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節

第 90 章節

角卻是情不自禁帶了笑容。

她關了火,正要往碗裏放調料,身子突然一輕,被他打橫抱起。

芷君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你不是餓了嗎?放我下來,我給你煮面吃。”

他俯身,笑開了一抹戲谑,“我說的餓,是身體餓。”

芷君羞得一拳打在他胸口。

“找你的莫寶賢去!”

話一說完,便被他堵住了嘴唇。

他含着她的舌頭輾轉吸.吮,如同要将她吃進肚子一樣,芷君被他弄得有些疼,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一路親吻到了卧室,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後脫下大衣扔在一旁,覆上她的身體。

衣領被大手拉開,冰涼的嘴唇沿着下巴緩緩地吻到了脖子上。顧北琛埋首在她的鎖骨間輕輕地啃咬,一邊嘆氣,“傻丫頭。”

芷君抱着他的頭,因他的動作發出顫抖和低吟,衣服被一下子拉開,罩住了她的頭。

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片刻之後,高大的赤.裸的身體壓了下來。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身體上,胸前一涼,內衣已經被他扔到了一旁。他冰涼的手掌撫摸着她的身體,她忍不住呻.吟,罩在頭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扯開,她的呻.吟也被他全數吻進了嘴裏。

大手握上她的豐盈,揉撚着她的蓓蕾,芷君一下子顫抖起來,難耐地扭動身體,去迎合他的手掌。

他的身子繃得很緊,呼吸急促,芷君迎着他的呼吸仰頭,舌尖探出向他的嘴唇舔過去,顧北琛低哼一聲,不等她下一步行動就将她的舌頭含進嘴裏吮.吸。

這個吻的掠奪感實在太強烈,芷君被吻得頭昏腦脹全身燥熱,整個身體好像要被他給融化掉一樣。

幾乎不能呼吸了,他終于放了她,唇舌沿着身體中心的線一路下滑,芷君扶着他的頭,只能哼哼唧唧,身子骨軟得沒有意思力氣。

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他一一吻過,那樣深情地吻過。芷君的喉嚨裏滾動着尖叫,卻不能破口而出,只能咬着手指輕聲地哼。

身體的欲.望被他的吻緩緩打開,他難得這麽好耐心,溫柔地和她進行前戲。

如同溺斃在了情.欲的海洋裏,滿足得她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下。他不顧她身子的痙.攣,将她的雙腿被高高舉起盤在他的身上。

“放松一點。”他喘息着在她身上說道。言語間吹拂的氣息都是火熱的,如同烈焰一樣炙烤着她的臉。

有滾燙堅硬的東西抵住她的下體,芷君心裏一跳,雙手用力摟緊了他的背,他扶着她的大腿,緩緩地送了進去。

“啊……”芷君抓住床單咬唇柔聲呻吟,感覺身體如同被溫暖的泉水一遍一遍沖刷一樣,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好耐心地輕抽輕送,可是漸漸地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扶着她的腰迅速地馳騁起來。

抵死的纏綿,室內一片春光絢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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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人影。

芷君有些惆悵地撫摸着被子,上面還有他的味道,要不是身體的酸痛和身上他留下的痕跡,她會以為昨晚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她不知道他在忙什麽,但是她懂事。沒有任何的抱怨,芷君起身向浴室走去。

起身的時候看見了床頭的便簽紙,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跡,“出國幾天執行任務,勿念,等我回來。”

芷君一笑,心裏立刻變得暖暖的。

英國。

會議室裏,呂合金将一份報告遞給顧北琛,“檢驗結果出來了。”

他接過,翻到最後一頁,看了沒一會兒,眼眸猛地暗沉了下去。

“果然是他。”

“老大,你是怎麽想到會懷疑那對耳釘的?”呂合金有些詫異。

顧北琛将報告放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冷笑,“他是我弟弟,這麽多年了,我還會不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會喜歡任何人,就算是淩月陪了他這麽多年,也只是還暫有利用價值而已,否則他早就和她分手了。他會喜歡芷君?別人會信,我可不信。他不是善類,無緣無故接近她,花三百萬拍了一對耳釘送給她,會沒有目的?那天晚上我在看文件,芷君也在我身邊,後來還有一次,我也在她面前看過文件,可是那一次并沒有被洩密。我将兩次聯系起來,她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戴那對耳釘。”

“太卑鄙了,竟然在耳釘裏裝針孔攝像頭!”呂合金氣極,“他不是商人嗎?為什麽會想要盜取軍事機密?”

