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這不是解決的辦法!
“好不好,這次我們就當是去旅游。”
木遇就知道白栖月不是這麽好騙的,所以準備了特別多的說辭,但是現在一個也不适合,因為白栖月還是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木遇又不是傻子,她不會不知道。
“我不去壬午國。”白栖月波瀾不驚的說完這句話,想走但木遇死賴着揪住她的手,讓她無法走遠。
木遇看着她馬上就要推開自己的手,情急之下大喊:“我知道鳳栖寒在哪!”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木遇馬上就捂住了嘴巴,白栖月更加難以置信的盯着她,盯着她毛骨悚然,白栖月一定注視着她,眼眸中還閃現了殺意。
木遇違背誓言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鳳栖寒在壬午國,他上次走的時候告訴我他去壬午國。”
木遇覺得自己的謊話太不真實,一聽就能聽出是真假,但是白栖月竟然一下子就相信了,這下子都沒有質疑,所以白栖月非常的相信。
“你還要去妄世府嗎,難道你就不想找到鳳栖寒?”
木遇追問但白栖月就是不回答她,這讓木遇很是着急,白栖月離開了壬戌國就是對壬戌國的好,而且她答應了要幫鳳栖寒保守秘密,她現在只是利用她騙白栖月和她走,應該不會怎麽樣吧,而且把白栖月帶離了危險地帶,他應該感謝她。
白栖月猶豫着沒有回答,但是木遇竟然就死皮賴臉的誰在這裏了,白栖月也沒有在意,而且也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
“小月,你到底要不要去啊,鳳栖寒真的在壬午國。”木遇在外面大喊,但是白栖月沒有理她,所以她一個人在外面無聊。
——滄玄坊——
自那次之後滄玖月安分了不少,但是一直沒有修煉而是和神秘人進行密切的交往,音塵并不明白滄玖月的做法。
“你知道哀牢髭蟾吧!”滄玖月通過水靈鏡問神秘人,最近在山上看到了哀牢髭蟾,現在也不是哀牢髭蟾繁殖的季節,所以哀牢髭蟾的突然出現很可疑。
神秘人愣了一下說,“知道啊,不就是一只很大的青蛙嗎?”
神秘人竟然在開玩笑,滄玖月嘴角一抽,一記白眼看着水靈鏡的神秘人問:“你就neng不能正經點,哀牢髭蟾本來就是世間少有,但是白栖月手上就有一只。”
“你是羨慕嫉妒恨咯還是羨慕嫉妒恨?”
神秘人打趣,一改往日的正經,而滄玖月當真是弄不清楚,“白栖月的母親你知道是誰嗎?”
“傲雪兒。”
“那她的母親的身世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去參加無虛公子的交接儀式時,被她的一個眼神驚到下跪,而且收放自如。”
滄玖月又想起上次的情景,真的是歷歷在目,壬戌涅玺并沒有下跪莫非是白栖月可以特意讓那個人下跪。
神秘人聽到這深思熟慮之後準備回答,滄玖月充滿期待的看着他的背影,卻沒想到零散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我倒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白栖月的父親不是一般人。”
滄玖月大喊,這麽打啞謎,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人:“那就是二般人咯!”
