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 章節

中間的吊墜上刻着一個小小而精致的字母Q,讓人不禁連想起慕容淺淺名字的打頭字母。

“哇。”人群裏發出一聲驚嘆。

聞尚在一邊解釋說:“這串項鏈叫做傾城,是我們冷氏財團設計部的最新産品,今年年底才會上市,為了表達對慕容小姐的誠意,我們的冷少特意讓人在吊墜上刻了慕容小姐的名字。”

慕容淺淺幾乎受寵若驚,這個男人的一片用心讓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她見過的昂貴珠寶數不勝數,比這豪華奢侈的也有很多,但是這條不一樣,它之所以珍貴,是因為是這個男人送的。

他的眼睛裏帶了抹狂狷邪肆的笑意,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哪怕是慕容淺淺向他道謝,他也只是淡淡的說:“不客氣。”

“真漂亮。”慕容淺淺将項鏈拿起來,然後飛快的摘下自己頸上的項鏈,她擡起柔媚如水的眼睛看着冷肖請求:“可以幫我戴上嗎?”

冷肖眼神微微一暗,旁邊的聞尚剛要說話,他擡手制止道:“好。”

修長的手指接過慕容淺淺遞過來的項鏈,然後轉到她的身後。

她個子很高,有模特般的身材,就算是冷肖,也不過才高她半個頭而已。

他的手環上她細白的頸,然後将那串項鏈戴了上去。

時光忽然就回到那一日,落日渾圓,一樹楓葉似火,他颀長的身軀被籠在夕陽的光芒裏,他回過頭對她說,過來。

在她小小的驚訝中,他攤開掌心,黃金的镯子在夕陽下發出蠱惑人心的光芒,她的眼裏閃耀着孩子一般歡喜的色彩,與周圍的這些人不同,她單純的只是喜歡,沒有別的念想,那樣幹淨而純粹。

他那時就想用镯子将她永遠的圈在身邊,只是他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意而已。

“冷少。”聞尚見他的手停在慕容淺淺的脖子後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小聲的在一邊提醒。

一種悵然若失的表情自冷肖的眼中閃過,他快速的給她戴好了項鏈。

“你等我一下。” 慕容淺淺朝他淺然而笑,轉身去了洗手間。

通透的大玻璃鏡裏,她喜悅的摸着脖子上的項鏈,這項鏈與她今天晚上的裝束很配,仿佛就是為她量身訂做的一樣,她的臉上浮起嬌羞的笑容,輕輕的掩唇輕笑。

“冷肖,謝謝你的禮物,我非常喜歡。”作為回禮,慕容淺淺在衆人的注視下在冷肖的臉上印了一個輕吻。

他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高興,但很快就恢複如常。

這時,一直在那邊聊天的慕容安和夫人以及聶榮華一起走了過來。

“爹地,你看,冷肖送我的。” 慕容淺淺無比高興的跑過去跟慕容安撒嬌。

慕容安呵呵一笑:“乖女兒,冷少對你可真是用心了呢。”

慕容淺淺被他說得臉紅了起來,平時那股男兒般的作風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裏。

聶榮華也趁機引出話題:“我早就跟我們家冷肖說了,淺淺是個好姑娘,最适合做我們冷家的兒媳婦了。”

“唉呀,原來冷夫人也是這樣想啊,我可是一直覺得他們很般配呢。”慕容夫人拉着她的手,兩人顯然早就達成了一致。

作為兩家家長中唯一一名權威男性的慕容安此時也清了清嗓子說:“既然他們彼此投緣,我想,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結婚的事。”

思念是一種病 [本章字數:2079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23:25: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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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兩家家長中唯一一名權威男性的慕容安此時也清了清嗓子說:“既然他們彼此投緣,我想,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結婚的事。”

結婚?