“目前還不清楚。”顧北琛說着,手指突然收緊,“兄弟們為他喪了命,他得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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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琛已經出國一周了。

芷君翻看着日歷,默默地在心裏算着時間。

他出國的這一周,特意給她批了假,不用到部隊去訓練。大概是因為擔心他不在,莫寶賢會做出什麽傷害她的事情。

由于是早班機,機場裏十分清淨,只有少許的人坐在候機大廳裏等着飛往南城。

“姐!開始登機了!”見她發呆,紀林宇拍了拍她的手臂。

芷君回過神,連忙站起來,“走吧。”

今天是她養母的忌日,每一年的今天,她都會和紀林宇去拜祭她。

只是紀林宇有了女朋友之後,和她的感情生疏了不少,但畢竟是這麽多年的姐弟,紀林宇再混賬,對她還是好的。

“姐,行李我去托運,你等着。”他從她手裏接過行李箱,去辦托運的窗口排隊。

芷君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些惆悵,昔日還需要她呵護照顧的弟弟,如今已經長成大人了。

芷君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餘光一轉,卻看見VIP通道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走了出來。

似乎是什麽重要任務,機場經理竟親自陪在旁邊,和衆人簇擁中的男子恭敬地說着什麽,而那男人溫文爾雅笑容和煦,一擡頭,也看見了不遠處的芷君。

他怔了一下,不知道和身邊人說了句什麽,竟離開衆人向她走來。

芷君深呼吸一口氣,心裏有微微的慌亂,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

“芷君。”顧梨深站在她面前,芷君恍惚了一下,仿若隔世。

有多久沒看見他了?好像從說破感情的那天起,兩人就沒有再見面過。

芷君微笑,點點頭,“顧總,好久不見。”

他對她疏離的稱呼皺了一下眉頭,随即道,“聽說你現在在北軍區做事?”

“嗯。”

他遲疑了一下啊,又問,“你和我哥發展如何了?”

“我們很好,謝謝關心。”芷君的回答滴水不漏。

她低垂目光,看見了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他和淩月訂婚了?感覺到她的目光,顧梨深順着她的視線看去,随即笑了笑,試探地說,“我和淩月要結婚了。你……介意?”

“我為什麽介意呢?”芷君笑得燦爛,一臉的真誠,“我和北琛都祝福你們,這麽多年的感情,終于修得正果。”

顧梨深眼眸一暗,面不改色地笑,“謝謝。”

說着,他看了一眼時間,“我還有一場會議趕着去開,先走了,改天見。”

他說‘改天見’的時候,意味深長地深深看了她一眼。

芷君目送他離開,直到他的身影上了機場門外的黑色轎車,她這才收回目光,松了一口氣。

雖然她早就釋然,但是避免不了覺得尴尬,曾經将對他的崇拜誤以為是喜歡,害得自己和顧北琛蹉跎了歲月。

幸好,有生之年,她終于遇到了對的人。

芷君淡淡地笑,心裏依然有些不安的感覺。

她和顧北琛确定關系之後,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她還不敢确定,他就是自己對的那一個人。但是她一直都是盲目的女子,認了死扣,除非對方背叛她抛棄她,否則這一輩子她都只會愛那一個人,無論他生老病死,容顏衰去,貧窮富有。

養母去世以後,南城的房子便被學校收了回去,在南城,她和紀林宇沒有地方可去,只能住在酒店。

其實他們二人也很奇怪,為什麽養母在這座城市一個親人也沒有?

行李箱裏裝的全是送給朋友的禮物,畢竟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十八年,芷君和紀林宇都有很多朋友還在這裏,兩人分頭去見了朋友,然後在東陵園門口回合。

地震來得一點征兆都沒有。

芷君和紀林宇剛剛拜祭完養母,有說有笑地在陵園附近的餐廳吃頓便飯,菜還沒上來,紀林宇突然說,“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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