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所有的人看着狼群都在低頭尋找着什麽,然後就看到有一匹狼突然興奮了起來,然後整個狼群都争先恐後的去到哪個位置。
壬子祁皺眉,借着火把光盡量的看清他們找到了什麽東西,然後看到狼群們都重複着同一個動作。就是一直去刨那個地方。
狼群們一擁而上,很快的就刨出了一個大坑,然後就看到了一具屍體,所有的狼都像是見到了寶藏一樣,蜂擁而上的去撕咬着白栖月。
壬子祁勉勉強強的看出了是白栖月,十分的驚詫的看着狼,突然有一種想要沖上去的沖動。但是柯覃攔住了他,苦口婆心的說:“殿下,不要沖動!”
壬子祁一直被攔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兇殘的狼肆虐的撕咬着白栖月。空氣中頓時充滿了血的腥味。
從他的眼裏來看,白栖月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有等死的份。
“殿下,不要上去,我們打不過狼群!”柯覃拉着躍躍欲試的他大喊,狼群是以群組為伴的,他們幹什麽都是一起上的,從現在的數量來看,狼群的數量遠遠大于他們軍隊的人數。
更何況這個軍隊本來就是為了保護壬子祁的,其他的什麽都不用管。如果強行與狼群來打,那将會得不償失,而且壬子祁會再次有生命危險。
在柯覃的阻攔下,壬子祁還是沒有上前,他頭一次的感到這麽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以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栖月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想錯了。
湧動的狼群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狼群就突然的都被震飛了,然後所有的人都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那些一把劍保護着白栖月。只見所有反撲上去的狼都被男子打死了。
不過少頃,一頭頭兇殘的狼都被男子殺死了,狼群死傷大半,狼群看着男子畏首畏尾的看了看男子就離開了。
男子轉過身看了看壬子祁就消失了,壬子祁知道事情的嚴重馬上的就跑過去了。
柯覃頭一次看到他這麽主動,想必應該是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馬上的跟着上去了,看着血肉模糊的白栖月簡直是慘不忍睹。
壬子祁看着白栖月,馬上的就抱着白栖月回去,大喊着:“準備藥品!”
柯覃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的就準備藥品,但是他拿到藥品就馬上的趕過去然後就看到很詭異的一幕。
白栖月的傷口竟然能自己愈合,而且愈合的速度非常的快,壬子祁就看着白栖月發生這一系列的變化。
柯覃忍不住的問:“殿下,怎麽會這樣子?”
壬子祁木納的搖頭,他之前怎麽沒有發現她還有這種操作,那麽現在的她到底還有沒有事,“讓人拿些水來。”
柯覃急忙的把水拿來,小心翼翼的給她喝,但是她怎麽都不喝,所有的水都流幹了。壬子祁為她把脈,出現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情況。
她的脈象平穩,五髒六腑俱全,沒有任何的傷,但就是不醒來,而且也不喝水,這倒讓壬子祁頭疼。
“殿下,要不要先讓她休息一下?”柯覃覺得現在這樣一直僵着也不是辦法,倒不如先讓将士先睡,也讓她先休息一陣子,或許明天早上就會醒來。
壬子祁暫時也想不出什麽辦法,只好讓将士們都回去睡覺,他看着白栖月。将士們得到命令的都回去睡覺了,壬子祁看着她。
下半夜的時候竟然出現了月亮,月光照在東皇太一上,透着清冷的寒光,給人的便是一種铮铮鐵骨的即視感。
折射出來的劍光引起了壬子祁的注意,壬子祁伸出去拿東皇太一,但是剛觸碰到他就感受到了強烈的靈識。
