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怎麽這樣?別人元素覺醒都激動得能哭,怎麽少爺你冷得像塊冰?”
香茉不滿嘟囔。
夜傾城冷眼掃過。
那犀利冰冷的視線成功讓香茉閉嘴,捂着嘴巴不敢說一句話。
“多嘴的人死的快。”
她本來就是給人背黑鍋的,有什麽好值得高興?
而且火系元素真的是攻擊力排行第二的元素麽,看起來有點low,半點都覺察不到厲害。
夜傾城呼得點亮那豆大的火苗,呼得熄滅,冷哼。
這麽弱有什麽用,拿來燒煙草麽?
香茉拼命搖頭,眼裏寫滿恐懼。
她不想死。
能活着誰想要死?
香茉覺得自己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給點陽光就燦爛,得瑟得不知幾何。
雖然她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少爺好,但教導嬷嬷說得對,沒哪個主子喜歡多嘴的下人。
“罷了,你找人收拾下,順便再準備一份熱水。”
夜傾城莫名覺得煩躁,香茉這下意識的反應讓夜傾城……
很想掐死她。
幹脆眼不見為淨。
“是的,少爺。”
香茉趕緊放開手掌,應聲。
“還不快去?”
見香茉還站在原地不動彈,夜傾城狠狠皺了下眉頭。
不知道這樣毛躁的丫頭,花浔是怎麽調過來伺候的。
“那個少爺,要不要告知夫人?”
香茉神色有些糾結,絞着手指,偷偷瞄一眼夜傾城神色,又刷得如同鴕鳥一般縮了回去。
她有這麽可怕?
夜傾城不吭聲,直直看着她。
看來之前敲打她的事情香茉放在了心上,知道自己屬于哪一方的人。
“那不是你的事麽?”
半響,就在香茉以為夜傾城不會開口時,就聽見那人意味不明的慵懶嗓音。
“是是,少爺,奴婢明白了。”
香茉短暫的愣怔後,眼睛刷得亮了,點頭轉身飛快跑了出去。
夜傾城看到她和院子外面打雜的小厮交代了什麽,就自己跑向另一個方向,看來是向花洵彙報去了。
“這樣看來也沒傻得不可救藥。”
夜傾城咧了下嘴角。
她身邊的人若是不能領悟她的意思,只知道一味的犯蠢,那麽即便是死在了外邊也牽動不了她的心。
說她冷血也好,殘忍也好,過多的仁慈只會丢了命。
夜傾城在門邊站了幾息,轉身,拉了一把完好的紅木椅子,四肢癱在了上面,擡頭看着天花板。
“麻煩。”
她低咒了一聲,從袖子裏取出那朵陌赭寒沒有收回去的蓮花,放在眼前細細觀看。
蓮花巴掌大小,上面火一樣的紅色以及魔焰一樣的黑色交織。
異常邪異,看一眼就像能吸納人的靈魂。
夜傾城手指摩挲着花瓣上的紋路,輕挑眉頭。
“這觸感……”
“一點也不像植物花瓣,反倒是像金屬。”
“不過連陌冕下那樣成了精的家夥都能存在,這種植物長得跟金屬一般倒也沒什麽稀奇。”
夜傾城琢磨了一陣,恍然。
“只是。”
随即,她眉頭深深皺起,上下颠倒着翻看着手裏的蓮花。
“陌冕下不是說這蓮花有七八樣變化麽?怎麽變,又不是機關……”