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夭被敖衍眼中那她從未見過的眼神給震住了,被敖衍壓着不能動彈,胡小夭只能用雙手推着他的胸膛。諾諾的說:“敖,敖衍,你。你想怎……”
“很熱,要你。”
敖衍簡單的說出了自己的渴望。此時他覺着一股炙熱不斷烤炙着他。心裏頭升起了一種深深的渴望,尤其是小腹的熱流讓他急需宣洩,而身下的就是能讓他舒服的唯一的那個人。放在以前敖衍或許還可以憑着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來抵抗內心的欲/望。可現在他不想控制自己,因為她是那只讓他一再失控的小狐貍。
抓住小夭的雙手按在了她的頭頂,此時的敖衍仿佛變回了自己身為龍族的殘暴本性。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胡小夭溫潤的嘴唇。毫無溫柔與技巧可言,只是憑着本能不停的吸允啃咬。
“嗚,阿衍。你……”胡小夭的話被敖衍吞入了口中。
他不會又和上次喝醉了一樣。對她又啃又咬又親了吧。胡小夭在心裏哀嘆。這敖衍的酒品忒差了些,果真是不能讓他沾染一點酒的。
胡小夭覺着自己的嘴已經被他咬的麻木了。她舌尖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身子越老越熱的敖衍覺着光是親吻已經無法解渴,他放開了小夭。往下親吻她的脖子和耳根。
“阿衍,你,你放開我。”終于可以說話了。但胡小夭的聲音卻軟軟的,沙沙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敖衍親吻過的脖子和耳根也似乎變得不是自己的了。
似乎覺着兩人身上的衣服很礙事,敖衍松開了小夭的手,然後騎坐在了小夭的身上,伸手暴躁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掉,接着動手去撕扯小夭身上的衣服,他眼睛變成了深藍色,宛如大海一般深不見底。
嘶啦一聲,胡小夭的衣服被敖衍給扯破,仍在了地上,此時小夭的上半身只剩下一圈裹胸布了,覺着胸口一涼,胡小夭的大腦總算恢複了一絲清明,她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
“敖,敖衍,你,你醒醒,我是你讨厭的胡小夭。”胡小夭試圖喚醒喝醉的敖衍,以免他做出了讓他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體內的熱流和渴望在看到胡小夭白嫩如玉的肌膚時,越發難以忍受,他眼睛直直的看着小夭雙手遮掩的部分,似乎在在想着該如何才能讓被遮掩的白嫩展現出來。
“拿開,我想要。”敖衍喘着粗氣,霸道的命令道。
躺在敖衍的身下,看着他此時變得妖嬈的臉,胡小夭心裏一顫,想到以後再也無法見到他了,她心裏就隐隐作痛。既然永遠都無法在一起,那就與他做一次夫妻吧,最起碼這是她唯一一次擁有他的機會。
胡小夭松開了雙手,對敖衍笑着說:“阿衍,我們就做一天的夫妻吧。”說完,胡小夭伸手勾住了敖衍的脖子,将他拉了下來,吻住了他微涼的嘴唇。她腦海中回憶着之前月老給她看過的畫冊,想着該怎樣做才能成為正真的夫妻,可她才想起了第一步脫衣服,她的理智就被敖衍的吻給奪去了,大腦也變成了一片混沌。
被小夭勾住脖子吻住,敖衍身子一僵,随即就掌握了主動權,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小夭的玉頸間,惹的她身子一顫。他手掌下移,有些粗魯的解開了胡小夭身上的裹胸布,掌心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嗯……”胡小夭不自覺的嘤咛的一聲,宛如小貓咪一般。
這聲嘤咛讓敖衍的眼眸愈發深邃湛藍,他啃咬着小夭的香肩,一路向下,最後吻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阿,阿衍……”胡小夭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下哪裏,她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雲被,她覺着自己心底仿佛有一朵桐花正在緩緩綻放,在風中搖曳。同時心裏升起了一種令她感覺到害怕的空虛。
“阿衍……”胡小夭抱住了敖衍的頭,想開口,卻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麽。
“嗯。”
滿是是汗的敖衍應了一聲,兩人之間的肢體碰觸,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的揉進自己的體內,才能滿足他。
敖衍有些不耐煩的褪去了兩人身上僅剩下的衣衫,他分開了小夭的雙腿,置身在她之間,摸索着想要沖破桎梏,可次次都不得而入。
“吼。”
胡小夭仿佛聽到一聲龍吟,她睜開了迷蒙的眼睛,看着懸在自己身上,渾身是汗,一臉暴躁的敖衍,她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他為何現在一臉的暴躁。都是第一次的兩人一個憑着本能次次不得而入,一個則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
最後敖衍腰一沉總算成功了,他臉上的暴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喜與放縱。
“好痛,敖衍你對我做了什麽,快放開我。”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胡小夭臉色都白了,她雙手拍打着敖衍的後背,眼淚順着眼角流淌到了被褥上。
“要你,我只要你,給我。”他低吟了一句。
此時的敖衍像失去了理智的暴龍,他憑着本能不顧小夭的哭喊一次又一次的放縱自己,不斷沖撞。
胡小夭覺着自己被這只色龍給撕碎了,痛的她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嘗到血腥味都沒有松口。肩膀上的痛讓敖衍更加肆虐,身子嬌小的小夭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他的放縱。
不知過了多久,敖衍似乎還沒有清醒,他只是憑着本能在小夭身上不斷的探索,變着花樣将小夭給吃幹抹淨了。已經疲憊不堪的小狐貍,被敖衍翻過身去,趴在床上,她後背上那條觸目驚心的鞭痕,令身後的敖衍動作停頓了一下,随即又繼續與小夭纏/綿。
當夜幕降臨時,虛罅臺的湖中心那座孤島上的小木屋內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才消失。被某只千年來首次開葷的暴龍折騰的連手都擡不起來的胡小夭,側過臉來看着餍足後昏睡過去的敖衍,她有種想哭的沖動。
怎麽沒有人告訴她夫妻這檔子事會如此痛,雖然吧,後來她覺着不疼了也有點舒服,但她的小身板也承受不住這只變暴龍無休止的索要呀。
胡小夭咬牙撐起自己酸痛的身子,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現在該還的都還了,今天這短暫的夫妻就到此為止,她不會在出現在他面前,也不給他舔煩惱了。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胡小夭走到門口回頭再看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敖衍,她深吸了一口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