這股靈識在抗拒他,壬子祁集中注意力認真的去觸碰他,壬子祁嘗試了好幾次才不容易得把東皇太一拿在手裏。
給人的感覺和碰到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壬子祁拿到之後就像是得到了什麽使命,一定要去完成的任務。
壬子祁嘗試着想要拿起來,但是東皇太一比他想象中的要重,他講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右手上,然後沒有用。
他的手一旦想要拿起來,東皇太一就會變得很重,或者是說他的力氣在想要拿起東皇太一的一刻都不見了。他想要拿起東皇太一就是以卵擊石,是不自量力的行為。
壬子祁最後還是放棄了,他拿不起這把劍,壬子祁看着白栖月漸漸的睡意襲上,也就靠着帳篷睡着了。
表面看起來是睡着的白栖月其實沒有睡着,她醒着。她在她的意識裏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事情,白栖月對自己的身體的變化也感到十分的驚訝。
然後傲雪兒就突然出來了,看着她心情很不錯,“小月兒,你看到了嗎,他雖然消失了,但是他還在幫助着你。”
白栖月看着自己從這麽高的地方摔下來都沒有死,反倒是被狼群盯上了,最後竟然是東皇太一救了她。
“那你知道他在哪裏嗎!”白栖月激動的看着傲雪兒,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到關于鳳栖寒的消息。
傲雪兒看着她雙眸平時都是淡漠的,但是這一次聽到關于鳳栖寒的一點點消息她都會這樣的沖動。就說她現在的眼眸是期待的,期待着她給她答案。但是傲雪兒并不知道,自然也就不能給答案。
“小月兒,我并不知道他在哪裏,這是你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白栖月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失望卻又讓人看起來更加的絕望。
傲雪兒看着她失落到讓人想要憐香惜玉的模樣,安慰着她說:“小月兒,你還記得本命劫嗎?”
“記得。”
白栖月擡起頭看着外面的世界,想要多看看,不想錯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錯過關于鳳栖寒的蛛絲馬跡。
“你有很多的本命劫,壬戌涅玺是第一個,現在鳳栖寒是第二個,這都需要你自己來解決,跟着自己的心走,相信她會給你你想要的答案的。”
傲雪兒說着,白栖月再次用心去體會這些話,她每一次似乎都能忘記跟着心走,可是她就是跟着心走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鳳栖寒,她希望鳳栖寒馬上回到她的身邊,永遠都不要走。
只是現在并不知道鳳栖寒在哪裏,她想要鳳栖寒回來,回來,回來!白栖月多麽希望他能夠馬上回來啊,她不想要什麽,她只要他!
白栖月想着,所有的委屈都油然而生,她蹲了下來把頭窩在自己的膝蓋上,肩膀沒有顫抖,卻讓人陡然升起憐愛之心。
傲雪兒并不能幫到她什麽,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消失了,白栖月沒有哭,因為她不想一個人狼狽的哭,要麽就在他的懷中,要麽就在他的面前。可是現在的她想要在他的懷裏哭泣,可是他又去了哪裏。
“蠢貨,是不是在想本公子了?”頭頂突然傳來了鳳栖寒賤賤的聲音,白栖月驚愕的擡頭便看到了那種最熟悉的臉。
白栖月猛地起身撲到了他的懷中,白栖月一直冰冷的身體終于有了一絲溫暖,鳳栖寒認真的抱着她,感受來自她的溫度。
“蠢貨,你怎麽就能這麽傻呢。”鳳栖寒認真的看着她,幾日不見有些瘦了。
白栖月并沒有反駁,對于現在的她來說,能看到他已經是最好的了,她不在奢求什麽。
“傻瓜,我估計又要走了。”鳳栖寒說出了一句類似玩笑的話,白栖月疑惑的看着他,雙眸只有戀戀不舍,而這樣的感情是在平時所不能看到的。