“哈哈哈,具體的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也會很快就知道了,白栖月應該沒有起疑吧。”
“沒有,禦靈獸應該會保住秘密。”
滄玖月當真就信任禦靈獸,不過禦靈獸就真的沒有告訴白栖月,不過有鳳栖寒在一定會知道。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你記得觀察白栖月的一舉一動。”
神秘人交代完就滅了水靈鏡,滄玖月在另一頭只能是無話可說。神秘人關了水靈鏡後來到了上次的密室。
見他的老朋友,不過他的老朋友已經奄奄一息了,“還記得我嗎,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誰幫我拿到東西。”
神秘人笑着對綁在十字架上那個奄奄一息的男子說,男子遭受了殘酷的折磨已經看不出是個人。
神秘人凝聚靈力竟然将男人治好了,面目一新那英俊的臉龐讓神秘人都有些嫉妒,不過終究是個花瓶。
“我還要利用你的面貌得到屬于我的東西。”陰暗的面具下看不到神秘人的真容,但是那尖銳的笑聲在幽暗的密室裏卻傳的很遠,陰森而又恐怖。
男子艱難的睜開眼睛,那幽暗的光芒對他來說就是刺眼的,因為他已經沉睡了十幾年,被迫的閉上眼睛。
這一次他又蘇醒就說明一定會發生大事。
神秘人看着男人蠢蠢欲動的樣子滿意的仰天大笑:“哈哈哈,我的計劃很快就要完成了。”
神秘人看了看男子沒有異常就離開了,而男子掙紮着想要掙脫鐵鏈,但是每一次都會遭受到電擊,讓他苦不堪言也沒有了力氣再去掙紮。
——皇宮——
白栖月已經成親了,但是白韶樂還沒有,家中若是有長輩應當是白韶樂先成親,但是白栖月先了,這倒是違背了習俗,不過白韶樂是太子妃,自然是要禮讓。
但是壬戌洛逸已經迫不及待了,所以他有一次央求壬戌臻馬上舉行婚禮。
“父皇,我想要早日迎娶韶樂,我已經不能再等了。”壬戌洛逸十分堅定的看着壬戌臻,但是壬戌臻還在為白栖月的事苦惱,根本無暇顧及壬戌洛逸,自然也是敷衍着。
“洛逸,你也知最近的國事繁忙,你的事可能也要放一邊,所以你再等等吧!”壬戌洛逸思考着辦法,讓壬戌洛逸更加不滿。
“父皇,為什麽你要因為白栖月的事一再推脫,白栖月的事我們可以先放一旁,她現在好得很沒有對我們做手腳,我們應該趁現在多做一點事。”
壬戌洛逸面紅耳赤的看着猶豫不決的壬戌臻,本就是一國之主卻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優柔果斷。
壬戌臻無奈的盯着壬戌洛逸迫不及待的樣子也真的是感到慚愧,因為白栖月的事情一再的忘記了他們的感受,他真的得好好的補償了。
“洛逸,你讓人下去準備,十日後準備婚禮,記住,一定要隆重!”壬戌臻囑咐着是想彌補前段時間對他們的虧欠。
聽到這個回答的壬戌洛逸馬上就亮了表情,這次是真的如願以償,心滿意足的告退:“父皇,我先告退了,一定會承辦好一切!”
壬戌洛逸走後壬戌臻亦是苦難的嘆氣,至今也不知道有什麽好辦法是對付白栖月的,白栖月就真的那麽難收服嗎,莫非是要從壬戌涅玺手裏突破,這倒無償不是個辦法。
想到辦法的壬戌臻馬上就出發了,他的行色匆匆讓一直暗中觀察的禦靈獸有了疑心,但看到是去妄世府就放棄了目标,而是去到另一個地方。
去見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鳳栖寒。
已經不受束縛的鳳栖寒過得十分的悠閑,禦靈獸看着他這般模樣為白栖月感到不值:“你就不怕白栖月會精神失常?”
白栖月的性格誰都知道,所有的感情都寫在她的眼睛中,每一次都會特意的避開那麽對她而言無謂的感情。
鳳栖寒鳳眸微眯,盯着萬裏之遙之外的武玄傲鳳的栖息地,充滿着向往的說:“有時候是挺想一個人生活的,但是總是舍不下榻。”
禦靈獸還是看不下去了,嫌棄的說:“你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只能是防止壬戌涅玺對白栖月動手動腳,關于白栖月我希望你不要忘了你和壬戌涅玺的約定。”
禦靈獸說完就離開,鳳栖寒搖晃着太師椅感嘆,竟然是無人知曉:“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只是想讓她認識到自己的內心,一味的逃避是沒有用的,而我,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答她的身邊,只是,她是一個沒有智商的家夥。”
鳳栖寒感嘆,卻不知合歡玉一字
——妄世府——
縱使壬戌涅玺是壬戌臻的兒子,但是壬戌涅玺想來都不會聽壬戌臻的話,因為壬戌臻的話就是廢話,什麽時候都一樣。
“涅玺,你要包庇她到什麽時候!”壬戌臻當真是無法再忍受,白栖月憑什麽會受到這麽多人的保護。
壬戌涅玺垂下眸子,縱使沒有看人但是壬戌臻還是感受到了瘆人的殺意,讓他不寒而栗。
“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必須護她!”壬戌涅玺還是開口,對外人說明他們的關系蘇顧一旁擔憂的看着極度忍讓的壬戌涅玺,起身去找白栖月。
壬戌臻盯着他,想想白楠宸也是因為要保護白栖月才鬧翻,難道他的兒子一個個都要因為白栖月而和他斷絕關系嗎?
