,還沒等她開口,鳳栖寒就以一種我一定要去的口吻說:“本公子也要去!”

白栖月點點頭,帶着他走到門口倏忽的想起自己還沒有換過衣裳,便讓不知什麽時候在門口等待的柯炎,說:“還勞你幫忙照顧一下。”

白栖月用盡委婉的語氣,實則是要柯炎好好的照顧他,但是鳳栖寒這人死要面子怎麽可能願意,而柯炎也不願意。

兩個人見面就吵,鳳栖寒還是老樣子的雙手環胸故作憤怒的別過頭,“本公子才不和你這種庸俗的人站在一起。”

“切。”

柯炎更是學着他的模樣非常的不屑,鳳栖寒還想要再說,但此時房門已經被打開了,不見其人卻看到了粉嫩的長裙款款的拖地而出。

柯炎率先看到她的模樣,不曾想過穿着不一樣的衣衫竟然能夠如此的貌若天仙。

彎彎柳眉透着一股潇灑堅強,深邃瞳眸因睫毛而投射朦胧的光,恍然能夠看到她眼中的風景。高挺的鼻梁旁有兩抹可疑的緋紅,而與她唇上的紅卻能相得益彰。

柯炎驚嘆錯愕時,鳳栖寒早就已經不習慣了,冷冰冰的說,“這麽醜的不要穿!”

她穿的是一字肩的粉嫩長裙,剛開始并沒有看到但是後來還是穿了,既然要給他一個驚喜就不能半途而廢。

“沒事。”白栖月艱難的走出來,鳳栖寒很想上去攙扶着她但是自己畢竟沒有辦法,只能讓她拉着自己。

“喂!不要看了!”鳳栖寒盯着目不轉睛的白栖月,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鳳栖寒十分的不滿的大喊大叫,很快的就引來了衆人的注意。

衆目睽睽之下人聲鼎沸之中白栖月拉着鳳栖寒在柯炎的保護下上了提前準備的馬車,上了馬車的鳳栖寒才稍微放心。

爬到她的旁邊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着她哭露出來瘦弱的肩頭,責怪的說:“不要冷着自己!到時候還要本公子照顧你!”

他是刀子嘴,嘴上是這麽說但是他的身體出賣他了。

鳳栖寒不知道又從那裏拿出一個鬥笠戴在她的頭上,說:“不要招搖撞騙,省得給本公子找麻煩!”

白栖月看着他別扭的臉,竟然看到了兩抹可疑的紅,竟然有些滿足。她也不知自己怎麽會穿這麽奇怪的衣服,穿的時候還是很拒絕,可是想到時給他看便下定了決心。可能穿這衣服只是給他看吧。

鳳栖寒賴在她懷裏直到馬車停下才下來,白栖月是被柯炎攙扶着下去的,而心裏美滋滋的柯炎卻不知剛才的動作已經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鳳栖寒吃醋的用仇視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無論他怎麽走都能感受到背後陰森森的敵意,那種馬上就要撲過來的猛獸讓他非常的害怕。

“子笙姑娘,再往前走就是梅林酒會了,柯覃會在裏面等着。”柯炎停在了梅林的門口,白栖月望着她明明記得沒有圍欄,但是不知什麽時候就有了。

白栖月看着柯炎快步的走遠,慢慢的提步走進去,鳳栖寒很珍惜如畫如夢般美麗的她和現在的畫面,一切都美得讓人窒息。

“現在的你,”也不知他要說什麽,只是說了前幾個字白栖月就停下了腳步看着她,而他卻在她的注視下擡起眸認真的說:“你是我見到的所有女子中最美的哪一個,也是一直以來最美的你。”

最美的你是他認真的說出,白栖月不知他以什麽樣的心态去說,但是她加快跳動的心跳已經代替她回答了一切。

此時不語,卻聽到了心跳铿锵有力的聲音,徘徊在兩個人的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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