鳳栖寒還是如往常一樣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她的頭發,“本公子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或許等到你到了梅林,本公子就可以回來了。”
“我一定加快速度到達梅林。”白栖月信心滿滿的說,随後她就看着鳳栖寒消失在她的面前,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的不舍,如果暫時的放下能夠換來永遠的相伴,那麽她願意。她相信現在的分別只是為了更好的再次相見。
“去,等待他。”
這是白栖月對自己說的話,這樣她就不會因為只是去梅林,而且沒有任何關于鳳栖寒的消息。現在她要去梅林等待他。
堅定的信念讓白栖月醒來,現在将近初曉,白栖月開始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她認為不可能是天災,那麽就很有可能是人禍。
可能有誰會這麽對她,久安鳳還是那個男子?白栖月絕對這兩個人在冥冥之中有牽連,久安鳳出現男子便不會出現,相反亦是如此。
難道是真有那麽的巧合。白栖月從不相信巧合,所以她就認定男子和久安鳳只見會有牽連的,至于是什麽還不知道。
“汝,可要修煉?”東皇太一在白栖月的身旁顫動了兩下,白栖月發現這不是東皇左一的聲音,而是東皇太一。
“你什麽時候能夠說話了?”白栖月疑惑的問,她拿到東皇太一也有數日都不見會說話,怎麽這一次能說話。
東皇太一見怪不怪的說:“吾本就可以說話,只不過是汝并不想吾說話,所以吾就一直沒有說話。”
白栖月理解,所以這事還是怪她不知道東皇太一能說話。
“日出之前修煉可以更大幅度的提升境界。”
東皇太一認真的說,白栖月看着有一些太陽光的天斷然的拿起了東皇太一,為了不影響別人的休息。她找到了一個稍微遠的地方。
所謂的修煉還将就心法和口訣,白栖月一直一直都是按照自己自創的來修煉,雖然效果很好但是也存在一些缺點。
“梅花掃地落殘陽。”
東皇太一說,白栖月便按照他說的将劍從上往下,以絕對的速度出擊随後又猛地擡劍直指太陽。
在東皇太一的指點下,白栖月改掉了很多多餘的習慣。在提升自己能力的同時也與東皇太一完成了守約。
守約并不是契約,宿主可以随時随地的解除,守約只憑宿主是不可能。守約考研的是兩個人的耐力。
守約是一個時間觀念詞,守約期為五十年,那麽五十年後他們便可以分道揚镳。守約是主仆兩個之間的事情,而契約只是宿主一個人的事情,這就是守約和契約的最大區別。
白栖月練到忘我,不知時間已悄然流逝,壬子祁一醒來并沒有見到她,緊張的看過去竟然發現她在練劍。
随着動作而改變的青絲兜兜轉轉的飄揚在銀白色的雪地上,那東皇太一渾身的劍氣與雪地的寒氣合二為一。
她靈活走動的步伐就像是舞姬美妙的舞姿,以柔克剛,剛柔并濟,铮铮鐵骨與小鳥依人在她這裏被完美的結合。
壬子祁震驚,她怎麽能拿得起他都拿不起的劍,難道是那把劍只能讓她拿。有些劍是可以契約的,那麽她已經和那把劍契約了。
柯覃走過來問:“殿下,是否要啓程了?”
此時白栖月已經看過來了,柯覃看着她慢慢的走過來,走的越近柯覃就越能感受到她體內的一股強大的靈力,似乎是充斥着周圍靈力的東西。
“借我一匹馬。”白栖月面無表情的說,柯覃這時才注意到她竟然長得如此美若天仙,就是絕色佳人,孤壁而立。
白栖月一瞥兩個人神同步的表情,徑直從他們的身旁擦過牽了一匹馬,白栖月不知從哪裏來的鬥笠,帶上之後就走了。
“駕!”
柯覃只聽雄渾的一聲再看去已經不見了人影,厚厚的積雪上只有一路的馬蹄印。
“啓程!”
壬子祁道,走過柯覃準備着啓程,柯覃馬上讓将士收拾東西。盡管他們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還是日上三竿了才正式出發。
而比他們出發的早的白栖月一路馬不停蹄的向着山腰而去,路上的風平浪靜讓她更加的肯定一定是人禍而不是天災。
白栖月凝眸注視着前方的山路,揮動着手中的缰繩,馬匹加快了速度,在她的指揮下,馬匹成功的走過了一個又一個拐角,走過了很多的危險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