此時的蘇顧還沒有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要去看葉紫涵的白栖月,蘇顧欲上前但是白栖月漠然視之,并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蘇顧無可奈何,只能跑到面前,白栖月不爽的把眼眸擡起,迸射出一股陰冷的敵意,讓蘇顧背脊一冷。
“我想請你去正廳。”
蘇顧十分禮貌的請,但是白栖月直接拒絕了,我們之間沒有關系!”
白栖月的矢口否認,引起人衆人的圍觀,瞬間成為衆矢之的,而壬戌臻和壬戌涅玺也不知何時來的,竟然在看着白栖月。
白栖月将視線移到壬戌涅玺的身上,清冷的眸中只有對事物的厭煩,白栖月忍住戾氣走到壬戌涅玺面前。
怎麽看白栖月都比壬戌涅玺矮,本就應該沒有優勢,但是白栖月的下一個動作出乎衆人的意料。
壬戌臻只看到她揚起了右手,一記絕情的耳光打在了壬戌涅玺的面前,白栖月用餘光一瞥周圍的人,說:“我和他沒有關系,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說我們有關系,包括他也在內!”
白栖月說的他自然是指壬戌涅玺,但是衆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白栖月一瞥壬戌臻紅唇微掀:“你沒有資格!”
随後就是擡腳一腳踹在壬戌臻的腹部上,壬戌臻馬上像是離弦的箭飛了出去,裝在背後的牆就停了下來。
衆人目瞪口呆的盯着白栖月,從沒想過她有這麽大的力氣,真是出乎衆人的意料。但是當事人根本就不認為這是值得驚訝的。
白栖月走過蘇顧的身旁,一旁看着的木遇馬上就跑出去,狗腿的看着她,,“怎麽樣,心情好了點嗎?”
白栖月并未說話而是直接去到了葉紫涵的房間,而葉紫涵已經起來了,深感愧意的看着她:“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了他們的欺負?”
白栖月讓丫環攙扶着她睡下,“這事不關你,明日我就會去作為迎親隊伍領頭人來迎娶你。”
木遇看着兩個人,一個是害怕,一個是死撐着,總有一天會把自己弄垮。
葉紫涵看着她想了想嘴卻也什麽都沒說,而白栖月只是坐了一會就走了,木遇盯着她一副失戀的樣子問:“你現在應該感到難過。”
“你看你現在和失戀的人有什麽不同嗎?”木遇覺得她就是失去了鳳栖寒的保護從而失去了理智,愛情這種東西真是折磨人,不止白栖月壬戌涅玺,就連她自己都是這樣。
木遇的話也讓白栖月有了深思,她看着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分為兩半的合歡玉,疑惑的拿了起來,回想着一切并沒有發現合歡玉掉落。
木遇見她突然停下動作一定是有什麽事,就看到了她手中的合歡玉,拿了起來放在耳邊,聽到了鳳栖寒的聲音。
鳳栖寒之前說的話當真就是一字不漏的聽完,深思遲疑了,白栖月不懂的奪過了合歡玉并沒有聽,而是回了房間,被迫在外面的木遇百聊無賴的趴在桌上睡覺。
壬戌臻被白栖月打傷,蘇顧已經在搶救中,因為壬戌臻操勞于國事,所以白栖月的這一傷不起啊讓他的生命變的十分的脆弱,蘇顧竭盡所能保住了他的生命,但是後面的結果還是未知的。
蘇顧看着一旁坐着的壬戌涅玺,百般無奈的說:“你若是放棄了白栖月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你的毒已經解了為什麽還要留她?”
漏的記錄下這一切,在慢慢的傳達給白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