慕容淺淺顯然一愣,她沒想到事情竟然進展的這麽快,他們只不過才見過兩次面,怎麽就把結婚提到日程上來了,她當然不會想到,這是雙方的家人早就商量好的事情,只等着他們同意了。

冷肖面無表情,也沒說不行,也沒說行,倒是聞尚在後面急得一頭汗水。

他了解冷肖,他一旦意氣用事,真的會答應下來,而現在,他就處在這個危險的階段,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不讓他做出将來會後悔的事情。

可他還沒等開口說話,冷肖忽然拉起慕容淺淺的手,不顧衆人的驚訝,快步的穿過人群,出了酒店的大門。

“冷肖。。。”

慕容淺淺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但毫無疑問的是,她喜歡這樣突然的方式,應酬與寒暄本就是她厭煩的,那樣的環境,她早就想逃離了。

他的手掌寬大結實,帶着暖融融的溫度,他的背影高大挺拔,單是那完美的線條就可以讓人為之瘋狂。

以前慕容淺淺還曾在意他結過婚,但此時看來,結過婚的男人更顯成熟睿智,魅力十足。

他帶着她穿過馬路,然後沿着人行道往前奔跑。

她穿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突然喊住他:“冷肖,等一下。”

然後在他停下來等她的時候,她将腳上的兩只高跟鞋脫下來,然後在他面前輕晃了一下扔到了身邊的垃圾筒,主動将手送進他的手心,笑說:“可以了。”

他眼中掠過一抹吃驚,但很快就笑了一下。

慕容淺淺不愧當過賽車手,體力并不比冷肖差,他們一直跑到江邊才停下,她雙手扶住江邊的欄杆,邊喘氣邊興奮的喊道:“太好玩了,讓那些宴會見鬼去吧。”

而冷肖卻一直看着江水出神,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她一起來到江邊。

無盡的月光籠着江邊一大一小兩條人影,他們緊緊相依偎的身影倒映在江面上,頭上一頂滿月,月光如歌。

靜靜的享受着這份安逸,心中都渴望着能到永遠。

忽然,她開口說:“冷肖,我們重新開始吧。”

他答應着:“嗯。”

明明說好了要重新開始,為什麽到現在一切都變了,沫沫,你究竟有什麽苦衷,可不可以告訴我,我願意與你一起分擔,我願意為你遮風擋雨,我願意與你彼此相信,你可知這樣,我的心會有多痛多難過,為什麽你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了,為什麽?

旁邊的男人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悲傷讓慕容淺淺好奇的湊過去,她從欄杆上方探出頭看着他,笑着問:“你好像不開心?”

“有什麽可以開心的嗎?”自從她離開後,他就再也不知道什麽叫開心,他的心已經變得麻木,時間再久,甚至連痛都不會了吧。

“開心的事啊,有好多啊,比如說我能和你一起看江上的渡輪,這就很開心。”

冷肖看了眼她光着的腳,眉頭一皺,“你不涼嗎?”

“涼。”她攀到欄杆上,然後将腳翹起來:“這樣就不涼了。”

她穿着一身小晚禮服,明亮耀眼,可是卻像個男孩子一樣坐在欄杆上面,哪裏還有半點慕容家大小姐的形象。

冷肖走過去,一只手撐在欄杆上,身子一躍便翻過了欄杆,慕容淺淺在後面喊,“你幹什麽去?”

“找快樂。”

他說着,快步的跑向江邊,然後一個魚躍紮進了江水裏。

這個季節的水溫冰冷異常,在這樣的天氣裏游泳,不是冬泳愛好者,就是瘋子。

慕容淺淺先是吃驚,但馬上就咯咯的笑起來,她也翻過欄杆,然後走進冰涼的江水裏。

他游泳的速度很快,片刻的工夫已經游出十多米遠。

慕容淺淺邊向他招手邊說:“喂,海底蛟龍,給我帶顆珍珠上來。”

冷肖的半個身子浮出江邊,聽見她的話,又一頭紮了進去。

水溫刺骨,但他像是不知道冷一樣,唯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他暫時冷靜下來,他想她,想得渾身都要燃燒起來了。

曾經在冰島的那個小屋裏,他把釣上來的小魚做成湯,他們共用一個湯匙,一個碗,你一口我一口。

她說:“具具,你做得魚湯真好喝,以後,你會一直給我做魚湯嗎?”

魚湯的做法他早就忘記了,那時候也不過是一種求生的本領,可是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為她做一輩子的魚湯。

可縱使他願意做,她也已經不願意吃了。

江水冰涼的浸在眼睛四周,使他睜不開眼睛。

魚說,你看不見我的眼淚,因為我在水裏。

慕容淺淺久久沒見他出來,不免有些着急,她将裙子撩到大腿根,往裏深走了兩步,擔心的喊:“冷肖,冷肖。”

話未說完,江面上忽然起了一串水花,渾身**的冷肖露出了水面,他将手裏的一樣東西往前一抛,慕容淺淺伸手接住,卻是一只紅色的鵝卵石,她歡喜的叫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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